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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看了兩遍,高興地說:“有這十策,我主就鼎定了大炎的萬里江山!臣馬上組織人進行審定,然後刻印下發到大炎的各級官員手裡,作為我們大炎的法統!”
我道:“你抓緊審定吧!我這幾天在這訪訪老者,京都人才濟濟,不知道都有哪些名人,我想去拜訪一下,我們大炎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才!”
我任命佟影兒為大炎相,行使對大炎的行政管理權。任命晏子殊為吏部大夫,任明尚子明為戶部大夫,任命黎良佐為兵部大夫,黎良佑為右軍都督,艾英為中軍都督,闊滄海為左軍都督,任命東方婉兒為工部大夫,秋白為書院總理,弄玉為商部大夫。現在還缺一些人才,考慮京都一帶人才濟濟,我決心在這裡再收羅一下人才。
我的算盤還沒打完,下人就來報說:“太后打發雪晴又來見殿下了!”
第三卷 同人於野 第七十章 龍舟夜色
夜色吞噬盡最後一縷殘陽,一葉輕舟咿呀泛在雲海上,飛濺的浪花輕輕地衝撞著船頭,蕩起片片漣漪,向暗夜裡散去,舟上人影幢幢,但都悄無聲息,惟恐驚動艙里人。
雲海,是夾在京都和將軍府中間的一個湖泊,因為一年四季湖面上始終煙霧濛濛,似煙似雨似雲似霧,故名雲海。
因為亢旱,湖水瘦了許多,但依然是煙波浩淼,輕舟蕩在湖上,猶如柳葉飄在湖面。
艙內,燈光如豆,酒香醉人。依稀可見相對跪坐一男一女兩人,他們的面前是一隻擺著幾碟小菜的小几。
我拿起一隻玉壺,輕輕地給齊姜的水晶杯裡重新斟滿了琥珀色的葡萄美酒,然後也給自己倒滿了酒,放下玉壺,把兩手放在膝上,輕輕地說:“月夜泛舟,頗富詩意,但不知道這暗夜輕舟會有什麼趣談?”
齊姜淡淡的一笑:“煙霧籠罩,夤夜朦朧,給人無限的遐思,這不好嗎?哀家被天災人禍逼得心力交瘁,無非是想換個環境,散散心而已!既然叫乖孫兒來,就是陪陪哀家,聊聊天,別無它求!”
我知道,她是為琰閭而來,更是為那個尚不清楚是誰的皇子而來。說是不清楚,因為搶一個花天酒地的姬儀羽實在令人費解,極有可能是搶錯了人!但我現在什麼也不想點破,只是淡淡一笑曰:“既然如此,不知道太后的下人那裡帶沒帶來古琴,孫兒為太后彈一曲,幫太后排遣一下愁悶!”
齊姜微微一笑,庸懶地把腿伸開,拿起一個軟墊放在身後,人靠在了船艙壁上,輕拍了一下手,艙簾一挑,雪晴拿著古琴進到艙裡,跪著放在了太后旁邊的一個小几上。然後擺上香爐,端來一盆清水,拿來一個新的面巾,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我微微一凜,有種鑽進套裡的感覺,但一看那琴卻愣住了:“陽春琴?天下第一名琴?傳說是天下第一美女西施所用,都說這琴可彈得百鳥齊吟,百花吐豔!”
齊姜輕啟嬌唇道:“都說儀平琴棋書畫師承大家,無一不精,哀家早想聆聽,只是無緣,今日孫兒主動要彈,正合哀家之意!”
我看看琴所放的位置,要彈此前,必須跪坐齊姜之側,似覺不妥,欲重新搬動琴幾,被齊姜擺手制止:“別動,就在這彈,哀家看看孫兒如何彈的,也可學得一、二!”
我心裡一顫,看看面容冷峻的齊姜,無奈,只好淨手焚香,然後跪坐琴前,調了調琴絃,輕輕撥動琴絃,輕聲唱到:“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歌聲方歇,齊姜拍著小手笑道:“人傳果然不謬,想是文大家現在你手吧?”
我身子一凜,暗道:“她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從這裡找我的毛病?要小心才是!”
想到這,我微微一笑道:“儀平師承無崖子先生,這裡,自然是先師的氣韻,與文大家似無關係?太后甚知雅意,不知怎麼聽出文大家的音律了?二者好像風馬牛不相及啊!”
齊姜淡淡一笑:“也許孫兒和文大家曾經以琴會友,浸潤之間有所薰陶,音韻裡確實有文大家的琴風,好了!也許文大家和無崖子師承一宗吶!來,再為哀家彈上一曲!哀家剛聽出點韻律來,豈能嘎然而止?”說著把身子朝我的身邊湊了湊,立刻一股淡淡的暗香朝我湧來,我心裡一動,不覺渾身躁熱,氣血翻騰,半天才靜下心來,輕輕撥動了琴絃:“南山有臺,北山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