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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揚起馬鞭抽打著,只要出了這個平原就可以躲過那些蠢貨掌控的地盤。一手緊緊拉著韁繩,儘量穩住顛簸的馬車。
近了近了,馬上就可以出平原了。車伕緊繃住的臉剛有點喜色,慣於夜色行走的敏銳目光忽然看到了不遠處靜靜地矗立著的幾匹狀如鬼魅的戰馬。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肩膀上已經中箭。突如其來的疼痛與恐慌令他失衡摔下馬車。
一個身影敏捷的躥上馬車,用力勒停跑得正歡的馬。停下來後,車身還搖搖晃晃的,狀似要散架的樣子。那摔在地上的車伕沒等來得及反抗,也被人控制住了。
片刻之後,追兵也上來了。那位青年都尉斬斷馬與車之間的韁繩,幾個士兵馬上上去把車翻了過來。
在幾個光亮的火把照耀下,一個臉色蒼白,嘴角流著鮮血,全身被緊緊地縛在車底下的清秀少女出現在大家眼前。她那有些找不到焦距的眼睛虛弱的環視一圈後,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那青年都尉打量她片刻,忽然聲音有些激動的說:“啊,原來是她!”
某處將軍賬房,因為功勞甚大而被四皇爺特賜辦壽筵的莊將軍,正豪爽的喝下一碗下屬敬獻的美酒,贏來一眾喝彩聲。
而坐在他旁邊的方將軍臉上笑容未達眼底,乾巴巴的笑著跟眾人一起喊好過後,把酒碗一推,藉口出去方便方便,踱出帳篷。
出了帳篷之後,其隱藏在深處的焦慮神情頓時一覽無餘。方將軍走到某個角落,抬起頭輕聲開口問道,“車可走遠?”
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答道:“回將軍,已經走了。”
壓在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他揮了揮手,低下頭轉身離開。在電光火石之際,忽然竄出幾條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把他撲在地上,再緊緊捂住他嘴巴。
全身脈門被人壓制住,口也不能言。方將軍無力的閉上眼睛,一切都完了。
沒幾個人注意到,四皇爺的帳篷裡被人送進去一位奄奄一息的人,隨後四周被緊緊保護起來。
四皇爺回來之前,再也不能讓她被人任意欺凌虐待了!手握寶劍的年輕都尉立在帳篷門口,眼睛犀利的打量著四周,不讓一切可疑的人或物靠近。如此認真,如此盡責,就好像上次跟隨嶽林大哥去保護她一樣。上次失手,這次再也不能出任何差錯,因為這是四皇爺最重要的人。
得見四皇爺
瘦弱的身子,蒼白的臉龐,原先神采飛揚的神色變成了現在蹙眉昏睡的樣子,他心中陡然一疼。
她身上的衣裳已讓人換過了,身上的傷口也敷上藥,散發出淡淡的藥香。巴掌大的臉,下巴顯得更尖,不知道在夢到了什麼,她身子不安地動著。風臨城輕輕執起她的手,看到那上面的一道道裂口,眼睛裡的怒氣漸盛。
找她那麼久,沒想到早已與之相見。而且她還在自己眼皮底下生活了那麼多天,吃了那麼多苦頭。這一切不是天意弄人又會是什麼!
該抓的人都抓起來了。風臨城看了一眼自己另一個手中的玉佩,又暗暗慶幸,原來老天對他尚存一絲憐憫。曾經幾何,以為再也不能見到她。
頭盔扔在地上,披風仍然系在頸中。得到快馬加鞭傳來的訊息,他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從另外的城鎮趕回這裡,他實在是一刻都不願意等了。
黑暗又是黑暗,無數令人窒息、絕望的夢魘不斷侵擾著她,耳邊總有聲聲嘆息令她不安。誰,誰在摸我的臉?努力掙脫夢魘的纏繞,入畫驚醒過來。
黑色的戰甲,冷絕的面容,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剛剛從噩夢中回到現實就看到這樣一個人,入畫尖叫了一聲,抱著被子縮在床角,驚恐的看著他。
風臨城望著縮成一團的身子,恨不得一把撈過來抱在懷中。然而他卻神色不動,舉起手中的玉佩問她道:“這是不是你的東西?”
入畫一時還沒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尋找這個人,眼睛茫然的盯著玉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聽說你在找我?”還是一樣的語調,冷冷的,但卻充滿霸氣,要你非回答不可。
有些散亂的意識漸漸凝結起來,入畫看著他的臉,遲疑的點了點頭,臉上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這玉佩呢?”他提著繩子晃了晃。
“是是我的。”怯生生的回答。
風臨城控制著臉上的表情,目光銳利,還是冷冷的說道:“你可知道十幾年來,多少人偽造了玉佩,偽冒了玉佩主人得到的下場有多慘。”
祥雲託月的造型,柔和溫潤的光澤,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