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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是開奶茶店賺的。”這個疑惑一直都存在,只不過在買碗刷卡的時候問他卡里有多少錢的時候被震驚了一下。他家裡肯定確實很富有,但我敢斷定,他的錢是他自己賺的。但平時也沒見他做什麼,所以好奇心更重了。
他還是沒有正面回答:“等你找到了房間鑰匙的時候,就知道答案了。”
隔著茶几,我伸手過去扯他衣服,裝可憐:“可是我都找了好多天了,也沒找到。你藏得太好了!”
他扯掉我的手,老神在在:“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誰讓你這麼笨。”
“哈!我笨?”我被氣笑了,“好歹也是名牌大學學生好嗎!”
“那你告訴我,鑰匙找了幾天了?”
我弱弱地掰掰手指,數了數:“五天?”好像是挺多天了,但一想,那是鑰匙啊,“這能怪我不聰明嗎?一把鑰匙才多大,隨便藏在哪個角落裡就找不到了!”我激動地要坐起來了,結果沒站住,又一頭倒在了擺擺擺的椅子上,把他嚇得也站了起來。
大叔厲聲告誡我:“小心點!”聲音有點尖利,我懵在原地。他也覺得自己太兇巴巴了,聲音降了幾個調:“小心一點,差點就摔了。”
有點後怕,剛剛要是摔下去,痛就不必多說,臉朝下就要毀容了。拍拍胸口,“還好還好。”
大叔不贊同似的擰巴著臉,看我就跟看古小木一樣。不對,比看小木還要操心樣。
我覺得好笑,就拿出手機來對著茶几拍了一張照,準備發微博。發了文之後,我就申請了一個微博號,也放在簡介裡面。加我的粉絲並不多,總人數還是個位數。不過也不妨礙我把一些有趣的事情曬出來跟大家分享。
何況,那個故事裡本身就有我和大叔的影子。
代溝就在這個時候體現了出來。我搗鼓手機的時候,他看著我開啟了微博,又傳了照片,問我:“這是什麼?”
解釋了一遍,他才明白過來這是幹什麼用的。然後就來聲討我:“這是秀恩愛嗎?把生活瑣事曬到公開網路平臺,好嗎?”
他是很嚴肅地在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所以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說:“這沒有什麼好不好的,網路是個很開放的平臺,每個人都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但總有些人抱著黑暗的心理在網上亂噴,這是誰都沒有辦法完全能堵住的。我覺得有些事情自己覺得開心就好。我願意分享生活裡的趣事給別人看,大部分人是能感受到溫暖、善意的。”
大叔歪著腦袋聽我講了一通,末了又揉了揉我的頭髮:“我們家清寒這麼有主見了。你還不告訴我寫的是小說叫什麼名字嗎?”
說到這個,我就氣餒了。
“等我功成名就了再告訴你!”
“好啊。”
關於微博的事,我又問他,要不要給未名註冊一個微博賬號,偶爾發點美食發點雞湯,似乎也很不錯。大叔就一副“你隨意”的態度,讓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假期一過,我就搬回了寢室住。課業開始繁重起來,因為有一個期中檢查。幾門基礎課的老師佈置了必須在期中前完成的作業,中文系的作業一寫起來就是幾千個字打底,還要求得有個人見底,專業性。查資料、對比,得出自己的看法,三步走,是很費時間的。再加上小說在連載,日更總是要保持的,這麼一來,一天天過的都跟趕集似的。
白天上課、寫作業,晚上窩在未名寫小說。好在有大叔供應伙食,也不覺得有多辛苦。想找宋煙聊聊她的事,她卻幾次三番拒絕了我的邀約。
再和她閒聊已經是一個月之後,我第一次拿了稿酬請大家吃飯的時候。地點麼,當然是還是在未名。
稿費不是很多,但意義不同。本來跟古寂商量,說請大家出去吃飯,也讓他難得休息一下。但他不領我的情,非說不要出去,他做點飲料,飯菜就直接叫外賣得了。我坳不過他,就答應了。
陳琛跟宋煙還在一起呢,但兩人之間的互動明顯比以前少了一些甜膩,總覺得被染上了一層煙霧朦朧。竇豆自然在受邀之列,還有崔石蒙——那個農場所有者的弟弟,還有一個叫段西風的男人,給人的感覺特別紳士,帶著一種化不開的英倫風貴族氣。竇豆把他妹妹也帶了過來,名字叫竇子葉。
竇家的人取名真的很奇怪。一個叫“痘痘”,一個叫“豆子耶”,想不通他們家大人是怎麼想的。
那天正好是週六,我們幾個都沒課。提前摒退了所有的訂餐者,關起門來鬧個開心。
我是一早就去了店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