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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功夫,何苦要強加這樣的想法給她,只怕以後遇上了別的主子反成了壞事。
只好笑了笑,不作解釋,任她在一旁立著,還覺有些兒犯困,便想躺回床上歇息,今兒在馬車上已是睡了半晌,不知為何又覺得疲憊。彷彿是近些日子,有時是一夜不能入眠,有時卻是一日睡上好幾次,真有些怪異。一面想著一面走至床前正要放下床幔,小淵急忙上前替我料理。我只好退後瞧著,這時卻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轉身一看卻是奕肅。他看了一眼正在鋪床的小淵,我不待他開口先說道:“有些困了,要早些歇息!”
“用過晚飯再睡吧!”他看向說道。
“我不餓”我搖了搖頭,他卻徑直拉了我出去,一面說道:“不吃東西,身子恢復得這麼慢,便真要耽擱我的行程了!”
我只好隨了他去,往後一瞧,小淵恰好把床幔放下,邊一面朝她說道:“小淵,一起吃晚飯吧!”
奕肅像是無意間看了她一眼,她有些怯怯地後退一步,並不跟上。我瞧得這作勢,又知自己說了一句廢話。
桌上只有我與奕肅二人一起用膳,劉伯並不在,只有那兩個少年立於兩旁。
我一面喝著粥,抬了頭朝奕肅說道:“我忽然想起來,以前在如是閣的時候,你可是常來喝乾貝粥的!”
他聽了,並不答話,卻是身旁的一個少年忽然插嘴道:“爺不是不喜歡喝乾貝粥的麼,總是嫌它有些腥味!”
我聽得一愣,直朝他看去,他才抬了頭,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皺了眉頭:“那你為何不說,每次給你你都喝了!”
他只是笑笑,淡淡地說道:“先前是不忍拂了你的意,後來也覺得不錯了!”
我聽得卻是哭笑不得,又看了看他,忽然發現奕肅才是最隱忍的,對我也是百般寬容,不禁覺得喉間像格著什麼一般有些說出不話來。
卻聽得他說道:“明日是吉日,街上會很熱鬧,你可以出去逛逛!”
心裡雖然本該高興,卻被剛才的話硬是去了幾份歡喜,只點了點頭。他又低了頭繼續吃飯,再仔細端詳,竟未發覺這幾日他總是蹙了眉頭,思索著什麼,不禁開口問了:“奕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抬頭看了我,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是一些陳年舊事!”見他不便說,我也不追究。心下暗歎,可惜我也幫不上什麼。
第二日一早起了床,揉著惺忪雙眼,隱約見小淵已在我的床前,不禁嚇了一跳。一時間也清醒了,才笑著朝她說道:“小淵,這麼早就起來了?”
她也露了微笑,點了點頭。我不禁伸了懶腰,一盡興不覺又扯痛了傷處,只皺了眉頭。她見了忙問道:“姑娘怎麼了?”
我忙搖了搖頭,笑著說:“我要起床了!”
她才舒展了顏色,又上前將衣裳遞給我,我拿起一看,不禁一愣,她遞給我的衣裳卻是我在如是閣平日著的“奇裝異服”。這之前還穿得是男裝,手上捧著這些衣裳,摩挲著柔軟的絹綿,瞧著簡約的裝束,裙襬處繁盛的的紫藤繡花,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心下暗想,怕是奕肅替我準備的吧。
穿好了衣裳,小淵瞧了竟誇了一句:“姑娘的衣裳真好看!”
又洗漱完畢,方出了大堂。卻見趙伯已在堂著,見了我,眼睛也一亮,又上前說道:“姑娘用早膳吧!”
我點了點頭,卻不見奕肅,不禁問道:“四王爺呢”他笑著說道:“爺有事不能陪姑娘了,爺吩咐下來,呆會讓懷徹,懷戚二人陪姑娘出去!”
懷徹,懷戚二人便是那兩個年輕的少年侍從吧!我忙搖了搖頭,朝趙伯說道:“不用麻煩了,便讓小淵陪我出去吧!”
“這”他臉上露了難色,我也佯裝為難的模樣道:“我一個女孩子,逛逛街買買東西,帶著兩個大男人,實在諸多不便啊!”
他想了想,才說道:“那好吧,姑娘自己小心些便是!”
我得了話,心裡才雀躍起來。
用過早膳,便與小淵出了門。今日街上果然是很熱鬧,正是趕集的日子,兩街旁多是鋪子,茶樓,綢莊,古玩,票行應有盡有,街上也有零散的攤子,或是賣點心,或是女子梳妝用的飾物,還有胭脂水粉一類。我與小淵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險些要走散了。至街中最擁擠處,她忽然走至我跟前,一手牽了我,一手護住我的前方,在人群中左轉右拐得拉
了我。我心下暗覺不妙,瞧了她的臉色,全然沒有那小丫頭害羞靦腆的神色,卻是幹練成熟的樣子,忙要掙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