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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回去歇一下,待小弟會會他!我看淳于將軍的錘法精純,有點眼熱,也想一試高低!”
黎良佐知道我的霸王槊的厲害,笑著說:“淳于將軍確實厲害,值得殿下一會!”然後打馬衝出戰團,勒馬提錘在旁邊為我觀敵僚陣。淳于伯興把雙錘一收道:“殿下,伯興本不想和殿下對陣,奈伯興身為軍旅軍官,軍紀森嚴,不得不擋在殿下前面,請殿下原諒伯興不能放殿下過關之罪!”說完掄錘朝姬儀平打來,姬儀平揮槊架住雙錘,鏗地一聲,火花亂迸,雙方戰馬唏溜溜一陣亂叫,各退後數丈。
這時,流民哭喊連天地朝前湧來,一萬多婦孺走到前面,噗拉拉跪下一片:“淳于將軍開恩吧,我們再留在京都就全都餓死了!要不是殿下回來,給我們分發糧食,我們已經活不到今天了,將軍難道想讓我們都餓死他鄉嗎?”
哭號之聲動天動地,淳于伯興跳下馬,跪在了百姓對面,邊磕頭邊說:“請父老體諒淳于難處,淳于忠孝不能兩全,淳于不能違抗太后旨意啊!”
突然,一道金光一閃朝淳于伯興飛來,與此同時,一道黑影擋住那金光,接著傳來女人的哀求聲:“不要啊,淳于將軍罪不該死!”
我也喊道:“月兒,回來!為夫不是不讓你殺人嗎?”
鏗地一聲碰撞,一道金光飛回,落在我的馬前,接著一轉身就偎進我的懷裡,然後冷冷地說:“勾月給你個面子,但一炷香內必須讓開無終,讓我百姓過城而去,否則我不管他是誰!”
這時人們才看清,一個黑衣黑褲頭戴黑紗的女人手拿一隻劍柄立在跪地的淳于面前,她的劍尖已經落在地上,顯然是被勾月斷掉的。
淳于伯興黑臉已經變白,人呆愣在那裡,手裡的雙錘已經落在了地上。半天人才清醒,但仍口氣生硬地說:“淳于斷頭可以,但想讓我答應你們過境,還是萬萬不能的,淳于是守城將軍,不是狗熊將軍,技不如人,惟死而已,但絕不會磕頭求饒!”
那黑衣女人轉身喝道:“淳于伯興,我這裡有虎符印信命令你讓開大路,難道你也不信嗎?”
說著將一絲絹放在斷劍上,挑著遞給淳于伯興,淳于伯興一愣沒去接絹,人又重新跪在地下說道:“小姐,您怎麼來了?淳于伯興不是不信,是皇命難違啊!”
“我能不來嗎?父帥慮你剛勇,特命本小姐來救你,你也不自己稱量一下,你是這母猴子的對手嗎?她百萬軍中取上將之首猶探囊取物耳,現在天下能鬥得過她的,出了她丈夫姬儀平,別人誰敢與她爭鋒,就你這兩下子夠她一劍之擊的嗎?”羅雪鵑口氣不恭,但還是舉著那斷劍,把那絲絹遞過去。
淳于伯興接過那絲絹,見那上面只有四個字:“放他過去!”例放行,請殿下稍候!”
淳于伯興把絲絹攏入袖內,點點頭說:“儀平殿下,今有國公放行印信,淳于按
說罷上馬收兵進關,城門又嘎吱吱重新關上。
羅雪鵑朝我方向低聲說道:“姬儀平,今日是為十萬百姓而來,本小姐無心與你鬥氣,但你記住,不是本小姐懼你,你欠本小姐的賬,咱們慢慢地算,今生算不完,還有來世,本小姐遲早讓你連本帶利全都還完!”
說完飛掠而起,片刻絕塵而去。
勾月和弄玉兩個人一邊一個,歪著腦袋看著發呆的我,撲哧一聲都笑了。笑過,弄玉幽幽地說:“夫君真的走桃花運了,羅小姐別看嘴上兇得能吃人,那惡鹽恨語裡可是透著濃濃愛意、無限深情啊!”
勾月笑著說:“不愛能大老遠送個印信來呀?就寧國公那個犟驢,他會放過夫君?做夢吧?這印信不定怎麼偷出來的吶,十有八九是個假的!也就是騙騙傻大個的淳于將軍吧,換個人也不會相信的!”
正說著,城門大開,淳于讓他計程車兵站列兩邊,讓流民從他計程車兵中間穿城而過。快到中午,百姓越城而過,淳于伯興朝尚在城外的我一躬到底,然後拿出兩個素絹:“今天末將是找了個臺階放殿下之人過境,殿下豪氣干雲,末將佩服,也無心阻擋殿下,但末將也需臺階耳!你看看這兩個絹上的字,是出自一人之手嗎?小姐衷情於你,竟來騙我,淳于也落得送個人情就是了!今後炎王只要不是怎麼大張旗鼓地過人,淳于睜一眼閉一眼就是了!”
我驚得嘴張多大:“他也知道是假的呀?”
第三卷 同人於野 第六十九章 大炎經略
我和太后在敬天壇又一次見了面。
還是在第三層的摘星樓上,齊姜依然身穿素色飛鳳絲袍,跪坐在矮几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