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聰慧的人,我是知史事,奕肅是行在事中,如若木預真只是個市井百姓,卻深諳這些事情,便可見他的睿智。
“父皇與朝中大臣正在為此事煩惱!”
我記得朱棣後來是治理會通河,疏通河道,利用水上運輸來將糧食從南運到北,於是便問道:“可想過走河道來運輸糧食!”
奕肅眼色一亮,心下必然計較了一番。方才說道;“這倒是個好法子!我們一直討論如何從陸地上運輸,卻沒想到這個!”
“從南通北水路路線也是最短,但先要治理河水,疏通河道才行!”我又加了一句。
“確實如此!”
遷都絕不是口頭上說起來那麼簡單的事,首先是人的安置問題,王公大臣,士兵百姓的住行,新的都城的規劃、建設問題絕非一朝一夕的事。記得遷都一事,花費了約模十年的時間,期間因為遷都還引起好些事情,我當日看到這裡也只是走馬觀花掃視了一遍,當中的細節早已忘記了。
而後奕肅坐了會,我們面面相覷,一時無話。我便挑了些不痛不癢的話隨口問道:“楊尚大哥呢?你‘微服私巡’他怎麼不在左右?“
他正要回答,卻聽到敲門聲,隨後傳來陳伯的聲音:“寺玉姑娘!”
我便喚了他進來,陳伯進來朝我們都看了一眼,才說道:“外頭又來了一人說要見寺玉姑娘!”
我一愣,心想真是奇怪,此地應該沒有人認識我才是,望向木預,他也搖搖頭。奕肅卻是面色如常,對上我的詢問。猜也猜不出個來由,於是向陳伯說道:“你請他進來吧!”
來人一會便隨陳伯走了進來,卻是一箇中年的男子,有些像管家打扮,我看了幾眼更確定這是個陌生的臉龐,不等我詢問他自己上前說道:“我家主人聽說姑娘生病了,特意給姑娘送上一些良藥”說著便將一錦盒捧到我面前,只略略掃了一眼,便看出錦盒是上好的盒子,所謂良藥更一定不是些普通的藥。
“請問你家主人是誰?”我確定自個不認得眼前之人,至於他的主人我更不知是何人。
他一抬頭,笑著說:“我家主人說了,等姑娘病好些了,再請姑娘去府上一敘!”
我正訥悶,待要追問,忽聽到奕肅說:“既然他家主人有心,寺玉你便收下藥好好養病便是!”
那人聽得這話,方轉頭看見奕肅,一見便露出驚訝的神情,然後便向前一跪:“小的參見四王爺!”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我面前行著跪拜之禮,這地上跪著的,那裡站著的,忽然讓我覺得有些恍惚,再看向奕肅,臉上卻無絲毫異樣,依舊是雲淡風清,我至此刻才覺得他是皇子,是王爺.
他的目光越過那跪著的人“起來吧!”
這個跪著的中年男子才起身,然後看看我,又看看奕肅。
“你家主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恕我不能要!”他不是四王爺的人卻認得四王爺,他家主人是誰我心中卻有些知曉,無論如何都是我不想結交之人。
“這?”他沒料到我會拒絕,一時愣住不知如何是好,好半會才說道:“我家主人說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姑娘務必收下!”
我搖搖頭,定是要拒絕:“無功不受祿,何況我更不認識你家主人,這東西我不要!”
木預湊上來笑著說:“寺玉你便收下了吧,你不必為難他,或者日後直接退還給他家主人便是!”
我一時頭有些昏沉,只想這貌似行得通,再看見那年紀比我還長的男子坐立不安的模樣,心下實在過意不去,便只好點點頭同意了。
那人才臉露欣喜,任務算是完成了,便要走開,卻見他又看看奕肅。我便知道奕肅站在這兒他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於是便笑著朝他說道:“這藥我先擱著了,你也快回了你家主人去吧!”他一聽忙朝我俯了身,又轉而向奕肅行了禮方撤出去。
待他走後,奕肅才說道:“寺玉你好好休息,我也先回去!”
我雖有些奇怪他沒有提起剛才的事,轉念又想,奕肅是如何的人物,什麼事都會搞清楚。便也只是點點頭,隨他去了。
木預與他剛走出去,陳伯便進來,手上正端著藥:“姑娘,該吃藥了!”
我忙起身去接住藥,一邊笑道:“陳伯,這幾日麻煩你了!”陳伯只一笑說;“姑娘好好養病快些康復就好!”
陳伯原名陳列,是個走南走北的商人,(明朝年代的商人多是流動人群)一段時日商途不順,一趟買賣因意外便傾家蕩產,走到應天時都已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