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懷勳見她不出聲,也沒哭沒怕的,又朝前逼了幾寸。
歡娘準備死守著牙關,見他越迫越近,一張臉越放越大,才有幾分心驚肉跳,這貨不是還想做些別的什麼愛做的事吧
想他第一回跟自己見面,雖然是因為醉酒神志不清才做了一把禽獸的事情,可這不能說明他不醉酒,神志清醒時就不是個禽獸啊!
歡娘低低咕嚕道:“大人香鋪出門左轉是萬花樓。”
朝廷現如今對於官員嫖~妓也沒個嚴禁明文,更何況天高皇帝遠,又是個大紅人兒。
霍懷勳本沒這個打算,聽她一說,目光一挪,放在了她鼓鼓兩團兒上,斜睨一眼:“說是小籠包,小籠包都不服氣!”拿自己當成沒見過世面,見著個女人就坐不住的登徒色~胚子貨了?身子都還沒長齊的小童女一個,也虧她好意思覺得男人對她有肖想。
說是如此,一具偉岸長軀還是沒停,朝前面人兒逼去。
對待一個有可能產生暴行的暴徒,歡娘跟他無論身份地位還是體格力氣,懸殊都太大,不在一個等級,沒法以暴制暴,只能雙臂往後一傾,撐在水磨石地板兒上,身子往後折,見他那張臉就快要跟自己零距離,趕緊好心提醒:“民婦生得醜陋,大人這樣盯著民婦,晚上會發噩夢的”
霍懷勳猛吸一口那小嘴裡吐出的綿香氣兒:“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大人是青天大老爺,頂罩皇氣,腳踩祥雲,手執金吾,不怕那些魑魅魍魎的噩夢!”
一說話,男子熱氣就往歡娘臉上直撲,一緊張,腹內絞痛更是加劇,潮來潮往的,感覺一股大浪淘沙的勢頭,有些撐不住了,臉上一白。
第一次用月事帶,歡娘這方面多少保持了一些現代人的潔癖,看嫋煙她們那些小丫鬟,月信期都是將裹了草灰的月事布條綁在腰上,堆得密密厚厚,走路都走不順暢,一個週期才換洗一次,總覺得不夠乾淨。
想著自己呆在屋子裡的時間多,難得出去,歡娘便給自己縫製了幾個輕薄的,一天換一回,便於走動做事,也衛生乾淨。
今日臨時出來,想著只是拿了東西就回來,歡娘還是用的自制輕薄款的,也沒來得及換,再加上這一身寡居的白衫裙,眼下這麼一顛簸一鬧騰的,估計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裙子下頭絕對是成了血染的風采!
這要被人瞧著,可不得丟人丟到家裡去!
霍懷勳見她臉色十分難看,紅一塊白一塊,非但沒怎麼聽自己講話,反而去低頭望裙子,不順氣了,將她下巴一捏,朝自己掰正了:“跟大人講話,眼睛往哪兒放的?”
卻見面前這小嬌人兒喉嚨管兒一鬆動,揚起一張臉:“民婦不大舒服快撐不住了大人先放民婦回去罷。”
放了?放了就是有去無回了。
霍懷勳兜住她臉兒,拇指揉她軟兮兮的下頜:“撐不住了?得了什麼大病,還撐不住了?”正琢磨著再怎麼個嚇唬嚇唬她,外間傳來不大不小的騷動。
原是柳嵩見著裡頭半天沒動靜,敲窗喚竇小鳳,求起情來。
他倒不全為了歡娘,自己帶個完整人出來,總得帶個完人兒回去,再如何大膽,還沒大膽到全然不顧那姐夫哥的顏面。
竇小鳳正倚在窗炕邊悠哉吃茶,見窗戶被咚咚咚敲得響,揮揮手,安撫:“柳公子,別急,別急!等會兒,等會兒,我有經驗,霍爺一般不會太久!”
柳嵩一聽,更驚惶了,扯起喉嚨就朝裡頭喊:“哎喲餵我的霍爺!人是草民偷出來的,爺省著點兒用啊,用壞了被家人瞧出紕漏可怎得了啊——”
歡娘隱約聽見柳嵩的話,氣極,本就又疼又緊張,這會兒兩條臂就像灌了鉛,實在支不住地了,朝下打著滑。
霍懷勳眼疾手快,下意識長臂一撈,將這小嬌娘後腰一摟,又下意識朝下滑了幾寸,還沒曾有個動作,只覺手上黏黏糊糊,放了人;朝手掌一瞄,烏紅鮮明,大怒:
“我草他二大爺的!這老子絕對是要倒黴一年!”
作者有話要說: 配合最近的河蟹之風,書名改了。名字和封面都是編輯臨時幫忙弄的,以後可能還會有變化,造成不便,不好意思~
☆、繼續找茬
男子視經期女子為不潔不祥,好比賭徒見不得書,屍蟲見不得光。
再講究忌諱一些的男子,家中女眷身子不乾淨時,也是避之不及。
更別提活生生見著經血,跟見著洪水猛獸沒兩樣了。
晦氣啊晦氣!
霍懷勳該是暴跳如雷,見這始作俑者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