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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就沒見過這個女人!”那猥瑣男人一邊點著頭一邊諂媚的說著。
那將軍眼裡閃過一道殺意,很快又隱去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入畫被人裝進麻袋中,又被人扛起來,很快走出帳篷。
頭朝下,被人顛得有些發暈,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哪裡。要是離開這個軍營,完全到了他們手中,自己更沒希望逃了。不能就這麼束手就擒,更大的危險都經歷過了,一定要冷靜下來。
入畫覺得他們腳步飛快,分明就是不想被更多人看到自己,心中一動,便使勁掙扎起來。扛住自己的人手臂圈的更緊,腳步也更快了。
口被東西捂住,喉嚨裡還是能發出聲音,她喉中“嗚嗚”的響著,希望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方將軍暗暗叫苦,為什麼剛才不把她排暈,真是小看了這位女人了。他舉起手中的佩劍對著她的頭狠狠一敲,麻袋裡的人立刻停止了掙扎攤了下去。
但是,
“剛才是何人在喧譁?”帶看清楚了是誰後,那位執勤士兵忙道:“原來是方將軍,小人失禮。敢問可是有麻煩,需要小的幫忙嗎?”
方將軍神色冰冷,說了一句:“小事一樁,不用麻煩了。”
說完也不作多聲,轉身帶著隨從走得飛快。那執勤士兵看著他們的身影,招出一人,在他耳中吩咐了幾聲,那人點了點頭,馬上朝他們追去。而那位士兵臉色凝重,轉身快速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方將軍心中焦急,趁現在沒幾人注意,必須馬上帶這個丫頭離開軍營,否則夜長夢多。
日頭偏西之際,一輛輕便有篷馬車從臨時庫房所在地使了出來。拉車的馬驃健壯實,密密蓋著車簾的車身因為馬兒跑得快,顯得有些顛簸。馬車穿過一個個圓圓的帳篷,揚起了一道淡淡的灰塵,多少有點引人注目!
車駛到營房關口時,被人攔住了。
“馬車欲往何處,可有出入令牌?”一個臉色嚴峻計程車兵問道。
趕車的人沉著的從懷中摸出令牌,說道:“小人奉令去城內酒庫搬幾壇上等狀元紅,這是為今晚莊將軍的壽辰準備的。”
那士兵皺了皺眉,疑惑的問:“為何令牌是虎營的,要去添置貨物應該拿後勤署的令牌才對啊?”
“啊,是這樣的,我們虎營方將軍與莊將軍交情深厚,因此這酒是方將軍特意指示去辦的,並沒有驚動後勤署。”
那士兵有些發愁:“這”
那車伕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穿著最低等計程車兵服,但卻深懂得察顏觀色,他拍著胸口道:“大人放心吧,這令牌貨真價實出自虎營,要是出任何問題,均歸方將軍負責。如果能順利完成任務,將軍定會記得大人得好。”
那士兵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把令牌遞回去,說道:“既然如此,快去快回。”
車伕眼睛亮了亮,狗腿的做了個揖,說道:“多謝大人。”揚起馬鞭,便要急馳而去。然而未等馬車開動,被一個聲音洪亮的聲音又喝停下來了。
“何事出營?”
那馬車伕咬著腮幫子,硬生生用手拉停了早就雀躍想奔跑的駿馬。心中大罵不已。
一位身著青色盔甲,身形魁梧,眼神銳利的青年都尉攔住了他。他帶著一幫士兵,剛好巡視到此處。
馬車伕轉過臉時,已經換上了一副卑微的神色,他把出城理由又敘說了一次。
而青年都尉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匹馬,心中冷哼了一聲,暗道,“如此好馬竟然被譴去拖酒。”他未搭話,走上前來拿起手中的寶劍唰地挑開嚴實的車簾。車伕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冷眼看著青年校尉的舉動。
馬車裡面除了幾根稻草外,空無一物。
並沒發現任何異常。眼神暗了暗,他放下車簾,退後了幾步。算是同意馬車可以上路。
懸起來的心又放下了,車伕未再遲疑,敏捷的攀上馬車,鞭子輕輕揚起。不敢立刻加快速度,身後的傢伙不好對付。
嗒嗒嗒,那馬有些不滿的甩著頭,剛行了幾步又聽到後面一句充斥著危險意味的“馬車停下!”
帶些怒氣的聲音令車伕一顫。但是,這次他再也沒有停,用力甩了記馬鞭,駿馬頓如脫弦搬邁起優美的長腿跑起來。
“停下來,給我追!”
馬車過處,一點點的血跡正蔓延著。
等到他們尋到馬往前追的時候,馬車早已經跑遠了。
果然是匹好馬,只是拖著帶有兩個輪的車身有點委屈了它。車伕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