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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微微皺了皺眉,抬眼看了一眼阿香,於其聽迎兒十句不如聽阿香一句,
“是惠兒那個小丫頭,說是昨天晚上去東邊梅林裡折梅花時剛好讓將軍給看見了,昨夜,怪不得我說一向好吃的她怎麼會錯過你親手做的餃子火鍋——”
什麼?惠兒和餘年!
似乎有一道閃電劈過眼前。
耳邊卻是迎兒的絮絮叨叨:“也不知道她哪座祖墳上冒了青煙,怎麼就讓她給”
“惠兒原本模樣性情都是一等一的人材,”紫倌在一旁介面道,“我就常說她是個有福相的,如今果然有了這個造化,你們後院又要添一個主子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誰前天還罵著說,惠兒這個丫頭又懶又饞,不幹正事,真應該打發到苦役司那兒的”迎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聲嘀咕著。
玉瑟吃驚過後已經靜下心來,見到此景不禁暗暗好笑。
“那按照將軍的性格,沒多久怕是會將惠兒收了吧,我們這就去看看惠兒?”迎兒道。
阿香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掃了一眼迎兒今日特意的裝束,為了顯示腰身,薄薄的掐腰水紅棉襖:“現在人家是半個主子了,哪裡還輪得到我們去看?”
侯門深似海 08
玉瑟撇撇嘴,自己是肯定也不會去的,於是伸手拿了在床上的外衣披好,下床準備去廚房熱點好吃的。
就在迎兒準備將和惠兒的房間打掃一遍,自己以後就可以一個人住了的時候,惠兒卻被人送了回來。
後院看熱鬧的丫頭一下子又湧到了惠兒的房間。
“惠兒,恭喜你了!”
“以後別忘記我們這群朋友。”
“惠兒,以後要打穗子只管找我。”
大家還在七嘴八舌的說著,忽然阿香提醒了一句:“赤倌來了。”
赤倌是伺倌中最高的品級厄,一般是不會到後院來的,今天來莫不是宣告惠兒的好事?
大家一下子安靜了,等著赤倌宣佈,可是赤倌冷冷的掃視了大家一番道:“都圍在這裡做什麼?初一就不用做事了嗎?”
那些小丫頭聽到赤倌出言不遜,嚇得一鬨而散,只剩下玉瑟和阿香。
阿香算是這群丫頭裡年長的,呆的時間又長,壯著膽子問:“赤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赤倌使了個顏色,玉瑟馬上走過去將大門掩上。
惠兒不可思議的看著赤倌:“大人,這是”
“將軍說了,都不治你的罪了,你還想什麼?封好你自己的嘴,給我安安分分的呆在這裡,要不然哼哼。”赤倌雙手環抱在胸前,對阿香道:“你是個明白道理的人,知道我在說什麼吧,要是以後還有人在亂嚼舌根子,就不只是割舌頭的事情了!”
“是是”阿香和玉瑟倒吸了口氣,忙不迭的點頭。
惠兒卻發瘋了一般的猛的從床上彈起來,抱住赤倌的大腿:“不,不可能的,你不知道昨夜將軍對我多麼的溫柔。”
赤倌冷冷一斥鼻:“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滿嘴胡說些什麼呢?將軍昨夜根本都沒有動你,你還是個完璧之身。”
不僅是惠兒,驚訝的還有阿香和玉瑟。
怎麼會這樣呢?
赤倌不耐煩的將惠兒一巴掌打落在地上,鮮紅的血就這麼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惠兒冷笑連連,死死的拽著赤倌的褲腳,赤倌挪了挪腳,不期被惠兒竟撕下一塊布來。
“作死的你個小娼婦!要是讓婦人知道你勾引將軍,你還有沒有命?”赤倌皺著眉頭,拎著惠兒的衣領,往床上一摔,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阿香和玉瑟面面相覷,惠兒髮髻散亂,覆在被子上哭的花枝亂顫,淚涕橫流,哪裡還有平日裡的一半色彩。
之後的日子,惠兒安分了很多,再也沒有人來找她玩,她也再也不離開自己的院子半步,玉瑟和阿香有時候來看看她,那時候她就會拉著阿香或者玉瑟的手翻來覆去的唸叨著:“其實,將軍是看上我了的,那夜在梅花林裡,將軍從身後輕輕的摟住我的腰,將下巴放在我肩上,真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跳得的好快,好快,似乎似乎要從這裡跳出去了。”
每每說到這裡,惠兒灰一般的臉上就會煥發出別樣的神采,故作神秘的拉著二人道:“別告訴人家,我就要當夫人了,將軍親口給我說的,很想我,一直只想我一個人,還問我為什麼要騙他,說我穿綠色好看,穿藍色更好看。還說改天給我買一串珍珠,更配我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