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忪的目光。
“醒了,睡得好嗎?”
我簡直是木訥地點點頭,偷偷地看看他的衣裳,果然昨夜是和衣而睡的,心下方安心。不料這點小眼色便被他發覺了,打趣道:“夫人,不是第一次與我同床共枕,不用這麼害羞吧!”
我恨恨瞪他一眼:“還說,上次我不該好心讓你睡地板,你就該睡到馬槽裡去!”
“你以前是否會半夜夢遊?”木預正色問我
“夢遊?”我眉頭都要打個結了:“沒有沒有,我從沒有這樣的症狀!”
“是嗎?”他聽後才訐笑道:“那你便是想要躺在我懷裡睡嘍?”
“什麼!”我就差沒跳起來了
“那日在常洲的客棧,我正睡得好好的,你卻忽然下床走到我身邊躺下,一邊說冷一邊靠著我,我怕你著涼,才抱著你躺在床上睡去!”
我心下真蒙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絕對沒有夢遊的症狀的。可是也不知如何解釋這件事。
我正訥悶著,忽然門被推開,老陳走了進來,他一眼看見木預坐在我的床上,臉上一陣尷尬。
唉,此時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便忙問道:“怎麼了?”
陳伯卻頗有深意地笑著應道:“寺玉姑娘,上次那位公子來看望你!”
是奕肅!我便一邊對囑咐老陳:“陳伯,我梳洗一下便出去,你先幫我招呼著!”一邊正要起身。
卻被木預一手擋下:“你身體還不好,還是不要起來了,讓我領他進來看你好嗎?”我身上正沒力氣,也確實懶得起來,便點點隨他去了。
一會功夫,他們一起進來時,我早已洗漱完畢,身上半蓋著被子,背靠著床頭而坐。
“病可好些了?”奕肅走上前來
“嗯 ,好多了,你這大忙人還有心來看我,真是折煞我了!”我忍不住打趣道。
他面露一絲戚色,不睬我的趣話,只是順勢坐了下來:“聽說你生病了,便要來看看你,只是一時有些事情給耽擱了!”
說到一些事,我望著他,忍不住想到他背後的那些人物,在心裡搖搖頭,不去想它們。
“有事便不用來了,小小傷風實在不礙事!”
他勉強挑挑嘴角,我是很少看見他笑的。奕肅一直是個神色波讕不驚的人。而此刻我卻看得出他眉頭輕蹙,難道有什麼事?史書上在永樂九年除了解縉一事朝中並無大事,或者是?
“遷都?”我不禁脫口而出,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這是明成祖的豐功偉績之一。
“你如何知道?”奕肅臉色雖未變,眼神中的驚訝之情顯而易見,我真恨不得掌嘴。
“我?”我雙目輕轉,正不知如何解釋,卻聽到木預說道:“如是閣裡常有些達官貴人,我也聽到些關於此事的話!”
奕肅點點了頭,作已明白的表情。
既然已經說開了,我便直接問他:“這些日子你們都是商討此事嗎?”
“北方的蒙古軍隊多次進攻遼寧一帶,大肆搶奪,軍事形勢極其惡劣,早在明太祖年代,父皇是主要負責北方防禦,如今”他停了下來,我知道有些話還是諱疾,如若不是朱棣謀反篡位,此刻正是他在坐守北方。
“聽說蒙古軍隊又是散編制,便是出兵討伐也無濟於事,今日打了,他便逃,明天你們回朝了,他又出來?”木預站在旁邊,慢悠悠地說道。
奕肅點點頭,我心下想確實如此呀。他又接著說:“所以父皇決定要遷都,原先元朝的大都作為首都,眼下看來,大明朝的外患都在北方,只有把軍事基地移向北方才能保大明國土的安穩。”
這些我也知道,心想兩千年後的中國的首都就是北京,便是從明太祖朝代開始沿襲下去的。沒有這遷都,更沒有現在的故宮。
“遷都那可是一浩大的工程啊!”我不禁嘆道。
奕肅也是一臉峻色。
“那是,你父皇的後宮三千要跟著搬去就不是小事了!”只有木預還趁機打趣道。
“木預別開玩笑!”我輕喝住他,然後才說道;“要安置人倒不是難事,恐怕難的是糧食的問題吧?”
“正是”奕肅雖一向神色少變,卻也露出些許讚賞之色:“寺玉,你也想到問題所在!”我心下大大地慚愧,我不過是記得史書載罷了!
“我聽說過,北方不是產糧食的地方。平日若是供給百姓所用倒也罷了,若是興兵打仗,恐怕北方一時也湊不了這些糧草了!”我不得不承認,木預也是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