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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代我交給紅茸娘子,作恭賀之禮。”輕柔的話音未落,人已是盪出去極遠。
“哎!公子姓甚名誰啊?”小狐狸愣愣地問道。
蒙面公子卻是未答,衣袂翻飛之際,竟是不見了。
小狐狸低頭看了看掌中小小一枚木雕,那是一隻龍頭魚身的靈獸,她蹙眉想著,這隻靈獸,是叫的什麼名字呢?
小八哥擠過來一瞧,驚奇道:“咦?螭吻!龍頭魚身,便是龍生九子之一的螭吻!”
兩個小傢伙正湊在一起瞧著那木雕不知所措,一旁風風火火跑過兩個身穿大紅長袍的男子。
金剛悄悄向宋三立問道:“那可是新郎官?怎麼有兩個?”
那二人正是裴紫七與胡洛,不等宋三立作答,兩人已是跑到著了紅色喜服的妖嬈女子身後單膝跪下。
“紅茸,嫁給我!我胡洛定然不會負你!”
“紅茸,你若是嫁給我,我便帶你去洱海邊我們初識的地方修一座琳琅洞府,可好?”
賓客們頓時炸了鍋,只見過新郎與新娘跪拜天帝,從未在婚宴上瞧見人給媒人求婚的!
大家紛紛你爭我搶,要瞧瞧那名揚四海的紅茸娘子,是個什麼模樣。
紅衣女子肩膀一抖一抖,眾人竊竊私語著:“莫不是喜極而泣?”
猛然,她轉過身來,面上洋溢著再盪漾不過的笑意,嚇得胡洛與裴紫七倒吸一口涼氣跳了起來。
“怎麼是你?!”兩人異口同聲,指著允見君嘴角抽了一抽。
“怎麼?二位仙友不是在向本太子求親麼?”允見君眨了眨眼,嫵媚地用袖子捂住了嘴巴。
據知情者說,當日有位神仙傷得極重被抬出了小院,他身上有劍傷有刀傷還有咬傷,實在是,慘不忍睹。
“碰!”紅茸抓進一張東風,坐在牌桌邊手舞足蹈起來。
鳳王裴鳳姜蹙了眉輕輕咳嗽一聲,看了對家魔君神眠一眼,誰都瞧出神眠是故意讓的牌,偏偏只有紅茸自己瞧不出。
神眠故作懊悔,輪到他時他又出了一張東風,然後又一臉慌張地要收回去。
“跟老孃打牌還敢悔牌?阿眠你是要我火燒紫月宮呢還是乖乖把牌交出來?”紅茸手指頭一伸,便在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君腦門上用力一戳。
神眠的腦門都被她戳紅了!他看了一眼面前毫無賢惠溫柔可言的“惠柔仙子”,心裡優雅地罵了一句粗口。天帝是怎麼想到“惠柔”這麼個最不合理的名號來的?不過天帝實在叫人捉摸不透,不但允許紅茸回列仙班,還賜予了新名號“惠柔”,並且答應了玉沙君認“惠柔仙子”為義女的請求。彷彿之前盛氣臨人的模樣全然是別人做的,倒是一門心思擺出那般慈眉善目的樣子來。
“涼!”一聲震破天際的喊聲,牌桌前的四人皆是背脊一僵,幽幽轉過頭去。
只見一個子小小的娃娃也穿了喜慶的大紅小袍,搖搖晃晃奔跑進來,一股腦就往紅茸懷裡衝。卻是不知踩著了什麼,直接撲倒在地上,小娃娃愣住了,軟軟的小身子趴在地上,圓乎乎的小臉仰了起來,瞧著自己的孃親。
秦可傾從牌桌邊快步走過來,一把抱起小娃娃放在桌上。一向魅惑的面孔忽然生硬起來,桃花眼嚴厲地看了看紅棠手掌上的傷口,也不急著唸咒療傷,卻只幻了塊乾淨的溼帕子來,低頭仔細地替他擦著傷口。
直到將傷口擦乾淨了,秦可傾方才舒出一口氣,嘴角邪氣地一勾對著紅棠笑了起來。
紅棠肉呼呼的小手捧著他的臉頰大力地親了一口,“爹!”
秦可傾愣住了,紅茸、鳳王、魔君全都愣住了,四人皆是瞧著紅棠的小臉,他剛才,喊得什麼?
紅棠彎著一對桃花眼抱住秦可傾又大喊了一聲:“賣豆漿的!”
“噗!”紅茸哈哈笑了起來,手指頭輕輕戳著秦可傾略顯抽筋的臉,“賣豆漿的。哈哈哈!”
秦可傾抿著嘴看了看紅茸,趁著她手還未收回便一扯一帶把她抱進了懷中,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那你便做一輩子的豆漿西施,可好?”
看著面前那邪魅的笑容,耳邊是他熟悉的一聲“紅茸”,紅茸閉了閉眼,摟住秦可傾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
桌上的紅棠趕緊把小手捂在面孔上,偷偷將手指張得極開露出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抱在一起的“爹孃”,歪了歪腦袋。
瀾滄江玉沙洞府門前。
亦修師叔熟稔地倒了一盞茶給玉沙君,紅茸學著玉沙君笑嘻嘻的樣子打趣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