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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一面急急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帶我去哪!”
她更將我的手拽得緊了,手腕上不禁生痛生痛。她先是不答話,我更是用力地要甩了她的手,無奈之下幾乎呼叫,她才用另一手急急要捂了我的嘴,又低低地說了一句:“寺玉姑娘,不要怕,是主人要見你!”我聽得一愣,她的主人是誰?又見她一直用手護了我的前面,便是怕來人撞上我的傷處,卻是用了心地護著我,稍稍放下心來,可能確實不是要加害於我。
好一會從這最擁擠的人群中闖了出來,她朝後看了一眼,怕是確認身後沒了人,才轉過頭朝我笑了說:“寺玉姑娘,四王爺的人已經被我們甩了,跟我來吧!”
到了此時,也只能跟著她了,她拉我的手也鬆了些,瞧見我手腕處的紅印,竟作了抱歉的神色,我一時也不明就裡,只好朝她搖了搖頭作無事狀。又隨她走了些路,才在一茶樓前停了腳下步,她看向我說道:“姑娘進去吧,主人在裡面等著你!”
我雖滿心疑惑,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茶樓裡坐著一掌櫃模樣的人,見了我上前:“寺玉姑娘,隨我來吧!”我隨他上了二樓,又走至一竹屏廂房門前,他才停了下來:“姑娘進去吧!”我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和靄地笑了笑。我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
四十七
他替我輕敲了門,裡面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進來!”只從聲音聽去,卻是有些沙啞,但說話的聲調卻是不慍不火不緊不慢。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普通的茶廂,只是格調更高雅,又透著一種淡然脫俗。我大略掃視了一遍,卻見一男子的背影落盡眼簾,他聽得我的腳下步聲,卻不轉身,只背對著我問道:“寺玉姑娘?”
我點了點頭,卻又覺得他背對著我如何看得見,便回答道:“我是寺玉,請問”我不禁嚥了口氣,才繼續問道:“請問閣下是何人?”
他聽了卻不回答,我心下更有忐忑不安,又怯怯地問了一句:“我…認識閣下嗎?”
他終於轉過身,我睜大了眼睛正要瞧得清楚,約模五十左右的中年人,一襲長衫,儒雅溫遜,再看相貌,眼角處,額頭上都已有細紋,只是眼睛卻有一種歷經世間滄海後的返璞歸真,眉宇間自有一種淡寧恬然,相視一望,心竟可以平靜。第一眼望去確是未曾謀面的生面孔,只是再一瞧,又覺得莫名熟悉。
“寺玉姑娘,請坐吧!”正有些失了神地望著,卻聽得他的話,才緩了神。他指了對面的竹藤長椅。
我依他的話,直坐了下來。原來桌上攤開了一副正在下著的黑白棋,他自顧自地凝神下棋,竟不再睬我,起初有些坐立不安,而後直瞧了他與自己對奕,雖不識棋,卻漸漸看出了些眉目,也許此人身上自有一種安穩人心的氣質,以至於我一時忘了來這的初衷以及滿腹的疑惑,只託了腮瞧他對奕,畢竟不明白這其中奧妙,只看了片刻,又走了神,直瞧了眼前的茶杯中水氣氤氳。
他將一粒白子擱在棋盤中,然後執了杯慢飲了口茶,忽然又看向我說道:“寺玉姑娘,我的棋下得如何?”
我被他問得一愣,隨即老實答道:“我不會下棋,也瞧不明白。不過閣下與自己對奕,只要享受了這下棋的樂趣便是,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他聽了,並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又將棋盤上黑白棋子一一收回棋盒中,我不禁伸了手,一面替他將棋子收回。
他忽然說道:“姑娘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按捺心下迫切的心情,只笑了笑說:“你不正要告訴我嗎?”
他聽得依舊是笑了笑,卻不直言,卻又朝我說道:“寺玉姑娘,你此次隨軍出征,一路從南至北,這市井百姓的生活,你覺得如何?”
我覺此話問得蹊蹺,卻也想了想才說道:“算是明君當道吧,皇上勤政恤民,又大力推行農業生產,促進商貿經濟發展,百姓也算安在樂業吧!”來了此處四年有餘,話說出口竟還是有白話居多。
他聽了,也側頭想了想,才說道:“你是說,此時天下太平?”
“嗯!”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邊界還有戰亂,只是幸好未波及界內,如果沒有這些挑釁戰亂,便是天下太平了!”
他聽了,臉上依舊是恬淡的神色,我只覺得他這番話並不是真要問了我的想法,不過是要我自己說出這些話罷了。
“你稱呼他是木預嗎?”他忽然問道。
這二字將我驚醒,不禁一個激靈,只覺得額上涼嗖嗖地清醒,小心地看向他,想要揣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