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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說道。
“小兄弟,不用這麼多。”說著拿了一錠,剩下的又還給了他。
“謝謝”,沙啞卻清晰地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說完便自顧自的找了輛車,坐在了上面,窩在幾個大箱子中間。大家都是多年來行走的粗人,看著如此可憐的小兄弟也不忍趕他,便由著他跟著車隊。
到今天,從青雲鎮出發離漠北邊境,已經一月有餘,大家自從剛見面聽見他說了聲謝謝之後便再也沒見他開口,加上齊海的關照,其他人也沒打擾過他。其實就連齊海也沒從這個小兄弟口中得到多少回應,就比如說他只知道這小兄弟姓白,又比如說他抱的骨灰罐裡裝的是綠竹。
既然無法改變結局,那就努力的完善過程。
而這個過程也註定不會一帆風順,想想自己這個身體才十幾歲,便走到哪都是荊棘重生,走到哪都不被待見。
哎,女人又何苦為那女人,青雲莊裡的那幾個人真以為逼走了自己就安心了嗎?倒不如說是活在別人的手中還不自知吧,也著實夠可憐的。
既然來這世間一遊何不敞開心胸,這漠北就如蒙古草原一般開廣遼闊。
原來這個世界的人也實行互市的制度,在這條茶馬古道上交換彼此的智慧。這隻商隊看來也是塊肥肉,保鏢的人個個都非凡夫俗子,出招狠絕,非一般商戶僱傭的起。
綠竹的骨灰已經安葬,雖然沒有明確的知道她的家究竟在哪,但是偶爾聽到她說過自己的家鄉在一片草原上,牛羊成群。便在途中找了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將她安葬,希望她可以在這片土地上,自由的飛翔,做草原上最美的花朵。
商隊連連續續走了將近一個月,因為拉著貨物,所以都是慢行。
氣溫越來越低,水心也越縮越小。她緊緊的把自己裹作一團,只留兩隻眼睛四處的看著。途中經過一些村落,隱隱的有炊煙升起,為這個茫茫的地域增加了些許生氣。
這塊地方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