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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的眼睛好色啊!”但我相信她是栽贓。
“啊,是這樣的,”她到比我鎮定,“我那天當主持人,照了幾張照片。嗯,我送一張給你――你喜歡哪一張?”
她把幾張照片攤在我的辦公桌上。
我也來不及細看,怕來了人哪,就隨便拿了一張,“就這張吧。”忙把它夾在備課本里。
她笑了一下:“你最喜歡那張嗎?是不是那張最,最漂亮?”
我忙低下頭:“嗯,嗯,也許,啊,不,都漂亮,都漂亮。”
她嘻嘻地又笑了:“那就送給了。你可不要掉了!”
我訕笑道:“那怎麼會呢!”
“好吧――老師再見!”
我回頭一看,原來胖阿翠進來了。
照朝煙的反應還真快。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胖阿翠用疑惑的眼光盯著朝煙的背影出了辦公室,又用更加疑惑的眼光盯著我,半真半假地說:“我說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原來是和戀愛專家、大名鼎鼎的朝煙有要事相談哪!”
我狠狠盯了她一眼:“少胡說!”
心理卻怪怪的,不知是不是為了“戀愛專家”那幾個字。
胖阿翠有意味深長地說:“你可小心點,這種女生專門獵殺男教師。嘻嘻。”
我心甘情願,我很想這樣說。當然我沒有這樣說,而是說:“少廢話,快準備吧,今晚集體備課,你是中心發言人。”
“是啊,我知道,我的組長大人。”
朝煙送了照片,還有下文呢。
第二天週記交上來了。她先是大談特談了一番餘秋雨,然後看似漫不經心地寫了一句:“老師,那張照片到底怎麼樣啊?”
我可不敢在上面批閱我的意見,只好夾了張白紙,寫了幾個字:“還可以吧。”這也是我的真是意見,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但那照片確實太差,一個花季少女穿著那老氣橫秋得旗袍,實在不配。我敢說,她穿上麻袋,也比這個好看。
但是,我到底還是把她得罪了。
週記發下去的第二節課是語文課,我一進教室就發現我得情緒不對頭,把課本弄得“嘩嘩”響,口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什麼;同桌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我有些慚愧,不該如此輕率地評價她的玉照啊!
我用比較抱歉的眼光看來她一眼,才開始上課。但她根本不理我,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點她回答一個問題,緩和緩和氣氛,又怕她不給面子,弄巧成拙。結果忐忑不安地上完了這節課,自己也覺得沒有上好。唉,其他60個人何辜之有,又跟著浪費了一節課。我們可是重點中學,培養的都是精英,浪費精英的時間,是對社會財富的掠奪。
下了課,我趁著辦公室沒有人,又偷偷地把照片拿出來,欣賞欣賞了一番。如果不在乎那可惡的旗袍,她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生,在我們這3000多人的高中裡,恐怕不多:標準的瓜子臉兒,白淨的面板,略翹的鼻子,微帶笑意的眼睛,略顯誇張的嘴巴。
我終於明白了,她以為我說她不漂亮!
咳,我不是這個意思啊,老天都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我一個堂堂的高中語文教師,怎麼連自己的意思都表達不清楚呢!難怪謝紅葉離開我去投奔“成功人士”,沒有半點猶豫,看來她已認定我這一輩子是個窩囊廢了,就如朝煙在去年四月一日跟我分手時說的那樣經典:“有些東西改變不了。”
唉,她如果當時認清我的本質就好,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轟轟烈烈的故事了,她當時還對我的一句不經意的評價如此耿耿於懷。
看來,我得想辦法讓她知道我得真實想法,不然,她會覺得很失敗的,對於一個女孩而言,說她長得不漂亮,打擊不異於說一個高階教師不會上課;更何況,她確實長得如此得漂亮,是男生們公認的校花。如果我不為她平反,實在有違教師身份。
但是,我怎麼不平反啊?我總不能說“朝煙同學,你長得好漂亮”吧?如果她這話傳出去了,我元無雨豈不成了大色鬼;雖然我們男教師私下裡也討論哪個班得女生漂亮一些,但還沒有哪個對女生說“你好漂亮”。
也就是說,我遇到了一個挑戰。
不過我很喜歡挑戰,我相信我能找到解決得問題得辦法。果然,機會很快來了。
第三天早晨,我在食堂門口與她“邂逅”了,當時她正拿著兩個饅頭邊走邊啃。說實話,我有些難受,因為她只啃兩個饅頭;這麼漂亮得女生只啃饅頭,而沒有喝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