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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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小心地掛在她的脖子上:“戴上它,時刻戴上它,就如我時刻在你身邊。”
她緊緊攥住護身符,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抱住我:“我真的不想去上學。”
我拍拍她的肩膀:“怎麼說傻話?讀書最要緊了。過兩個星期又回來。到校後,別老是想我,好好讀書。”
我拿出一張鈔票和一張電話磁卡:“把這個也拿著。”
她遲疑了一下,接了過去。
她又抱住我:“我們必須兩個星期才能見一次面嗎?”
我點點頭:“你不能每個星期都回來。你記住,讀書是最重要的。”
“那我天天生活在回家的倒計時裡了。”她惆悵地說。
她出門了,我不敢送,只是站在陽臺上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區的盡頭,才回到屋裡。心裡,像被刀子掏空了。
第三十四節兩地情以後的日子,她基本是兩個星期回來一次,只有一次例外。那天在電話裡,我無意說自己胃疼得厲害,她當時說晚上要回來;我不同意,因為她去學校才四天。而且,那天也不是週末,她第二天還有課。但是,她那天晚上還是回來了,給我揉了一晚上的肚子,而且破例沒有和我親熱。第二天5 點鐘,她就起床走了,乘早班車趕回學校上課。她在電話裡說,她的左手一天都抬不起來―――給我揉了一夜肚子啊!
總之,以後的日子,我們都是在期待中度過的,從她離開我的那一秒鐘開始,我們就期待著下次見面的時間。只要約定了的,即使天氣不好,她也要如期回來,風雨無阻。到家了,我們一起做飯,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她照例把腳放在我的腳背上。她給我將學校裡的事,將得最多的是經濟法老師,一隻從聯合王國回來的雌“海歸”,衣著時尚,名車代步,用度大方。她說,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榜樣,並說我們將來就要買××車。
我知道這樣的日子也不是無法實現的,但也不容易。我今年最大的痛苦就是司法考試發揮不好,這學期當了班主任,複習的時間太少了。我覺得自己不應該讓她失望。所以鬱悶了一段時間。
“不要灰心嘛!元老師,”她笑著說,“離我畢業還有幾年嘛!”
“如果你畢業了,我還沒有透過考試,是不是就”我半真半假地說。
“也不是那樣啊!不過,每個人都要奮鬥啊!”
還有一個變化,就是她和我歡樂的時候,花樣更多了。她說,他們宿舍的同學湊錢租碟機,看韓國的“毛片”。
“真好玩,我們都笑得在床上打滾呢!”她躺在沙發上對我說。
“我看你遲早會變成女流氓!”我笑道。
“這有什麼呀?大家又不是小孩子!”她不高興了。
我這才想道,她真的再不是小孩子了,也該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了。
儘管如此,每次離別後的一兩個小時,我仍然放心不下她,只有她打電話報了平安,我才能安安心心地工作。我本來要給她買一部手機,她堅決部不要,說是如果父母知道了,不好解釋;況且,她只給我打電話,有我買的磁卡,加上宿舍的電話,就可以了。我只好罷了。只是這樣讓我多承受了好多擔心。有幾次她出發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到家或者到校,我急得團團轉,生怕她出了意外。
記得有一次,她出發都四個小時了,還沒有打電話來,我差不多要去一趟D 大了。我正準備出發,她打電話回來,原來路上出了車禍,她坐得汽車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了。我才安了心。
她自己來回奔波,也吃了不少苦。有一次,她回來動情地對我說,上次離開我的時候,颳風下雨,她走得好艱難,也很感動,她在雨中對自己說,一定要和我廝守到老,否則對不起這風雨中的奔波。我聽了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抱住她,任淚水靜靜地流。心裡發誓,要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可以說,她不經意的一言一行,都牽連著我的心。有一次,我在電話裡聽她的聲音不對頭,便追問是什麼回事。她吞吞吐吐地說,沒有朋友,和室友的關係也不好;似乎有人對她的優秀很忌妒,孤立她。我聽了心如刀絞,因為我體會了一個人走在長長的魚石路上孤獨的滋味。
“那你去交朋友吧!交異性朋友也行。”我哽咽著說,“我害怕你孤獨,我希望你快樂。”
我有事覺得自己太自私,太蠻橫,讓一個妙齡女子在青春四溢的時候,為我獨守寂寞。我當時幾乎動搖了,要和她分手了。幸好第二天她又打電話回來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