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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眼。
咳咳,這只是一瞬間的思緒,瞬間我就躲到白小凡身後然後把力量集中到最密,那隻喪屍走路的樣子彷彿穿了高跟鞋的偽娘,但那搖搖晃晃的姿態還是讓我一陣危機感。
傳說中偽娘都是傷不起的生物,我不知道傳聞對不對,但白小凡有些猶豫,我叮囑道,“我跟在你後面,他不會傷害到你。”
白小凡似乎下定決心一般,我能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的緊繃,也能看到昆瑙那有意的試煉,我知道除非我會受傷或者白小凡半死,他絕對不會插手的。
昆瑙雖然表示的一直很無情,但對我的照顧也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不然我估計他早上十大酷刑來訓練我了。
而白小衣似乎幫助過昆瑙,我不是很確定,但他們之間肯定是有些聯絡,在某種程度上昆瑙在幫著白小衣訓練著白小凡,雖然昆瑙不是很樂意。
但白小凡也有他優秀的一面,他誠懇,他信任同伴,他對認定的夥伴表示出了最多的支援,雖然不夠強大,但有一顆包容的心。
螃蟹紅喪屍的雙爪非常銳利,作為了武器白小凡用刀擋的飛航費力,那螃蟹紅喪屍力量似乎很大,我也在一邊以術輔助白小凡的攻擊,白小凡用刀砍,擋,刺,都似乎對它毫無反應,那隻螃蟹紅反而越挫越勇,彷彿貓捉老鼠一般興奮,尖尖的爪子飄忽但異常快速的攻擊著白小凡。
我的術對螃蟹紅幾乎沒有作用,看到白小凡似乎壓力更大,我也焦急了起來,先用空間術擋住螃蟹紅,然後遞給了白小凡一瓶小紅,昆瑙看到則挑了挑眉,我知道他感興趣也扔過去一瓶,螃蟹紅一看到呈拋物線的東西,興奮了,跳躍著就要去抓。
昆瑙身影一閃捏住小紅然後隨手一揮,那隻螃蟹紅就被狠狠的擊倒到一邊街道邊的大樓牆上,和我們拉開了足有十幾米的距離。
白小凡剛嚥下那瓶小紅就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我看到他的拳頭狠狠的攥起來,昆瑙的力量太多強大,對他刺激非常大。
螃蟹紅翻滾著跳起來嘶吼,昆瑙的力量散開,是在遮蔽它的聲音,有時喪屍的叫聲是能招來夥伴的,昆瑙也算是我和白小凡的無敵後臺了,我略微送了口氣,我的空間術在遮蔽空氣與聲音時還掌握的不是很好,而現在僅僅能運用空間隔層的原理來施展述。
而一邊有些受到刺激的白小凡怒了,亦或者是鬥志昂揚,他拿著刀也不理會我能不能跟得上就衝了過去,他衝的很猛,就幾步的距離卻讓我心臟突然揪住,如果沒有我的空間術,也許他真的會被螃蟹紅的爪子刺穿。
就是那麼一刻,漆黑的街道上白小凡眼睛似乎有著星辰般的色彩,突然間我就能感到那股白小凡潛藏的力量的強大,猶如浴火重生般溫暖而強大的力量。
“他是個天生的武鬥者”,當白小凡以一種決絕而無法抗拒的力量切掉螃蟹紅的頭顱後,昆瑙慢慢的步過來說道。
此刻我甚至在懷疑一直以來,我的刻意保護,是否遮住了他應有的光芒,也許他從此刻就不需要我這個拖油瓶,我不是好的戰士,我顧慮太多,而白小凡想做時,他會義無反顧拋棄一切的武鬥,才是最純粹的。
昆瑙看著白小凡略帶感觸,而他面對我的眼神似乎也充滿了對徒弟的希望,我突然清醒,一直以來我總在不斷的思考,甚至可以說我很多時刻都是安全的想,從沒在這種危機的時刻得到啟示,教訓給我帶來的是更深的畏懼和不自信。
懦弱如白小凡都可以在刺激下爆發出無盡的潛力和信心,而我既然不能以傷害自己為前提,那麼我就應該和昆瑙好好學習術,隨著變異的加劇,如今隨便出門散步都能遇見一兩個變異份子虎視眈眈,形勢在惡化,尤其是針對在安全區外的我們。
武力有限,人力有限,食物有限,防禦有限,但這並不代表面對我們的就是死亡。
螃蟹紅死後流出的血液是深紫色的,昆瑙慢慢踱步上去,白小凡還在不斷的喘息顫抖,隨著昆瑙的靠近他逐漸平靜了下來,然後就見昆瑙彎腰,把那個金屬環套在了螃蟹紅細長的爪子上。
“還待著做什麼?變異喪屍的血是除了人類外最吸引喪屍的物品,你倆還要在這待著喂喪屍嗎?”昆瑙回頭對我和白小凡說道。
白小凡一哆嗦,突然嗆了一口氣,我拽了拽白小凡的袖子,示意他跟著昆瑙走,力量爆發後的白小凡顯的有些虛,但也只是腳步不穩,昆瑙回頭鄙視的看了一眼,但轉頭的瞬間我明顯看到那有些弧度的嘴角線條。
我拍了拍白小凡,他顯得很沮喪,昆瑙這是挫折教育,我相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