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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精實的身軀將她完全壓在身下。
第二日一早起來,卻感覺整個襠部都溼漉漉的。
他恍惚間明白了些什麼,莫名羞恥起來,趕走了來服侍的丫鬟,只讓小廝玉書進來。
窸窸窣窣在帳子裡將褻褲脫下,扔給玉書,“拿出去埋了,不許讓人知曉!”
玉書比桓禕長兩三歲,早已經過這些事,自然是懂的,憋著笑道:“郎君勿惱,這並非夢中遺了床,乃是喜事。恭喜郎君,如今已是真正的男子漢了!”
“喜事?”桓禕聽玉書解釋了好半晌,才聽了個明白。
回想著昨夜的夢境,心頭依舊發熱發癢。下|身又有微微抬頭的之勢。
紅纓進來服侍,正為他穿衣,見那處隆起,假裝不經意地碰了一下。桓禕頓時身體一顫,隨即就一腳踹了過去,“粗手粗腳,滾出去!”
第11章 挑撥
桓姚回了蕪湖院,卻想起另一事來。桓禕滿了十二歲就必須搬到外院去,那麼,玉書等小廝要進內院來也就同樣沒那麼方便了。若遇到個急事要使喚人,該找誰去。她得在桓禕搬出內院之前,找到填補這個空缺的人選。
回去跟李氏和曾氏說了這事,曾氏思想一番,道:“那便還是用那西角門的張婆子吧。我們與她打過交道,算是知根知底,這人雖有幾分奸猾,辦事卻牢靠。”
李氏也對此表示贊同。
“可她為人貪財,找她做事不就還和以前一樣了麼?”桓姚顧慮道。
“七娘子勿憂,我們想個法子拿捏住她就是了。那張婆子有個么兒叫來福的在馬房裡當差,你讓四郎君將人要到他院裡做個二等小廝。外頭鋪子裡讓玉書半年去對一回賬,如此她便不敢再有所欺瞞。”
曾氏和李氏雖說心底都不太贊成桓姚跟桓禕走得太近,但也找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暫時聽之任之。再者四郎君那裡也不見得是個長久事,眼下能借著他的勢,為她們自己籌措些錢財人手也不錯。
桓姚略一思索,便知道曾氏這個辦法的妙處。
桓禕算是整個桓府的大紅人,他院裡自是大家都爭搶著的好去處,把張婆子的么兒調到桓禕那裡,一方面是給了她恩惠,讓她心甘情願為她們辦事,另一方面,也是拿住她的短處,若她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她的么兒可還捏在她們手裡呢,自然會投鼠忌器。
不愧是宮廷裡混過幾十年的,深諳御人之術,自己這種一門心思搞藝術創作的人,真是拍馬莫及。
剛說了這張婆子,她第二日倒找上門來。
說起這張婆子,這幾年李氏找她辦事,倒也從中得了不少好處。
李氏與曾氏出身蜀地,都是經過名師指點過的,無論是繡工還是眼界,都不是她們這些下奴們可以輕易模仿去的。因此,雖然同在一家鋪子賣針線活,李氏她們做出來的,是上上等的精品,跟她們的價格也是一個天一個地。
往往每次從李氏她們那裡抽的利錢,就可以趕上她自己賣繡活賺的了。為此,雖然要冒些風險,她也是極願意做這買賣的。
但這兩個月,那曾老婆子居然都沒來找她。這就讓張婆子有些不滿了。於是,尋了一日得空,便找上門來,要問個究竟。
“我說曾老婆子,這做人可不能忘本,當初這滿府上下,除了我張老婆子,還有誰願意幫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想當初,可是拜著求著託我幫忙,如今可是另擇了高枝,便忘了舊日的老友了?”這張婆子一來,便是如此高高在上地質問。雖說她也怕被人截了胡,但態度上一定是要強硬起來的。
這樣下等的奴僕,對上面的訊息也不是太靈通,加之在桓姚的囑託下,每次桓禕來蕪湖院,多是避著人的,所以至今張婆子還不知曉,她們倒確實是攀上“高枝”了。
曾氏笑得客氣,“張婆子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女郎和老婆子我,可一直都是記著你的好處的。”
張婆子見曾氏客氣有禮,便跟著蹬鼻子上臉,“那近來為何如此懶憊?前些日子,閨繡坊我那本家張掌櫃可還問起,這蜀繡的活兒什麼時候拿過去呢,你們可別叫我不好交待!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說到後頭,已經暗含威脅了。
可曾氏又豈是嚇大的,兩方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真把事情捅出來,張婆子同樣落不著好。“不念舊情?張婆子你可得三思才好。就算不顧自個兒,也得想想你家福兒不是?”
張婆子見碰著了硬骨頭,便氣哼哼地走了。
桓姚跟李氏避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