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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住戶得到警告,所以事先躲開了,現在可能又回屋了。我們不難把它查清楚。我勸你返回諾伯裡,再觀察一下那所別墅的窗戶。如果肯定裡面有人居住,你不必硬闖進去,只要拍一個電報給我和我的朋友就可以了。我們收到電報,一小時就趕到你那裡,很快就可以查個水落石出。”
“假如那別墅現在還空著怎麼辦呢?”
“這樣的話,我明天去,然後再和你商量。再見。不過,重要的是,在沒有弄清原委之前,你不要再煩惱了。”
“我擔心這事情不妙,華生,”我的朋友把格蘭特·芒羅先生送到門口以後,回來時說道:”你認為怎麼樣?”
“這件事很難辦,”我回答道。
“對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裡面必定有詐啊。”
“那麼詐人的是誰呢?”
“啊,那一定是住在那唯一舒適的房間裡、並把她的照片掛在壁爐牆上的那個人。華生,真的,窗戶裡那張呆板面孔真是很值得注意呢,我無論如何也不放過這件案子。”
“你已經有了推論嗎?”
“是啊,這僅是暫時的推論。可是如果這推論證明是不正確的,那就不免使我吃驚了。我認為這女人的前夫就住在小別墅裡。”
歸來記銀色馬(5)
“你為什麼這樣想呢?”
“不然,她那樣驚惶不安、堅決不讓現在的丈夫進去的舉動又怎樣解釋呢?照我想來,事實大致是這樣:這個女人在美國結了婚,她前夫沾染了什麼不良的惡習,或者說,染上了什麼令人討厭的疾病,別人不願接觸了或者能力降低了。她終於拋棄了他,回到英國。更名改姓,想開始一個新的生活。她把一張別人的死亡證給丈夫看過。現在結婚已經三年,她深信自己的處境非常安全。可是她的蹤跡突然被她的前夫發現,或者可以設想,被某個與這位病人有瓜葛的蕩婦發現了。他們便寫信給這個妻子,威脅說要來揭露她。她便要了一百鎊設法去擺脫他們。他們卻仍然來了。當丈夫向妻子提到別墅有了新住戶時,她知道這就是追蹤她的人。她便等丈夫熟睡以後,跑出去設法說服他們讓她安靜。這一次沒有成功,第二天早晨她又去了,可是正象她丈夫告訴我們的那樣,她出來時正好碰上了他。這時她才答應不再去了。但兩天以後,擺脫這些可怕鄰居的強烈願望驅使她又進行了一次嘗試。這一次她帶上他們向她索要的照片。正在和前夫會晤,女僕突然跑來報告說主人回家了。此時她知道他必定要直奔別墅而來,便催促室內的人從後門溜到附近的樅樹叢裡。所以,他看到的是一所空房子。但如果他今晚再去,房子還空著才怪呢。你認為我的推論如何?”
“這完全是猜測。”
“可是它至少符合所有的事實。假使再發現了不相符合的新情況,我們重新考慮也還來得及的。在我們沒有收到那位朋友從諾伯裡拍來的電報之前,我們只好寸步不前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等多久。剛剛吃完茶點,電報就來了。
電報說道:
別墅依舊有人居住。又看到窗內那張面孔。請乘七點鐘火車來會,一切等你前來處理。我們下火車時,他已在月臺上等候,在車站燈光下,我們看到他面色蒼白,憂心忡忡,渾身顫抖。
“他們還在那裡,福爾摩斯先生,”他用手緊緊拉住我朋友的衣袖說道,“我經過別墅時,看到有燈光。現在我們應當斷然徹底解決它。”
“那麼,你有什麼打算?”當我們走在幽暗的樹蔭路上時,福爾摩斯問道。
“我打算闖進去,親眼看看屋裡到底是什麼人。我希望你們兩位做個見證。”
“你妻子警告你最好不要揭開這個謎,你決心不顧一切地去闖嗎?”
“是的,我下了決心。”
“好,我認為你是對的。弄清真相總比無休止地懷疑好得多。我們最好立刻就去。當然,從法律上說,我們這樣做是錯誤的。不過我想這也值得。”
那晚天色異常昏暗,我們從公路轉入一條兩旁全是樹籬的狹窄小路,天開始下起毛毛細雨,格蘭特·芒羅先生急不可耐地奔向前去,我們也竭力隨在他身後跌跌撞撞地走著。
“那就是我家的燈光,”他指著樹叢中閃現的燈光,低聲說道,“這就是我要進去的那所別墅。”
他說話時,我們已在小路上拐了彎,那所房子已近在咫尺。門前地上映著一翧E黃色燈光,說明門是半掩著的,樓上一個窗戶也被燈光照得異常明亮。我們望過去,見一個黑影正從窗簾上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