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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衝上去抱起對方的,還無意中看見對方身上的刺青。
以為他受了什麼重傷,風風火火地把他送到醫院,結果醫生卻說沒有什麼出血的傷口,只是被人掐傷了脖子,四肢。
這訊息自醫生嘴中捎出,立即就在警務人員之間炸開,明明當時人是倒在血泊中的,而且也檢驗過那是雲灩的血,那為什麼他身上卻沒有流血的傷口,只有嚴重的淤青?
最為詭異的是,那房間明明就是一個密封的空間,根本就不存在其他人,除了死了的一家三口,還有誰呢?
重案組一直都是跟見血的案子打交道,而且這次還出現了那麼奇怪的事故,有些資歷較老的警員不免相信起神鬼之說,說是那一家三口怨氣未消,變為厲鬼。
閻仲儒當然不吃這一套,當眾把人訓斥了一番,但是那滿牆的血字,雲灩的受傷,又能怎麼樣解釋呢?
雲灩手中還拿著一塊碎片,應該是他當時在房間裡找到了碎片,想喚自己進來,結果門突然關上了。
房間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了,其他人不得而知。
現在警局中還有云夜在這裡瞭解案情,可惜,沒有多少個人能答得上她的問題,因為,事件遠遠超出他們的認知。
三塊碎片儼然是出自同一塊鏡子的,看來剩下大約三塊的碎片預示著還有三宗事故的發生,但是,這一連串事件的受害人根本沒有關聯,究竟他們受害的原因會是什麼?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一切根本無從推敲。
把尚未熄滅的菸蒂拋在地上,閻仲儒踩過菸蒂往停車場走去,他要親自問問事件中唯一的生還者雲灩。
☆、第二十二章 對壘
閻仲儒風風火火地來到醫院,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可以說打擾了還沒睡熟的病人。
按照值班護士的指示來到雲灩所住的病房,他連門也不敲就闖了進去。
裡面安靜得可怕,閻雅文一看到是弟弟便立即豎起食指放在嘴上,做出噤聲的手勢。
記憶中的哥哥也從未對他那麼好,竟然還讓雲灩拉著他的手睡覺,簡直就像哄小孩子一般。
“怎麼是你?難怪雲夜還有時間到警局裡興師問罪。”瞥了一眼在病床上熟睡的雲灩,閻仲儒絲毫沒有顧忌病人的存在。
閻雅文也明白自家弟弟是不可能那麼聽話的,只好橫了一眼對方,壓低聲音道:“他姐姐沒辦法才找上我,他們家的確沒什麼可以依靠的人。”
把床上的病人打量一番,閻仲儒道:“他身上只有淤青,沒有半點流血的傷口,可是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是倒在一灘血裡面的,而且最重要的
是,那一攤是他自己的血。封閉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為什麼一轉眼就會變成這樣,難道自殘?可是這不可能,我們也沒有找到兇器。”
微笑地看著熟睡中雲灩,閻雅文道:“在他身上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發生,而且,你那麼確定裡面沒人?可能是有人躲在房間裡偷襲了他,然
後趁你去找人幫忙的時候逃了出去,這也是有可能的。”
對於這種說法,閻仲儒是不可置否的:“我們已經在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他身上的刺青,你有沒有看見?”那刺青的顏色即使是匆匆一眼
也會讓人記憶深刻,黑色,但是參雜了青綠色的黑,畫出來的刺青也充滿了靈氣。
閻雅文難以置信地看著弟弟,道:“你也看見了?”那就證明雲灩身上的刺青並不簡單。
可是他給雲灩換下衣服的時候卻並沒有看見任何的刺青,要不是上一次在三途河的時候看見了,他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上次雲灩也是全身沾滿了血,這次也是這樣,難道那個刺青是在有血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但是,上一次是因為那一團黑煙
莫非他身上又出現了黑煙?!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麼他的身上會出現那麼多淤青,簡直是像有人要置他於死地。
“那是什麼刺青?”閻仲儒只是看到了那麼一點,完全不能判斷那上面究竟畫了什麼,那刺青就像壁虎一般,溜的不見了。
“我也不清楚,這是他的隱私吧?”這刺青絕對和鬼怪之事有關,更不可以跟弟弟說。
瞥了一眼哥哥,閻仲儒似乎知道對方想隱瞞什麼:“你不說可以,他醒了,我親自問他,反正他也是要做筆錄的。”
“隨你!但是,別讓我看見你對他做些什麼,要不然,我要你們警察局上下,吃不了,兜著走。”聲線平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