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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
冷見愁道:
“說不定我是血劍會的老大。而我特地來查察你知道多少秘密。我敢肯定如果你知道一切秘密,你會告訴我。因為我與眾不同,對不對?”
姚本善忽然沁出冷汗,這眉毛都溼透,應道:
“對。”
冷見愁道:
“你看我象老大麼?”
姚本善盯視他出頭到腳再看兩遍。其實一早已仔細瞧過觀察過,再看不會有新發現,不看亦不會遺忘任何一點。
忽然他以堅決聲音道:
“你有遺世獨立但高華閒適的氣度。又有堅忍孤詣象苦行僧的味道。因此你可以是最偉大的殺手,卻不是以殺人賺錢的殺手。”
冷見愁笑一下,道:
“那麼我不會是你們老大了?”
姚本善毫不遲疑,道:
“你不是。”
冷見愁道:
“對,我不是!”
兩人沉默一會,冷見愁又道:
“你已扳回一陣,我們算是扯平,底下呢?”
原來他們在言談中已經交手,如果其後姚本善不能堅決辯認冷見愁是否血劍會老大,他在精神及智慧上便徹底輸敗。
冷見愁隨手於兵器架拿起一口長刀,嘆口氣道:
“可惜不是天絕刀。”
姚本善立刻大地步出廳,一忽兒就回來,執著一口長刀。
那刀形古樸,刀鞘泛閃銀光,還鑲有寶石翡翠等,俱是極之名貴罕有的珍寶。
但整口刀看來仍然饒有‘古樸’之意。
冷見愁接過那口刀,拍拍刀鞘,道:
“久違了。人生便是如此,得得失失,誰知道呢?”
姚本善道:
“冷見愁,務請全力賜教。姚某人忽然醒悟,如果今日不能見識你生平絕藝,活下去全無意義。”
冷見愁道:
“你放心,對任何人我都敢偶爾大意一下。但對你‘飛仙劍侶’正反劍掃蕩天下群魔,求敗不能。我冷見愁算什麼東西,豈敢不全力以赴?”
姚本善悠然神住,道:
“求敗不能。啊,好一個求敗不能。冷見愁,你如何想出這等形容詞?據說敝先祖神仙劍侶攜手遊天下,數十年間簡直是‘求敗不能’,我今日只有一點遺憾。”
冷見愁道:
“你有遺憾?”
姚本善道:
“遺憾的是與你竟是敵而非友。”
冷見愁嘆口氣,道:
“我老早已經遺憾這件事。對了,姚兄,你可知道天絕刀刀刃兩面銘刻的句子?”
姚本善道:
“當然知道,一邊銘著‘一刀在手’,另一邊是‘快意恩仇’。”
冷見愁道:
“今日此刀定當快意恩仇,你小心了。‘煙雨江南’嚴星雨可能很忌憚你的正反劍,但我不是嚴星雨。”
練武廳(好寬敞高大的地方)內灰漠漠有點陰暗。
他們講不少話費了不少時間,他們互相吸取對方說話中的經驗和智慧,有如貪婪的螞蟻吸血水不厭。
彌勒佛似的龐福突然間走進來,道:
“兩位既然尚未動手,請注意現在什麼時間?”
姚本善道:
“申未左右,怎麼了?”
冷見愁道:
“殷海走了?”
龐福道:
“是,他悄然離去。我萬萬想不到他還能活轉過來。”
冷見愁道:
“我根本沒有對他怎樣。只不過在他四周佈下種種強力解毒藥物。他一身劇毒才受不了。換了別人,一點事都沒有。”
他停一下又道:
“股海在日後必然先找我,贏了我之後才輪到你,龐莊主,你最好祈求神佛保佑我長命百歲。”
龐福道:
“冷見愁,我們雖然是敵而非友,但我不止佩服你簡直崇拜你。我龐福能活幾天還不曉得,卻有一個心願,只要和你冷見愁喝一次酒,死亦瞑目。”
他打個哈哈,又道:
“死算得什麼?”
姚本善冷冷道:
“你只請冷見愁喝酒?”
龐福道:
“當然連你也請。姚七當家,你知不知道十三位血劍會當家之中,你算是最有人情味的?”
冷見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