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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個姨娘罷了,本該命賤人微,可有的姨娘怎就這樣得主子寵愛,地位這般的不凡?”
鄭濟安見她說來說去,又繞回老話題,懶得聽她埋汰高氏做些爭風事兒,撩袍便出了大廳,朝高姨娘的瑞雪院走去。
柳倩娥蹬著緞子鞋兒跟到門首,瞧著夫婿走的方向,氣得調頭,將案几上的茶盅拿起來,“哐啷”一聲,朝頂樑柱上摔去。
門外進來個五十幾的老婆子,瞥一眼地上殘片,喚來丫頭,拾掇了去,才將柳倩娥攙回主座,拍背順氣兒,苦口婆心地勸:“我的小姐,何苦跟自己的夫婿為了個姨娘慪氣呢。”
這老婆子也是桐城人,原是柳倩娥孃家的一名街坊,夫家是個農戶。
柳倩娥幼年喪母,為了賺取些用度,老婆子奶過幼時的柳倩娥,後喪夫,膝下無所出,見柳倩娥嫁了個有幾分家產,便一起從桐城跟到了肇縣,又改嫁了個姓焦的販子,平日裡頭,柳倩娥與他關係也最是親密,當做孃家人一般,這焦大娘喊慣了口,私下將柳倩娥家裡的稱呼也帶來了,少喊太太,多喊小姐。
柳倩娥哼一聲,面上霜冷霜冷:“焦媽媽,你當我還真為了個半老頭子,要死要活地捻酸食醋了?我不過是不服這口氣兒罷了!他鄭濟安娶我時,說得信誓旦旦,何事都向著我,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