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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知道。本宮是說這個原來不是養心殿的東西嗎?”搬起癮了這是?
“娘娘好記性。回娘娘話,皇上說了,打牆也是動土,叫奴才們一併搬過來。”
初晴眯眼。
小太監們後背一涼,忙去找地方放下,又把錦匣子開啟,把胤禛收集起來的各種奇巧玩物按原樣擺好放好,其中鼻菸壺最多,西洋的器具也不少,還有些奇香。
初晴看到了一塊枷楠暖手,是春初胤禛得了命人制成的。
“把那個拿來。”初晴素手微指。
東西遞到了手上,初晴看著它出神。
“實在是塊好香。做四件玩器,賜怡王、舅舅兩塊,給你帶一塊來,朕留一塊,現今不時把握。”
那個時候,胤禛是這樣筆蘸硃砂,寫在年羹堯的奏摺上的吧?
別人妄加揣測,說他將來對年羹堯和隆科多做的是兔死狗烹之舉,而他其實只是性之使然。大愛大恨,對背叛了自己的人決計不容忍的愛恨分明。
如此,而已。
他們現在幾乎和胤祥獲得了同等的待遇,今後的下場都只能怪他們自己。
他一定會很恨很痛很寂寞。突然,好想見他。
初晴握著那塊枷楠暖手出聲問道:“皇上此刻在做什麼?”
“奴才不知。”小太監跪地低頭。
不是不知,而是不敢亂講吧。胤禛對底下人都是管得很嚴的。若是有輕易洩露他的行蹤,不管是對誰,恐怕都是
初晴無奈的搖搖頭,把東西遞回去。
“知道了,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到了晚上,一批堆積如山的匣子裝著奏摺被送了過來。初晴知道,胤禛該要過來了。果然,小半個時辰之後,小高子的聲音就在宮門口唱響。
“皇上駕到——”
時刻已經有些晚了,初晴早就卸去了彰顯身份品級的釵環旗頭,長髮如墨,及腰垂立,一身珍珠色暗花流雲紋綾紗衫子,不勝春寒般的單薄。
“免禮。”胤禛大步進來,沒等初晴半蹲就去執了她的手牽了她進去。
“那些虛禮是做給別人看的,這裡是你的景仁宮,你不必如此。”胤禛邊走邊說。
“皇上大張旗鼓的搬了半個御書房過來,恐怕此刻關注我這景仁宮的人不在少數。我再若有個不妥的,豈不是惹禍上身?”
兩人步入殿內,宮人盡散。
初晴回身,手臂勾住胤禛的脖子,語帶嬌嗔,問道:“說吧,你今日這是為何?明明我就是儘量低調了,你卻偏生要不得我安寧幾日,是不是?”
胤禛回攬住初晴,額頭抵著她的,默然不語。。
初晴疑惑的看著他,手扶上他的額角,“怎麼,頭痛?有煩心事?”
胤禛搖頭,俯首貼近初晴的唇,蜻蜓點水的碰了碰。
“你先睡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對視了一會兒,胤禛艱難的說道。
“我再陪你一會兒。”初晴笑道。反正這是她的寢宮。
“好。”胤禛回答得很乾脆。
初晴看了看胤禛,明明就是在等她說那句相陪的話,不禁笑道:“像個孩子似的。”
燭火通明。几案上的奏摺堆在左側,批覆了的都移到右側。初晴披著一件明藍色的寧綢披風,看著一本一本的奏摺搬家。眼睛有些乾澀,睡意滾滾,一個呵欠被手掌攏住。
“初兒,去睡。”胤禛頭也沒抬的說。
“我還不困。”初晴振作精神,起身走到博古圍屏前轉悠著細看。有一個地方收著胤禛慣用的幾枚玉印。
初晴拿起那枚刻著“朝乾夕惕”的玉印。胤禛有時候會作畫,更多的時候是寫字。落款的時候大多蓋的是這一枚印章。
“朝乾夕惕:終日勤奮謹慎,不敢懈怠。”初晴低低的自語。再扭頭看燈下時而展顏,時而蹙眉,時而沉思,時而奮筆疾書的人。
就算是忙成這樣,也還是想盡量的多陪著她。他是這麼想的嗎?
胤禛停下來,揉了揉痠軟的手腕,眼睛看著奏摺,手伸出去拿茶盞。看也沒看就湊到嘴邊,卻發現裡面的茶水已經被喝得差不多了。
初晴見狀,笑道:“是我忘了,罪該萬死。”
說完就把茶盞端走,到放著小茶爐的地方去倒茶。把黃底吉字的茶盞擱在高腳楠木几上之後,初晴伸手去提宜興紫砂小茶壺,卻沒想到,她明明伸出手去,手卻彷彿從茶壺的身上穿過一般。
初晴當即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