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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林守業和林守平長得很象,只不過比林守平要滄老一些,性格和林守平也很象,老實巴交不會說話,家裡萬事都是妻子做主。
大伯母楊氏,個頭不高,但很粗壯,一臉的橫肉,看上去就比較兇,難怪朱七娘屢屢在她手下吃虧呢,這明顯不是一個噸位的啊。
到底是林守平沉不住氣,悶聲悶氣道:“娘,叫我們來有事嗎?”
老太太撩了撩眼皮,不冷不熱的說道:“二柱呢,怎麼沒來?”
林守平恭敬的回道:“帶著三柱他們出去玩了。”
楊氏憤憤插嘴道:“要不讓二虎去找他去,這個野孩子,沒人教訓是不行了,竟然連長輩都敢打。”
“吭——”老太太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楊氏強壓下怒火,頓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第5章
“老三和老三家的,今天叫你們來,是說說今天中午的事。不是我愛管閒事,實在是你們這些做小人的不讓我們老人家省心。老三家的,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太太說起話來中氣十足,威嚴的很。
朱七娘見點到她名上了,只得說道:“今天我和他爹正在家呢,五嬸來給我送信兒,說二柱和大虎打腿仗,把大虎撞了個跟頭。大虎就罵二柱,罵的很難聽,二柱就上去和他撲打,然後二虎幫大虎,三柱幫二柱,孩子們就打起來。後來大嫂去了,上去就打了二柱一個大嘴巴,二柱臉上那手印腫多高,現在都沒消呢”
她還沒說完呢,楊氏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辯駁道:“娘你聽聽,這事兒一到她嘴裡,立刻變了個樣兒,怎麼是我先打的二柱呢?我上去拉架,二柱上來就把我撞了個大跟頭,我這才打他的。我打他也是為他好,小小年紀不尊長輩,這名聲要傳出去,我敢說他連媳婦都說不上。”
一見她顛倒是非,朱七娘也急了:“這是五嬸和我說的,你這意思是說五嬸冤枉你了?你都四十來歲的人了,孩子打架你還上手,有你這麼當長輩的嗎?”
楊氏那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那鼓鼓的樣子,好象一隻聲囊充氣的大青蛙。
“你明知道五嬸和我打過架,你還信她的話,她肯定是怎麼踩我怎麼說。我好歹也是個大人,會上去打孩子嗎?大虎二虎二柱三柱都大了,可六柱才四歲,我怕他們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六柱給絆倒了,我這個當伯母的心疼孩子有錯了?你不識好人心就罷了,還汙衊我先打孩子,娘,你給我評評這個理,我是一片好心被她當成了驢肝肺呀,嗚嗚”說著說著,這楊氏竟然哭了起來,哭的那個委屈啊,好象朱七娘真冤枉了她一樣。
林琪在這邊看的眼都直了,這精湛的演技,這到位的表情,這噴湧的淚水,這扭曲的面孔她要生在那個年代,估計曼玉朝偉什麼的,都得歇菜了。
“都給我住嘴!”老太太猛的發出一聲大吼,楊氏和朱七娘立刻都噤了聲。
“有理不在聲高,吵什麼吵?你們倆再吵,我就讓你爹把你倆送祠堂去,讓族長和族老給你們評評理。”
一聽到“祠堂”兩個字,不僅朱七娘,就連楊氏都露出了畏懼的神色,看來這裡的祠堂,和中國古代的祠堂一樣,都不是什麼好地方。以前的時候,看電視也好,上網也好,都曾看到過祠堂的影子,林琪大概知道祠堂是祭祀祖先、商議事務的地方,還有權力懲處族人,別的不太清楚,象浸個豬籠什麼的,似乎都是祠堂裡的那群老人商量後決定的。
對於這麼一個不講律法卻又權力威重的地方,林琪立刻下定決心,以後繞著那個地方走,不要沒事沾得一身灰。
“做媳婦就要有做媳婦的樣子,我還沒死呢,哪輪得到你們撒野?”老太太撩起眼皮,刀子似的目光不斷在兩個兒媳婦身上掃視,對她倆似乎十分不滿。
“孩子們在一起玩,哪有不打架的?老大家的,不管你是拉偏架還是想勸架,打孩子就是失了身份,讓人傳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話,我還嫌你丟我們老林家的人呢。以後你再打孩子,莫怪我家法伺候了。”
林琪一邊聽著,一邊暗暗點頭,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了,但頭腦很清楚,分析的很對,批評的很中肯,看起來,老太太很明事理嘛。
她在這邊聽著,老太太又說道:“老三家的,你耳根子軟,聽風就是雨,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放著家裡人不信,你去信外人,我們老林家是不是都對不起你呀,我們的話就一句也不能信了?”
啊?這話頭方向不對呀?
這可全是衝著那個便宜娘來的啊?
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