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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長臂一伸,重新把竇昭攬進了被子裡。
“等會再叫她們。”宋墨的手握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果實,“我們說會話。”
有這樣說話的嗎?
竇昭啼笑皆非。
宋墨已道:“你小的時候,都幹些什麼?”
“咦!”竇昭訝然。
宋墨笑道:“我小的時候,每天到這樣的冬天,都會躲在母親的懷裡,聽母親給我們講女蝸、伏曦的故事,屋子中央放個大火盆,埋在灰裡的饞豆噼裡啪啦蹦得到處都是”
被子裡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氣息重,竇昭卻被宋墨語氣中的輕鬆愉快所吸引。
她安靜下來,想著自己小時候。
前世,她腰桿挺得筆直,盤坐在炕上做針線。
這一世,她懶洋洋地躺在被子裡,看著丫鬟們做身姿挺得筆直地做針線。
她笑:“做針線!”
“好好地想,不許敷衍我!”宋墨俯身望著竇昭,霸道地道,“難道就不堆個雪人,打個雪仗,或是和丫鬟們在雪地裡跑一跑?”
☆、第三百二十四章 餘韻
竇昭仔細地想了想,道:“還真沒有。”
宋墨有些傻眼。
竇昭笑容溫柔,輕聲道:“我好時候和崔姨奶奶住在莊子上,我是喪母的長女,崔姨奶奶又是姨娘出身,生怕我被別人笑話,所以女紅針黹上對我特別的嚴”
宋墨很是困惑。
他得到的訊息,是崔姨奶奶和竇昭在一起生活,怎麼竇昭反說她跟著崔姨奶奶在田莊裡生活?
宋墨想到那幾大箱子賬冊。
竇家就是算是再富有,岳父就算是沒有兒子,竇家也不可把這麼多的產業記在竇昭的名下。
當年王又省的女兒進門,恐怕不僅僅是妾室扶正這麼簡單的吧?
那時候竇昭應該只有兩、三歲,是誰在照顧她?
這些年,她又是怎麼過來的?
宋墨望著竇昭淺淺微笑裡流露出來的些許苦澀,心裡非常的後悔。
他在竇昭的事上太過愛惜羽毛,以至於要做那謙遜君子,對竇昭的事全都一知半解的,還說錯了話,提起她的傷心事來
“壽姑,”宋墨貼著竇昭的臉,“我們家針線上有婆子,你要做什麼,吩咐她們就是了。要是她們的針線你不如意,我就找幾個宮裡針線局裡出來的到家裡來做活,你以後別做針線了,對眼睛不好。”然後想到竇昭的針線都是為自己做的,又道,“我的衣裳多得是,穿也穿不完。等過幾天我交了差事,就陪你去西山賞雪去。”
他所說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馬司的人緝拿英國公府走水的盜賊。
柔情如水般盪漾在竇昭的心裡。
宋墨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濟寧侯府裡裡外外都是她,她去哪裡都丟不開手,成親後唯一一次離開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喪。就是在那樣天崩地裂般的傷心欲絕的情況下。她還得帶著茵姐兒出行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逢到了宋墨。
那樣個清冷的人,骨子裡全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現在卻在她的懷裡,因為憐惜她,連不讓她做針線這樣不求婦工的話也說了出來。
竇昭不由緊了緊的手臂,好像這樣,她就能溫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從前不想嫁人。還有個羞於細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記憶還殘留在她的腦海裡。
她雖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卻不能否定她曾經做過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無芥蒂地和別的男子一起生活能?
和宋墨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很矛盾。
理智告訴她應該忘記過去,可情感上卻又很難控制地感覺到羞赧。
特別是宋墨對她的身體表現出特別的迷戀時,那種感覺猶為強烈。
前世,她不以為然。
這一世,這一刻,卻突然有些慶幸。
如果宋墨喜歡,她為什麼要矯情?
就算是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樣?
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寵溺她的是宋墨?讓她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宋墨喜歡,她又何樂而不為!
“硯堂!”竇昭咬著宋墨的耳朵。任唇齒間的氣息熱氣騰騰地打在他的脖子邊,“那我們說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帶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竇昭第一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