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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似一般女子這般矜持,即便被撞見了不該看的場面她也坦蕩光明,不顯手足無措,只有點點不高興。
趙顯慶自然瞭解李持玉的性格,忽然起身走向她,拾了一旁被揉亂的衣物,拿起肚兜坐到床上,伸手繞過她的後頸替她繫上,一邊道:“今日是二十八,小姐又忘了每月這時候屬下都要向您述職。”
他的話如他的表情那般,沉靜安詳得沒有任何情緒,李持玉盯著他,忽然有幾分毛骨悚然,按著他替她穿衣的手道:“趙顯慶!”
“喚我弦清,正如往常一樣,小姐只當我是您的屬下。”他道,拉開了遮擋她身體的棉被,環抱她的身子替她繫上肚兜下方的繩子。他繞過她肩的時聞到了男女昨夜交纏留下的餘味,及看清了崔景在她側頸留下的紅痕,琉璃眼波淡渺得如秋霧繚繞的湖面,長睫如蝶翅輕輕抖動一下,而後又裝作不經意掠過去,正如那一縷清風掠過了平湖,起了點點漣漪但最後還是無痕跡。
“昨日我已是去四有錢莊、如意樓、臨江樓看過了,除臨江樓客座比上月減少,其他均在盈利範圍”他慢慢地、語氣有條理地述職,正如往月在翠竹居,他遞上賬本令她過目,而後一一說明一般。
只是李持玉覺得他的舉動實在怪異,不僅僅因為他明明捅破了身份他還要維持那層關係,更因為他面無表情地替她穿衣整帶,繫上肚兜。以前他們兩人從無親密之舉,他這是做什麼?
他又拿起中單替她穿上,李持玉終於按住他的手:“你先出去,容我穿衣再述職也不遲。”
張弦清已是替她套上了兩袖,就差右衽沒疊合,她忽然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