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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大的,但據他說他們家族都在維持著這個世界的秩序平衡,所以他們並沒有學超人去內褲外穿幫助人類解決自然災害或人為災難。
“這個世界有著既定的秩序,我們以維護秩序而存在,而那些天災是發展的規律,多去阻止反而會危害秩序的平衡。”昆瑙如是形容他們家的一貫宗旨。
“其實我一直深信著這個世界上有這種特殊能量的存在,但沒想到你們如此低調。”我對昆瑙如此發表者我自己的觀點。
“這次秩序的改變汙染了靈魂,我們家族因此付出了所有心力,想要板正秩序,付出的除了我們的生命,更是世界格局的大洗牌,如果什麼事情都能隨心所欲,現在的世界也許還是那樣恆久不變,但就像我們的力量,強大但同樣有精神力和禁術反噬的限制存在。”昆瑙一邊走著一邊對我緩緩的說。
聽他說話,總有種寧靜的感覺,而且一路上昆瑙不斷的以各種能力驅趕喪屍以保證我們的安全,而我雖然有許多放不下的事情,此刻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戰鬥與斬殺
我想打手電筒,被昆瑙斜眼瞥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很惡寒然後放棄了,白小凡傻乎乎的開了,然後下一秒被昆瑙揣進一邊巷子裡,三隻喪屍聞聲靠了過去,把白小凡嚇的瞬間跳起捱到我身後。
“昆瑙,下次出手給他個明顯的提示,他不懂所謂眼色的。”我幫白小凡拍了拍他身上滾的灰說道。
“那從現在開始練。”昆瑙簡單一句話就堵住了白小凡那憤恨的眼神,不過小凡我說啊,你那小眼神太沒威脅力了,我心想。
昆瑙專跳喪屍多的地方走,而他那一派悠閒的散步樣和白小凡那驚弓之鳥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我總覺得白小凡會不受控制的尖叫起來。
當然現實中白小凡還是很能抗壓的,哪怕昆瑙故意放了兩三隻喪屍來襲擊我們,白小凡也能第一刻顫抖著手拿著刀與喪屍搏鬥,光衝著這一點,其實白小凡已經被昆瑙所認同了。
笨不要緊,沒天分不要緊,膽小也不要緊,重要的是是否有潛藏的勇氣。
昆瑙不慌不忙的走著,白小凡隨時緊張著,而我則試著擴大掃描範圍,就彷彿突破瓶頸一般,非常困難,而我也在逐漸摒棄出我臆想的“魔導師血統”的力量限制,因為技能有冷卻,而昆瑙卻嘲笑我說想太多會限制的更多。
書裡的術我也在外圍喪屍身上實驗,才放了三個技能就撂倒了一個喪屍,我欣喜不已,而昆瑙突然回頭,“一個術的力量都能足足做到的事情,你用了三個,太浪費,繼續。”
而越來越多的喪屍似乎圍了過來,我連忙用起術中的結界類支起這個空間,所以說昆瑙你是要我一心二用嗎,我心中流血中。
“我只負責帶路的。”昆瑙似乎感覺到我和白小凡的怨念,回頭不屑道。
而因為全部推翻我之前臆想的能力,所以我現在對於術的掌控力並不強,結界堪堪能擋住我和白小凡,昆瑙那傢伙我根本沒打算也沒可能干擾他的能量範圍,索性節省力氣控制這個不算強大的空間術。
白小凡似乎明白了空間術的好處,過了一個小時總算能穩穩的砍死喪屍了,而我也在間隙的使用攻擊術,但最好的成績是兩個術一隻喪屍,有些耗費精神力,但我努力的在掌控術的行運軌跡,也顧不得那麼多。
昆瑙勒令我不許再使用我自己的技能,我照辦的同時也很頭痛,全部推翻再學的結果就是我和白小凡一路擔驚受怕九死一生,白小凡的袖子甚至還被一個喪屍的爪子勾了去,要不是我還拉著他估計他已經和那隻喪屍相愛相殺去了。
我覺得昆瑙就是在野生放養我們倆,偶爾會用次空間術遮擋住我們倆,我疑惑的看他時,他也只淡淡的解釋,“別的力量的探究,你要學會去感知。”
所以說昆瑙你平時都是閒散狀態只有敵襲時才發力啊,我心中的小人失意體前屈,不帶這麼欺負孕婦的啊!
但我再在心裡抱怨,埋怨,哀怨,都不能否認的是昆瑙對我的幫助,小昆子,辛苦了,我心裡默唸,當然我不感說出口,一定會被秒殺。
當我和白小凡努力對抗喪屍的爪子和衝擊時,該死的變異喪屍又出現了,我這回已經無語了,這叫什麼,新鮮的大閘蟹牌變異喪屍嗎?
這隻喪屍顯得瘦小,但絕對顯眼,四肢細長,骨節分明,但讓人最驚訝的還是那渾身通紅的膚色,活像煮熟了的螃蟹。
我這會突然想到某部坑爹日劇裡某少女在海灘看見一大堆海貨時那煮熟的螃蟹,閃亮亮的晃瞎了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