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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沉默著沒有說話,那涼涼的液體在臉上衝刷著,掩住了眼淚。
“以我對餘年的瞭解,他並不是一個隨意尋花問柳之人,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怎麼會將你放到別院去藏起來?”柳公子似乎對餘年很感興趣,一步接著一步的問著。
“我對他不瞭解。”玉瑟冷冷的回答。
柳公子放下碟子,對著玉瑟的臉微微的吹著氣,那是如同蘭花一般淡淡的氣味,很是好聞:“我原本是想將你做成一件最完美的禮物送給墨非做報答的,可是聽你這麼說,你可是餘年的女人,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玉瑟沒有再說話了,那層液體慢慢的幹了,柳公子將那層凝結而成的薄薄的膜撕了下來,玉瑟感覺似乎自己的臉上的一層皮也被揭掉了。
柳公子從藥箱裡不停的拿出工具在玉瑟的臉上搗鼓著,直到泉水灣裡的那彎月牙消失了,柳公子才用層層的紗布將玉瑟的臉裹了起來,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墨非的傷和自己的傷使玉瑟根本無法顧及道外面的世界到底鬧翻成了什麼樣子。
她和墨非再次從墨非的床上那個出口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玉瑟拿起墨非桌上的那個鏡子湊到自己的面前,仔細的端詳:那還是自己麼?
不是了,三分像姐姐,三分像自己,還有四分那是遠遠超出所見過的所有女子的美貌。玉瑟扣下鏡子,有些害怕,這麼美貌的自己,看的自己都害怕。
墨非從身後輕輕的圈起她的雙肩:“玉兒,不開心麼?”
玉瑟回過頭來看著墨非:“這樣子的我自己,看的我都害怕。”
墨非把下巴擱在玉瑟的頭頂:“有我在,你害怕什麼呢?”
墨非的話還沒有說完,臥室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步殺殺氣騰騰的站在門口,嗜血刀指著墨非:“你見沒見過玉姑娘?”
“步殺!”玉瑟一驚,一把拉過步殺,“不要”
她知道墨非即便是在平時都不一定是步殺的對手,更何況現在他剛剛恢復。
“你是誰?”墨非並沒有見過步殺,但是步殺那麼霸道的語氣讓他心裡升騰起一種不悅的感覺。
步殺看了一眼玉瑟,微微掙脫開玉瑟的手,只是看著墨非:“琢顏說,在小姐被帶走之前,你和她有過接觸。”
很顯然步殺並沒有認出玉瑟來,玉瑟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苦笑了一聲,要是餘年見了自己,估計也已經不認得了。
“呵,”墨非輕笑一聲,扭頭看了一眼玉瑟。
“墨非,我就是玉——”玉瑟開口著急的道,一把拽過步殺,低聲的道:“你和琢顏怎麼樣了?姐姐有訊息了麼?”
墨非眉頭一挑,目光冷冷的著玉瑟和步殺咬耳朵。
步殺一驚,反手拽著玉瑟的手:“小姐、小姐、真的是你麼?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玉瑟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到天上人間去看看吧。”
“小姐。”步殺拉了一把玉瑟,面有難色:“已經沒有天上人間了!”
“你乾的?”玉瑟的眉頭擰了起來,按照步殺的性格,知道自己小姐被賣到青樓去了,掃平青樓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不關風與月 13
“你乾的?”玉瑟的眉頭擰了起來,按照步殺的性格,知道自己小姐被賣到青樓去了,掃平青樓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不,不是我乾的。”步殺將刀收回刀鞘,是白霜霜乾的,她知道你逃走之後,下令滅了天上人間,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而且——”
步殺從懷裡掏出一個畫軸,上面畫的是玉瑟之前面貌的畫像:“餘年聽說你不見了,現在也是貼出告示來尋找你!”
“呵呵”玉瑟無奈的冷笑道:“還好我的面容已經變化了。”
步殺將那畫軸往桌子上一擱,有些敵意的看著墨非,話卻是問玉瑟的:“小姐,你這幾天一直都呆在哪裡?我在門外守了三四天了。”
玉瑟面上一紅,撇開話題:“天上人間可還有幸存者?我有一個小丫頭叫小葉的。”
步殺搖搖頭:“不清楚,我到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火海了。”
玉瑟眼一黯然,沉默著不說話了。
“小姐,那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吧。”步殺看著玉瑟身上依舊披著的是墨非的緋色的外套,“小姐在此稍作等候,我這就去幫小姐買一套衣服來。”
玉瑟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所有東西都在天上人間,包括餘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