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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是旁人,從太后、敬嬪、郭嬤嬤到流珠、錦宜皆成日說是個小皇子,容蕭拗不過他們,便也由著這麼叫了。
笑著覆上小腹,容蕭笑問道:“那依你看,沈昭儀為何要為寧妃守喪?”
“拼個好名聲唄。”
“用自己的前途去拼名聲,沈昭儀豈不是得不償失?她是太后選出來的人,若此舉有益。太后為何要冷淡她?”容蕭笑睨流光一眼,反問道。
“那娘娘看。。。。”
“其一,她無心聖寵。其二。她對寧妃,心中有愧。”有什麼疑慮從腦中一閃而過。讓容蕭來不及細尋,只得繼續道,“這份愧疚,不是借寧妃之死上位,而一定是因為旁的什麼。又或者說,她需要一段離開眾人視線的時間。”
“那咱們今日去。。。。”
“皇上昨日下旨,抬穆敬梓的夫人沈氏為一品誥命。已有不少人暗羨沈昭儀好命。能有這樣顯赫的嫡母。”容蕭微眯了眼,笑道,“可沈昭儀自己,怕是沒那麼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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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淑仁宮。沈昭儀已經在院中候著了,見容蕭進來,行禮道:“給貴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容蕭揮一揮手,見沈昭儀略顯侷促,無意笑道。“方才本宮去瞧貞妃,正巧想起淑仁宮離得不遠,便過來坐坐,怎麼,沒擾了你吧?”
“沒。娘娘來,奴婢高興還來不及呢。”沈團兒忙笑著請容蕭入殿,她雖已升至昭儀,卻位不及嬪,言辭中仍是恪守規矩,自稱‘奴婢’。
容蕭也不多言,便隨她進去,淑仁宮內的裝飾不及寧妃在時莊重氣派,只是簡單的佈置。
容蕭看著倒茶的採韻,問沈團兒道:“不是給你撥人了麼?怎麼還只這麼一個伺候?”
“奴婢平日沒什麼事,也用不了許多人。”見容蕭端起茶盞,沈團兒才自己捧了一杯,她換了身雲燕細棉衣,倒比前幾日明麗許多。
容蕭不置可否,目光卻掃過她不甚自然的小臂,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前天推窗的時候被蠟燭燎了一下,已經快好了。”沈團兒微一怔愣,笑道。
“嗯,雖然有太后照拂,但終歸太后也不見得能一一看到,你自己一個人在宮裡,多少要小心些。”雖然沒與她說過幾次話,但容蕭知道,這沈昭儀看著怯懦,實則油鹽不進,便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快到年關了,你若想家,便叫家裡人來看看。”
沈團兒眼睛一亮,卻轉眼又暗了下去,低聲道:“不必了,嫡母也是很忙的。”她雖從未提及,但也知道,貴妃定能將她身世查得一清二楚。
“你娘沒有誥命頭銜,是入不了宮的。”容蕭嘆息一聲,又狀似無意道,“不過一家之中,只要品階不同,一時出兩個誥命,也是有的。”
“娘娘,您的意思是。。。。”沈團兒聲音有些發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蕭。
“這件事成不成,關鍵還要看皇上。”容蕭微微一笑,“這些月皇上一直沒來,但心裡可沒忘了你,這不,本宮今日先來了。”
“奴婢,奴婢。。。。”沈團兒激動難抑,手中的茶盞也捧不大穩當,叮叮響著。
“你先別忙著高興,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關鍵還得你自己爭氣。”容蕭緩緩開口,笑道,“宮中的踩低捧高你是知道的,你一向聰明,不用我教怎麼做。”
“只要能讓奴婢的娘挺起腰板過日子,奴婢這條命便是皇上的。”沈團兒此刻心中真的是感恩,太后對她好,沈氏對她好,不過是為了讓她來爭寵,以此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她在這金絲籠中困著,生身孃親卻在宮外被人使奴喚婢,熬得她夜夜難寐,她不敢反抗沈氏,是因為孃親在沈氏手下,但如果真如貴妃所說,皇上賜孃親誥命,哪怕不及沈氏,從此她娘也能喘勻一口氣了。沈團兒跪在地上,對容蕭叩首,“雖是皇上下旨,但奴婢知道,此事少不了娘娘幫襯,娘娘大恩,團兒一輩子不敢或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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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鳥逐金針長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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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總是斷續下著,偶爾天陰偶爾放晴,新年的氣息越來越重,各宮各院忙著添置新衣,打掃宮苑,容蕭的肚子也似吹氣球般一日大過一日,因身子沉重,容蕭也管不了許多內廷之事,除了人事決斷,其餘小事便直接交到惠、莊二妃及沈昭儀手中。
當然,這道旨意,便是借皇帝的名義發出去的。
惠妃自從貴妃有孕之後便氣得大病一場,她從前飛揚跋扈慣了,總覺得闔宮之中無人能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