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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綠茵兩人都是從小伺候郎君的,感情自是不一般,不知廉恥的小蹄子居然還妄想後來居上,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春菲恨恨一跺腳,也跟了進去。
用過膳食,桓禕便在廊下調|教一隻綠毛鸚哥,據賣鳥的人講,這東西會說人話,就是要慢慢教。當初買的時候,桓禕聽那鸚哥衝自己嘎嘎喊了幾句萬福,便興沖沖地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下了。
桓禕本是打算讓它多學幾句話,好拿到桓姚面前現個稀奇,卻不想買回來都半個月了,才學會一兩句。而且也不是想讓它說什麼就能說什麼。
桓禕給它餵了個鳥食,“七娘子嘎嘎”
“是七娘子萬福!”桓禕生氣地吼道,“你這笨鳥!教了百次也不會!”
“嘎嘎——笨鳥——笨鳥——”籠中的鸚哥無知地叫喚著。
桓禕氣得一拳頭朝籠子砸過去,籠子裡的鸚哥立即胡亂撲騰著嘎嘎亂叫。
“郎君,不如今日先去讀書,改日尋個訓鳥之人專門來教。”綠茵在旁邊小心翼翼地道。
綠茵也是領教過桓禕的壞脾氣的。發起火來六親不認,身邊的人都捱過他的拳頭。但綠茵身為大丫鬟,也是有勸導主子的職責的,郎君不學好,她們也難逃責罰,因而時常勸他讀書向學。
“喚玉書到書房伺候。”桓禕想了想,便吩咐了一聲。
綠茵鬆了口氣,郎君肯讀書就好。
玉書識文斷字不說,還最能揣摩桓禕的心意,討他歡心。因此,雖然才提拔到桓禕身邊大半年,卻是最得桓禕寵信的,遠超出了其他跟了桓禕許多年的其他人。別的小廝雖然嫉妒,卻也沒有拿他沒辦法。
桓禕雖然讀書許多年識文斷字方面遠不及玉書。因此,自從有了玉書,常有夫子留下的作業,都是押著玉書幫他完成。如今,他又發現了個新樂趣,那便是讓玉書給他講書本子上的傳奇演義。
玉書生得一張巧嘴,每每將那些傳奇故事講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才子佳人,英雄美女,常常讓桓禕聽得心馳神往。
“玉書,你說那施夷光姝麗無雙,可比得上我七妹妹?”桓禕聽完西施與吳王的故事,突發其想地問道。
在玉書生平閱歷中,倒確實沒見過比七娘子更精緻的女郎,但他覺得,西施畢竟是名傳千古的大美人,桓姚一介幼女自然是比不得的。桓禕的問題叫他覺得有些可笑,卻違心答道:“大抵是各有千秋的。”
“照我看,卻是斷然不及的。”桓禕評論道,語帶傲然:“那西施尚需教授了歌舞,體態,禮儀,飾以華服,方能迷倒吳王,但我七妹妹,那是美態天成,就算是粗布陋服往那裡一站,也是下凡的天仙!”
話雖這樣說,桓禕晚上卻作了個奇怪的夢。
千年前的吳宮,江南煙雨之中是清雅精緻的館娃閣,響屐廊上,嗒嗒的木履扣地之聲,錚錚的金鈴聲,清越地迴響在耳邊。
那美人廣袖翩翩,體態纖纖,輕盈起舞,宛若乘風凌雲。那轉過來的一張美顏,帶著幾分清冷出塵,遺世獨立的卓然風姿。他心中暗道,這可不是我七妹妹桓姚,怎的來了此處?
似乎察覺有人偷窺,美人轉身便欲飛天而去。
桓禕心中一急,趕忙追上去抓住她的裙角。“美人別走,與孤共度良宵!”
此刻,他似乎成了吳王夫差。
他將她就勢按在那華麗的木廊之上,隔著一層層寬大的袍服,騎坐在她身上。
終於騎到你了。他不禁低喃出聲。
早年他曾在花園偏僻的角落裡,撞見府上的一對男女這樣做,那男人騎在女人身上不住地聳動,兩人衣衫凌亂,只看得見底下那丫鬟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至今猶記得兩人臉上那又是暢快又是痛苦的神情。當時問小廝檀書,檀書卻只道,他們是在玩一種騎馬遊戲。
但他卻直覺這是不一樣的。
自見著七妹妹,他就總想跟她玩這遊戲,可她總是不肯。記得前幾月有一次還將她弄哭了,後來他便不敢再提。
身下的美人桓姚仰望著他,那雙美麗的含煙目似嗔似笑,叫他著迷。
他亦笑著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按去。那軟得像要化掉的觸感,令他全身發熱。
“四哥憐惜則個!”她軟軟糯糯像黃鶯般嬌嫩的聲音飄進耳中,說得卻是之前從那丫鬟口中聽到的浪蕩話。
他整個人都飄乎乎的,如身在雲端。
我會好好憐惜你的。
他一下子撲倒在她身上,以自己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