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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家父離秦,秦相國穰候幾此三番搜查文姬的車。第一次文姬把父親藏於車裡,幸得躲過,他們走後,父親說,‘吾潛窺穰候之貌,眼多白而視邪,其人行疑而見事遲,曏者目視車中,固已疑之。一時未即搜尋,不久必悔,悔必復來,不若避之為安耳。’父親下車被家人攙扶繞小路而走。文姬車剛行十餘里,果有二十騎從東如飛而至,追到文姬車前說‘我等奉丞相之命,恐大傢俬帶遊客,故來複查,大家勿怪。’那寫些虎狼之徒搜遍文姬之車,看看猶不信,又跟蹤我們一段,見我們行動如常,方始離去!”
她這一說,我大喜過望:“果然就是那大賢範睢了,雖然已經和歷史不一樣了,但這穰候搜車一節卻是原版原裝。我必須盡一切力量把這位大賢留在大炎,使秦國少一個助力,丟一個發跡的機會,使大炎多一位賢者!
我立刻問道:“尊父現在哪裡?”
文姬珠淚欲滴,幽幽地說:“就在這附近,一路上顛簸,傷創復發,加上水米不濟,身體更加衰弱,連日昏迷長睡,嚇死文姬矣!但今日說可見你,現在已經坐起,正在林中等殿下前去耳。”
我急忙說:“大家快快帶路,儀平已經急於見見大賢矣!”
說完,急隨文姬朝林中走去。方行百二十步,就見一輛帶棚小車停在樹下,幾名武士環列車邊,見我們走來,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急忙迎來,跪地磕謝說:“前此得殿下相救,這次又煩殿下,讓範平感激涕零矣,範平代家父謝過殿下!”
我急忙將其扶起,這時車簾一挑,見一清秀削瘦的中年文士正欲下車,我急步飛步迎去,擋住那人的動作:“先生不可勞動,儀平這廂有禮了!儀平和文姬大家是朋友,先生就是儀平的叔輩,況又有傷在身,豈可勞動?”
範睢被我摁坐在車上,但仍抱拳施禮道:“睢身體素弱,突遭橫禍,幾近崩潰,幸得小女千里奔波,歷經艱險,才得到此。範睢謝殿下垂詢!”
我幫助他進得車裡,邊放下車簾邊說:“先生一路勞頓,今天什麼也別說了,馬上隨我回府,一面休息,一面找大夫好好調理一下身體!先生如不嫌棄,過幾日就隨我回大炎的隊伍回大炎去養傷,儀平已經答應在襄平為文大家建一禮樂館,教習琴藝,先生儘可在那裡安心養病!”說完,我和文姬低語幾句,文姬搖搖頭道:“殿下送我們出關便可,文姬實在不想叨擾殿下了,文姬必須儘快趕到襄平去尋母親。父親走時,家母已經手無分文了,現在不知如何困頓吶!”
說完自己躍到車上,執鞭催馬欲行。我知其為我上次求婚事不安,急忙拽住馬道:“文大家再急,尊父的身體需要調理,儀平也要為大家出關做必要的安排,這原是急不得的,尊母之事,我可飛鴿傳書,讓那邊代找,做妥善安排就是了!”
我這一說,文姬把頭低下了,半天才說:“放心吧,一切危難都過去了,過幾日我母親家人也去大炎,你們可一起隨行,我已經通知了影兒,她會給你安排好的!”
她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腰,堅決地說:“聽殿下安排就是了,但文姬必須隨父同行,安排好父母才行!唉,父親總想出仕,害得自己幾近崩潰,一路又都設卡圍堵,真是自找罪受!經過魏國時,那魏齊派人始終跟著我們,雖然礙於我的聲名沒來搜車,但他們對從秦入魏的車都監視的非常嚴,幸虧他們不知道我是范家人,要是知道,我連一步也走不了。這次回到襄平,文姬要一直守著父母了,決不能再讓老人受此無妄之災!”
我知道,這其實是在拒絕我,但我還是一笑道:“為人子女者,原是應該的,儀平就讓人在禮樂館邊為尊父母再建一宅院,使大家和父母同居!”
文姬點點頭說:“父親說‘儀平素有大志,別的難不住他,惟有秦國,可能是他的攔路虎,但也不要怕,他會成功的!’看來殿下前面的路也是很不平坦的!可惜文姬一介弱女子不能像英姐那樣幫殿下打江山!”
我笑了笑說:“大家多教一些知禮樂,懂孝悌之人,也是在幫助儀平啊!”
車進了將軍府,飛燕她們聽說文姬來了,都跑著迎了出來,我則馬上安排大夫給範睢檢查了身體,又讓人給他們安排了房屋。雖然飛燕五女一再邀文姬過去,但文姬還是婉言謝絕了。
我安排范家人吃過了夜宵,陪著範睢說了幾句閒話,就要告辭離開,範睢擺手止住了我:“我今天所以急於見你,是有一大事要和你說,你別急著走!睢聞,明主立政,有功者賞,有能者官,勞大者祿厚,才高者爵尊。故無能者不敢濫職,而有能者亦不得遺棄。今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