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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摟住了他的腰,等走到別墅前,我們放開手,並肩向屋裡走去,客廳已經收拾乾淨,客人們已經散了,只有兩三個侍者出出進進。
宏利把我帶到樓上緊挨著他房間的客房,趁著我放洗澡水的功夫,他斜靠在門框上,跟我商量的口吻說:“香竹是有些刁蠻成性,可是媽那句話太刺耳了,我有點兒擔心她,瑤池,你說我去把她接回來好,還是任她自生自滅。”
我抬起身子,關了水龍頭,回頭看了看他,順手拿了條毛巾擦了擦手,從他身邊走進房間,坐到床上:“我也不知道該勸你還是該阻止你,如果何香竹沒事倒好,就怕出現個萬一,你後悔。如果你想去,我跟你一起去,我雖沒登過箭扣,但是懷柔我去了幾趟,那周圍的環境比你熟悉。”
他走到我身邊緊挨著我坐下,拿起我的手抓到手裡:“要去就我自己去,如果你要去,我也不去了。說句掏心窩的話,只要我的心盡到了,她好與壞我並不十分掛心,可是你不同,我不想拿你換她。”
‘不想拿我換她’只這一句話我就覺得心滿意足了,當初為了香妃我和乾隆鬧了很多次不愉快,乾隆事事讓我,也從沒說過不想拿我換她。
我擦了擦眼睛,在他頰上親了一下:“不管找到與否,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現在天晚了,我想何香竹不會連夜登山,一定是住在山下的農家,你可以到那裡去找她,儘可能答應她的條件,把她勸回來,我等你回來。”
現代篇106
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哭,怕影響宏利的心情,裝著開心的樣子,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邊說:“你要早點回來,我們還要商量著在哪兒擺酒席、訂婚妙、拍結婚照?這些都不能聲張,免得讓外婆知道,她說過要幫我選婚紗訂影樓,我可不想因為她的超前衛的行事作風,做不成你最美的新娘。”眼淚不受控制地溢滿了眼眶,仰起頭順著喉嚨嚥進肚裡,緊緊貼住他的臉,幾次想開口挽留他,又強忍著說服自己,愛不能是自私的。我咬緊嘴唇放開他,問他都需要什麼東西,好幫他準備。
趙宏利原本皺緊的眉頭,被我一逗,笑著舒展開,他嘴角抿起來:“我還沒向你求婚,你就迫不及待想嫁了?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的新娘我打扮。”
陪著他回到他的房間,幫他準備了兩套運動服,另給他的包裡放了兩塊備用電池,還不放心,把我的手機也放進他的包裡:“能不進山就不要進山,如果當真找不到她,要及時報警,對我來說你的安全比我的命還重要。我沒有給你備水及乾糧,怕你揹著太沉,箭扣長城下有很多農家院,有什麼需要去那兒買。”
悄悄送他到車庫前,他選了那輛紅色H1型越野悍馬車,臨上車前,他把我攬在懷裡,有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等我回來。”
我點點頭。只簡單的四個字,把一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包容其中:“我會的。”
悍馬車的馬達聲在寧靜的夜空中出奇地驚心動魄,我擔心地回頭看了看樓上,趙宏利嘴角微揚了揚,車快速地駛了出去。
望著徐徐關上的電子感應門,我心頓時變得空落落的。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無力地坐到門前的藤椅上,
汽車的發動聲還是驚動了董事長夫人,門燈及路燈一下子全都亮起來,照得我無處遁形,董事長夫人睡衣外披著一件外衣,帶著惺忪的睡眼走過來:“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外面坐著幹什麼?”
我驚慌失措地站起身:“我嫌屋裡熱。”
她看了看我:“這會兒晚上不蓋被都冷,你怎麼會熱?怎麼你一個人出來,宏利呢?”
我支支吾吾地不說話,見她的臉,由原來的迷茫忽然變得有些凜冽:“剛才的汽車發動聲是什麼,他去找何香竹了?”
我剛點了點頭。
她忽然大叫了一聲,暴怒地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肩頭,狠命地搖晃著:“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原指望著你能幫我看著他,你為什麼要一聲不響地讓他去!何香竹她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兒子去玩命?”
她歇斯底里地叫著,彷彿想把心裡的怒氣從嗓子裡完全叫出來,她的叫聲驚動了樓裡的所有人,趙宏天,趙宏喬,何家運,以及最後跑出來的董事長,董事長做事一向有板有眼,此時驚愕地望著他夫人,走過來問:“怎麼了?又誰惹到你了?”
他夫人回過頭一把抱住他,嗚嗚地大哭起來,趙宏天,趙宏喬見情緒反常,齊轉過頭看我,我第一次經受到這麼尷尬的場面,都不知道該怎麼掌控,見他們看著我,我慌亂地抓住藤椅的背:“宏利去找何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