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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珍寶。
崔景被她撩撥得有幾分氣息不穩,但還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道:“玉兒,你確定?”
“不指望來世,今生還有幾時未知,但求珍惜眼前。”李持玉道,心中乾脆果決。老婆婆說他們幾人都將回去,甚至有一人將先行一步,倘若回到了前世,那也許便是死亡吧,她與崔景上一世皆不得善終,那為何不珍惜眼前,也許眼前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上一世的遺憾今世補,她想的很簡單,及時行樂,如此而已。
崔景看她如一條靈活的蛇,柔媚婉轉地在他身上撩撥,他忽然把她壓到身下:“我不想委屈你,玉兒。”
“沒有什麼委屈的。”李持玉努力揚頭吻著他。
崔景低嘆一聲,也不知是妥協還是憐惜,反客為主吻下去,手在她身上撫弄。這樣及時行樂的吻卻有些憂傷,崔景憐她,她卻想要極力彌補,兩人都想給對方最好的,卻無形中帶著淡淡的哀愁。
臨到最後一刻,崔景舔舐著她的耳垂,捏著她胸前的紅果低問:“玉兒,你確定真要這樣?”
李持玉沒有說話,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前後□,按壓著他的頂端,媚眼迷離一直勾魂攝魄地盯著他。崔景悶哼一聲不再遲疑,抬起她的雙腿令她跨在自己腰間,低頭濡溼地吻著她,一邊慢慢地進入。
李持玉卻有些急不可耐,自己主動挺上,忽然令其沒根全入,她痛得低吟一聲。
崔景憐愛地啃咬她的唇:“傻瓜。”伸手慢慢探著交/合處,一手捏著她胸前的紅果,大掌覆於飽滿揉捏著,又用力吻著她,終於等到她適應一下開始慢慢磨動
李持玉睜開眼,雙眼迷離望著崔景,崔景與她對視,一邊慢慢地動一邊捧著她的頭,與她對視,相互低喘,實在愛煞了她這溫柔婉轉的模樣,愛得就想把她揉到骨子裡,愛得就像吞沒她一輩子糾纏不分開。
他低低地喚:“玉兒”
李持玉嫵媚地望著他,承受著他越趨熾熱強烈的律動,整個人都化成了水她輕輕蹙眉,沙啞嬌柔地喚了聲:“予觀”
崔景便有些控制不住,用力地磨著、頂著,索求著,終於把她頂撞得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一聲聲發出低哀的呻/吟
“玉兒,我要你一輩子都想要你”
前世沒實現的願望今世終於實現,崔景覺得,她上一世收的苦他今世不會讓她受,他定會好好珍惜她。
李持玉卻覺得,這樣的彌補不知到何時,也許明天、後天、便什麼都沒有了,崔景,崔景一直是她想要給予幸福的人,她想讓他不再有遺憾。
張弦清站在門外,階前有小雨,他拄著雨傘,雨滴一點一滴沿著頂端滑到地上,灘溼了一地,他靜默的身影變成了一道玉柱。原本他想敲門進入,卻聽到了那兩人那兩人
他默然收回欲敲門的手,也許僵的太久手臂竟有些發麻,而後控制不住地握緊拳頭,青筋暴起,關節硬得發白。
最終他什麼也沒做,默然轉身離去。也許他不應該把她們兩人關在一起的,真的不應該!
第四十章 趙顯慶
屋外有小雨;淅淅瀝瀝,氣流皆透著涼意,不知誰在窗前掛了鐵質風鈴,隨著清風搖曳擊鳴,那銀質脆響如夢裡的搖籃
李持玉是被手臂的涼意透醒的,帶著潤雨的爽風酥酥麻麻撫弄著藕臂,以至於她冷得縮回被子,這便醒來了;迷迷糊糊見屋子中央桌椅處坐著一個人;一身月白雲紋直裾,束髻冠簡約;冠體只鎏了一層薄金,正中央嵌一顆紅瑙石;越發襯得烏髮如緞,面容潔白如玉,連舉著杯盞的手也是乾淨修長、潔白沉靜的。
李持玉道:“張弦清?”頓了一下,她又改口,“趙顯慶!”而後坐起來。
這一動,風灌入被底,越發覺得冷,她只得攏住被角緊緊包裹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
她掃了一眼屋中,確實只有趙顯慶,窗戶開著,帶著雨氣甘甜的風吹散了昨夜她與崔景的曖昧氣息。李持玉皺眉:“崔景在哪兒?”
趙顯慶放下杯盞,沉靜無波的眸子直直望著李持玉,“林小姐可算是醒了。”
這場面有說不出的怪異,昨夜她與崔景一夜纏綿,醒來之後看到的不是崔景,而是不速之客趙顯慶,並且他老早坐在屋中看著未著寸縷的她躺在床上睡覺一般,即便有被子掩飾,可是熟睡之中,無防備之狀態下她難免露出些不該看的肌膚,正如方才,她確定她的手臂及半邊肩膀一定露在外面。
李持玉不知此人慾意何為,便冷唇道:“你何時來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