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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玉瑟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著柳公子。
柳公子冷笑一聲,示意玉瑟將墨非的衣服敞開,露出胸膛,上面有玉瑟剛才意亂時留下的痕跡,柳公子撇了一眼玉瑟,伸手拿出一根最長的針,狠狠的紮在他的胸口。
然後示意玉瑟再將他的背推到自己面前,呼呼呼一陣風過,銀色的衣袂飛揚,在“魂門”、“神堂”、“膏肓”、“名門”、“心俞”各上了一針。
玉瑟雖然不懂醫術,但是這幾個重大的穴位卻是清楚的。一般的病是不需要在這麼多要害的穴位下針的,一時間想起自己之前對墨非的陳見,眼淚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
柳公子微微嘆了口氣,從藥箱裡掏出一個瓷瓶子,捏開墨非的下頜,往墨菲的嘴裡倒了不少紅色的液體。
不關風與月 12
然後將墨非胸前的那根銀針收了,那針上吸出來的毒素已經將那銀針染得如同掉進了墨裡,柳公子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示意玉瑟將墨非慢慢面朝下平放,給他蓋上被子。
“他睡著了?”玉瑟再看了墨非一眼,不知道在天上人間,現在不見了自己,老鴇他們會怎樣。
“恩,是誰給你下的毒?這可是最蠻狠的春藥啊。”柳公子撇撇嘴,“而且價格不菲,你的那個仇家還真的捨得下血本。”
玉瑟坐在床沿:“這個對手來頭很大,是戰神餘年的侍妾,因為我被餘年安置在一處別院,所以她將我賣入妓院,要逼我接客,我的臉傷也就是這麼來的。”
玉瑟伸手去撫摸自己的臉頰,吃了柳公子的靈藥,血早已經止住了,有些微微的發癢。
“是白霜霜還是黃飄飄?”柳公子一邊將手裡的藥瓶裡的液體倒入一個小碟子,一邊攪拌著問道。
“白霜霜。你怎麼這麼瞭解?”玉瑟吸了一口冷氣。
柳公子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拿了個小刷子,沾著小碟子裡已經混合的看不清楚顏色的液體往玉瑟的臉上刷去:“你怎麼又和餘年牽扯上了?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沒有幾個不是厲害角色,只有餘年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她們是天底下最可憐,最善良的女人。”
玉瑟沉默著沒有說話,那涼涼的液體在臉上衝刷著,掩住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