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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三生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1…09 10:23:40
太破費,太惶恐,讓這小破文一下子前進了幾千名。 ⊙﹏⊙
☆、第 40 章
歡娘那邊從曉得被轉給柳嵩;一直到塞進柳嵩院裡;還不到一兩日辰光。來去匆忙;沒來得及收拾,她惦記著留在東院的那罐子錢,好容易見嫋煙到新房來送茶酒;才託付她將床板子底下的罐子帶過來,又在新房摸到個看似牢實的地藏住,算是安心了。
嫋煙見她穿著個水粉淺紅的小妻新婚衫,房子裡外忙忙碌碌;只記掛著罈罈罐罐;哭笑不得:“我的小奶奶;還記得您今天跟舅老爺成親麼?”
歡娘怎麼不記得,就是這樣一個命,有什麼法子,錢是保命丸,若連那些好容易攢下的銀子都沒了,那才是真的沒了期盼。
在內宅被人轉手,總好過扔到外面被賣來賣去的好。還能絕了那混球的心思,有個男人在身邊,就算再懦再沒用,總是個屏障。
那個舅老爺也不是什麼能夠託付終身的良人,可至少見難曉收,更沒做出將別人家的婦人誆出去騙奸的惡事。
這是幹什麼呢,兩個矮子裡拔高子?都是禽獸,何必分個你高我低。
但那姓霍的傢伙,卻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這些時日也聽過他那點兒流於外的家事,成婚後就是個克妻命,夫人才十五六便難產死在了祖籍,留下個襁褓嫡女,早產兒,一身的病,由家中的長輩看顧著。
那會兒,他該還是個商戶家的少爺,半大孩子,玩都是沒玩醒,懂什麼夫妻感情和父女天倫,後在桐城事發,拍屁股溜號,在京城發跡後,也沒正正經經地續個弦,倒是養了一府的姬妾,偶爾送出幾個,不管是橫著抬出的還是豎著推出的,再進項幾個,挺會保持平衡。
她實在不敢想象,若是跟了他,得是個什麼命運。
他一張嘴偶爾倒是說得甜,可這人有真心麼,難。
待嫋煙走了,過了晡時,歡娘才想起柳嵩遲遲沒來。
再過半刻,夜都黑透了,一個老婆子進房伺候歡娘端水卸妝,才說舅老爺那邊廂房的燈都滅了,不用等了,怕是喝喜酒喝過了頭,動不了,在主廂睡下了。
歡娘喜出望外,迭聲應下,鬧了半日,身乏力疲,洗了就熄燈睡下…
柳嵩納妾之後,接連幾日,沒過歡娘那邊。
柳倩娥得知,叫人把胞弟喊過來,家奴卻說舅老爺身子不適,房門關得緊,再親自去敲門,捶得咚咚響,裡頭弟弟只有氣無力:“大姐先回去,弟弟隔兩日再過去。”
柳倩娥擯開下人,氣不打一處對著門吼:“先不是喜歡得緊嗎,又怎麼縮在這兒,我跟你說,你現在可是為著老鄭家,別小孩子氣了!給我趕快過去把房給圓了!”
半天才傳來聲響,還是老話:“有些不舒服,隔兩日再說”
柳倩娥這才聽那弟弟聲音委實虛弱,見柳嵩還是死活不開門,叫來了牛犢子般健壯的家丁,撞開門扇,嗅到一室煙熏火燎味兒。
這弟弟自己個兒拾掇了個爐子,放在房裡,不知是煎什麼,八仙桌上攤著一沓網面白紗,有的簇新,有的糊著黃黃黑黑,看著噁心。
才幾日光景,人都憔悴了不少,穿著個夏秋季節透氣寬敞的綢子衫褲,兩隻腿大大岔開,癱坐在木圈椅上。
柳倩娥這才知弟弟沒騙自己,撲過去就變了臉:“你這是哪兒不好了!”迎面一陣混著藥的惡臭,鼻子都來不及捂。
柳嵩眼見瞞不過,這才關了門,一邊抓撓下}身,一邊跟姐姐倒了苦水。
那日他醉得沒知覺,被妓}女爬上攀下,啜咬啃揉的強上了一通,次日透支了體力,又因酒醉,渾噩睡了一日多,再等醒過,身子有些異樣,j□j極癢,找了個密醫,才曉得是染了情寄之瘍。
娶妾日栽妓合歡,紅綾被裡染膿腥,這種事哪好意思說,柳嵩自己躲在在房裡熬藥膏,沒料拖了幾日下來,還重了。
柳倩娥前後一聽,曉得是霍懷勳使的手段,氣不打一處,趕緊叫了個信得過的郎中上門,給弟弟重新瞧了瞧,有些潰爛症狀,不敢怠慢,將郎中留在柳嵩院子裡貼身看著,對宅子里人說胞弟染了急病,吹不得風,只叫嘴緊的良哥照顧,不準其他人進去…
日子一過,柳嵩能下床走動,身子也輕鬆了半截,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痛,開始朝偏廂耳房那邊望,只因郎中囑過,近期忌行}房,為了來日性福,只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