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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宋如此,她已跳下馬車,跟著個衙役在驗馮迎的傷,才瞧了兩眼,忽然扯開嘴角,指著被揍成彩屏臉的張阿四,憋著笑問道,“這個人咋回事?”
張大郎心裡猛的一顫,在虎子的攙扶下,忙走到宋如此那邊,哭喪著臉哀求道,“宋大姑娘,這是我們家的張阿四,我們這些被打的人,還有我們被抄的家,駱姑娘被毀的新院子,都是馮惡霸乾的!宋大姑娘明鑑啊,您帶人從我們村子走一圈便知道啦!”
宋如此當即臉色一變,轉身喝問眾人,“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還拆了風箏的新院子啊?”
眾人看宋如此並不像街坊流傳的那麼刁蠻任性,此刻皆忙上前,有的哭訴,有的斥罵馮惡霸的種種惡行,有的說他要欺主佔地,有的則翻出來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再添上這次的事情,一併都倒給宋如此。
關鍵時刻,這丫頭相當有血性,啪啪先扇了馮迎兩個大耳光,交給眾村民看管,繼而正氣凜然、官威十足留了句,“不許動用私刑哈!打得太殘,或打死了,我爹宋府官可饒不了你們!”說罷,小腦袋一甩,不顧駱塵鳶滿腦黑線的囧樣,便在眾人帶領下去收集罪證去了。
也有不少村裡的老少爺們留下來,大家多半都是衝宋如此那後半句話才不走的。眾人皆秉著‘不要打太殘,不要死人’的原則,自動將馮迎謙讓給駱塵鳶,而後很低調地將平日壓榨他們禍害一方的惡漢們圍住
宮明看著駱塵鳶,只瞧見她明月般耀眼的瞳眸裡,亮亮地看著打得很爽的眾人,一臉惡趣味的笑,磨蹭著手裡的小鋤頭,猶疑的看著已經衰到極點的馮惡霸,有些不知所措。
不由無奈的失笑一聲,這個女人笨得時候實在讓人惱極、恨極,而她精明勇敢的時候,卻讓人不得不心生敬佩、連連稱奇,不忍看她在那邊抓耳撓腮,湊近她身邊輕笑道,“我在這邊看著呢,你也去活動活動手腳。”
駱塵鳶深深看了宮明一眼,再次鞏固呂腹黑可遠看,而不可褻玩焉的概念,賊兮兮又頗有親切的湊到宮明耳邊,擠眉弄眼,一臉奸詐樣,偷偷問,“那個你上面是不是有人?”
“呃?”宮明驀地一詫,略有一滯,瞬間恍然,於是也學著駱塵鳶那小人模樣,意味深長同咬著她耳朵,“恩。我上面有人,你放心吧。”語罷,不由為自己這般小兒之態感到有趣,再也板不住臉,爽笑開來。
駱塵鳶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皺鼻哼哼道,上面有人了不起啊?至於得意成這樣嗎?
顧不得再腹誹呂大腹黑了,她早看馮迎不順,這次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個惡霸,反正咱們上面有人!
於是大吼一聲,小鋤頭揮舞起來,向已被嚇得哭爹喊娘、連滾帶爬的馮迎,霍霍衝去!
在鋤頭即將落下的關鍵時刻,平地裡不知誰大喊了一聲,“你住手!”
駱塵鳶一驚,鋤頭下意識的一錯,險些砸到自己腳面上,又氣又後怕的跳起來,怒目圓瞠,扭身斥道,“剛丫誰喊的?!”
第二十三章 身份之危
一回頭就對上張阿四那腫得老高的眼眶,此刻一手捂著被揍成彩屏的臉,一手哆嗦地指著駱塵鳶,“這如何使得?你一女子,尤其是大家閨秀,理當賢良淑德,窈窕淑女,如何學得鄉野村人一般撒潑打架?快住手!”
駱塵鳶又氣又好笑的,只得乾站著那裡恨得磨牙,這都什麼時候了,這死書生還跟她耗禮義廉恥,餘光掃過張阿四正忍著痛,固執而呆板的執拗著看她,無奈嘆了口氣,放下高舉的小鋤頭,“好吧,我不動手便是了。”嘴上這麼說,手下卻不甘的將鋤頭擲向正撅著屁股打算逃跑的馮迎,只聽他哎呦一聲,連嚇加痛的再次趴在地上。
駱塵鳶不給張阿四變臉的機會,忙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他身邊,雙手叉腰,惡人先告狀的罵,“我還沒找你的事情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遊俠?憑什麼馮惡霸問我那院子時,你說那是你的呢?你動動腦子行不行,房子是死的,磚頭是死的,你丫是活的,你這不是白給自己找罪受嗎你?”
張阿四不服的一挺腰桿,臉糗成那樣,也看不出來啥表情了,“可那院子是你的”
駱塵鳶氣結,憤憤道,“我的院子又如何?最後呢,你白捱了揍,我院子不還是照拆了?像這樣不動腦子的事情你做了不知多少了,吃一塹長一智,像你這種死讀書,不動腦子的人,有何顏面談得上治國、齊家平天下?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一味的莽撞和粗心,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拿什麼來保護別人?”
駱塵鳶引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