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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兒還沒傳到外地,提前跟柳嵩放個風。
這商機價值勝過萬金,柳嵩一聽就明白了,喜得差點兒俯身下趴磕頭。
兩人夙願都滿足了,又成一路人,自然多說了幾句。
霍懷勳借柳嵩這鄭家內鬼,在郡王面前再加一功,心情極好,不免俊眸斜挑,打起趣兒:“你那臉是被你婆娘抓的?這回發了財,親都來不及,再捨不得撓你了罷。”
柳嵩心情正是亮敞,將這校尉當作再造父母一般供奉著,也就訕訕一笑:“渾家尚在家鄉,沒一道兒跟來,我這傷啊,是被個小野貓給抓了,這爪子也不知是不是有毒,這許多天還不好。”說著舉手去撫。
霍懷勳見他摸傷竟摸得情意綿綿,道:“什麼野貓,是你相好吧。看是哪家的婦人,竟敢傷了如今郡王下頭的功臣,待爺拿了,給你出口熊氣。”
柳嵩這才粗著脖子熱著臉道:“這回待草民做出些眉目,光耀了祖宗,不用霍爺出手,草民自個兒也得將那小貓拿下,指不準那貓兒還自個兒爬草民身上,賴了不走。”
霍懷勳笑話:“爺高估了你,原來還沒得手啊!”
柳嵩見他面上不無嘲諷,雖不敢得罪其人,到底是個男子,禁不起這奚落,憤道:“霍爺不曉得啊,那貓兒好生厲害,”頓了頓,也不知該不該將歡娘撞見自己夜闖庫房,才能威脅自己不得行蠻的事說出來,想了想,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不能講,嚥下去,吞吐道:“總歸,就是厲害得緊。”
霍懷勳見他支支吾吾講不出個名堂,嗤一聲,正值此際,堂外有店鋪長工來隔門相稟:“二掌櫃,家裡的嫋煙來了。”
柳嵩疑忖新單據前日才叫嫋煙拿回去,怎這麼快就抄謄好了?站起身,揮揮手:“叫她找掌櫃的去領,我這邊還有事兒。”
那長工卻不走,嘴裡道:“嫋煙說,有事兒找二掌櫃。”
柳嵩奇怪,卻也只叫人將嫋煙喚進來,請霍懷勳同竇小鳳在堂內先坐會兒,自己後腳出了門。
嫋煙一見柳嵩,行過禮張嘴就道:“舅老爺,那單子恐怕有些紕漏,歡姨娘叫婢子來講一聲。”
柳嵩一訝:“什麼紕漏?”
嫋煙傾前兩步,將袖內紙條送上。柳嵩接來一看,是一張送貨單,正是送給縣太爺刁大人家中的兩房妻妾。
單上寫得分明,大太太那邊兒訂的脂粉內有幾盒茉莉金桂粉,二姨太則有幾盒桃花香臍粉。
柳嵩一時還不明白,反倒是好笑宅內婦人稍微攬點事兒,就小題大做:“是哪兒有紕漏?白紙黑字的,說得清楚明白,寫好了單據,即時就能發貨。”
嫋煙遵著歡孃的話,湊近低語:“刁大太太素來有狐臭之症,這事兒舉縣都知,茉莉與桂花氣味素來在脂粉內是數一數二的烈,她一貫就不用這類濃香,而那二姨太正身懷六甲,桃花活血,香臍催產,都是眾所周知的影響孕體的發物,又怎能用得了桃花香臍粉?”
柳嵩放在心上,馬上去前店一對比詢問,方知兩房太太訂購的脂粉有幾盒恰恰弄反了,正好就是嫋煙剛剛說的茉莉金桂粉與桃花香臍粉,趕緊差店徒換過來,才算免去一樁可大可小的過失。
將嫋煙打發回去,柳嵩捏著那張出了差池的貨單,剛是轉身,見霍懷勳正倚在門角檻子內,吶吶開口:“霍爺怎出來了”
霍懷勳走出來,將柳嵩手內紙條兒抽出,夾在指間,瞥了幾眼,牙齒一磕:“果然就是那貓兒!”
柳嵩恍了會兒,才猛然記起,這霍爺跟歡娘因為鄭繡繡在後院見過面,非但見過面,歡娘第一日來鄭家,還鬧過一場風波,被喝得爛醉的霍爺戲弄了一回,不覺吶道:“霍爺還記得我家這姨娘啊”
霍懷勳冷笑:“已經嫁了你家啦?難怪還有婢子使喚跑腿兒。”
柳嵩不知道這霍爺為何很有些記恨歡娘似的,見他臉色不好看,道:“那歡姨娘如今正幫香鋪料理一些事務。”
霍懷勳陰了眸:“這還了得,當下人時便有些派頭,當了個半拉主子,更是拿大起來。”
柳嵩曉得這霍七郎是個陰狹之輩,別說一個弱質女流,就算一條貓將他得罪了,也得將那貓剝皮拔爪,忙道:“那歡姨娘倒也還好,並沒怎樣拿大,不過是個寡位的小妾奴而已,守著夫婿牌位過活兒,連個倚仗都沒,老爺至愛我那外甥,家裡人尊敬,才叫一聲姨娘,不然跟個丫鬟也沒甚區別,哪裡又拿得了什麼大?”
霍懷勳濃森森的兩條英眉一揚,面上浮上一副為民除害的神情:“沒人教的?成,我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