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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典,罵得又直接,又幹脆,張阿四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粗眉氣極不由上下抖動,自知講不過駱塵鳶,憋著紫裡通紅的臉,一步一踉蹌的走出去。
駱塵鳶望著那蹣跚而去,枯瘦修長的身影,腦袋裡浮現出剛才他奮不顧身護著自己的情景,心裡微微一揪,始覺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了,可轉瞬想起張阿四之前的種種,咬牙狠下心來,不給他點狠顏色看,這男人什麼時候也不會開竅。於是便扭過身,任著他自己孤單踉蹌的走開。
宮明站著她身後,俊眼微眯,唇角淡勾著微笑,深深看了駱塵鳶一眼,毫無表情的戲謔道,“看來他對駱姑娘不是一般的關心啊?駱姑娘剛才言辭犀利,不怕傷到人家的一片好心嗎?”
駱塵鳶正糾結,聞言無奈一嘆,“隨他去吧,他心眼兒實”忽然住了嘴,警惕的看向宮明,唇角硬硬一抽,呂腹黑向來目中無人,自打和他認識,只要他關注過的人,很少有好下場的,於是儘量諂笑了兩聲,糊弄的支吾道,“鄉下人都這樣,就是熱心,張阿四那小子自負識幾個字,遇事總愛護人。”
“哦?”
駱塵鳶見宮明仍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偷偷白了一眼,敢情腹黑男也是很八卦滴?迎過去時,嬉皮笑臉地轉移話題道,“呃,對了不知道宋如此取證回來了沒有,我們去看看吧,天色也不早了,這裡窮鄉僻壤的,站沒個站地兒,坐沒個坐地兒的,本來讓你屈尊降貴已經很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