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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封信,獨自去登野長城去了,說若不是你去找她,她絕不回來。”
現代篇105
趙宏利本來滿是笑意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這又是發什麼神經,深更半夜的登什麼野長城?她願意鬧隨她去。”
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柔聲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那婦人一聽宏利要走,一把拉住宏利的胳膊:“宏利,你知道香竹從小被我養在身邊,比我的女兒還親,我知道她性子烈,愛胡鬧,可是念在你們多年的情份上,你不能見死不救。”
宏利站住身,回過頭:“她既然敢去野長城,就有辦法回來,我不信我不去接她,她會在那兒待一輩子。”
婦人仍牢牢抓住他的胳膊:“聽說箭扣長城有一段路很陡,她又從來沒登過高山,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萬一迷了路怎麼辦?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著她幾近求饒的樣子,我的心忽地沉了一下,轉頭看向趙宏利,恰好趙宏利也轉頭看我。
對於該不該去找何香竹,我不想給宏利意見,那個地方對何香竹危險,對宏利也危險,我不想因為何香竹的無理取鬧,而讓宏利涉險。
趙宏喬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一見她嬸子死命拉住宏利的胳膊不放,也把臉沉了下來:“二嬸,既然你擔心香竹姐就該讓三哥、四哥去找她,我總聽他們說隔三差五就去懷柔吃紅鱒魚,一定對那兒的路很熟悉,你不捨得讓你兒子們為你侄女犯險,難道我們就忍心讓我二哥涉險!”
她嬸子的手略微鬆了鬆,抬起另一隻手擦了擦臉:“喬丫頭說話就是狠,我哪是讓你二哥涉險,你三哥四哥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平常只知道吃,連幾步路都懶得走,哪登過什麼長城?而且香竹信上明明寫著要你二哥去她才肯回來?我不求你二哥又求誰?”
趙宏喬剛想說過,後面傳來董事長夫人冷冰冰的聲音:“你侄女想玩命,儘可以隨便玩,我們家宏利可犯不上去趟這趟渾水,你侄女刁蠻成性,都是你平時太嬌縱她的結果,沒事在我們面前對宏利指手畫腳,我就想罵你,你這會兒怎麼恬著臉,讓他去救她,箭扣長城哪年不死一兩個人,今年正好拿你侄女湊個數。”
董事長夫人說話太狠了,我們都忍不住啊了一聲,趙宏利皺著眉頭說:“媽,你怎麼這麼說話?”
董事長夫人沒好氣地說:“嫌我說話不中聽,趕緊回屋睡覺去,瑤池今晚也別回去了,黑燈瞎火的我不放心宏利開車。”
她二嬸在他們兄妹面前,一副撒潑的嘴臉,看到他媽立刻就蔫了,擦了擦眼睛,放開拉住趙宏利的手,訕訕地笑了笑:“大嫂教訓的是,香竹是被我縱壞了,這次如果她能活著回來,我一定好好管束她,我知道要不是因為我,宏利和大嫂或許能接受她。”
董事長夫人斜了她一眼:“你平時說話著三不著兩的,我自是不得意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糊塗至此,如果你侄女是個好姑娘,別說你是她姑姑,就是她媽,我們也不會不接受她。”
看來她們妯娌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他二嬸即使臉皮再厚,也受不了搶白,捂著臉轉身跑了。
董事長夫人轉回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我說:“既然你和宏利已經註冊了,就是我們家的人,也不用拘於小節,晚上就和他住一起,長點精神,別半夜老公不見了,自己還傻乎乎地睡。”
我張口結舌,不知道該答應還是該拒絕,趙宏利臉色陰沉地說:“媽,你別平時訓人訓慣了,剛才跟二嬸說話句句不留情也就罷了,瑤池第一次正式登我們家門,你別拿老做派,動不動就訓人。別說她還沒嫁到我們家,即使嫁進來,也應該互相尊重。”
他媽因為剛才動氣,臉沉沉著,一聽宏利說她,竟氣樂了:“當媳婦的還沒說什麼,你竟然開始護著了,我日後注意點就行了,不過你也別要求我一步到位,容許我點時間慢慢來。”說完拉著宏喬娘倆個,向酒窖方向走去。
宏利徵求我的意見,是回家,還是在他家將就一晚,我看了看錶,心想既然未來老婆婆已經開口相留,不好駁了她的面子,就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董事長夫人留我住一夜,明天早點兒回去。
宏利拉著我的手,和我一起往回走的時候說:“不叫媽,還一口一個董事長夫人,要是讓我媽聽到了,又得訓你了。”
我笑了笑:“平時見面打招呼,總稱呼董事長夫人,一時竟改不了口,何況按國內的風俗,沒舉行儀式之前,就不叫結婚。”
他笑了笑,把我拉入了懷裡,我靠在他的肩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