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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故意抬腕看了看錶,雖然沒說什麼,臉上意味深長的笑還是讓我的臉有些發燙。
落坐在大嫂的身側,宏利也坐到了我的旁邊,趙宏喬伸過頭來看了看我的臉,笑著問:“二嫂,你的臉是天然紅,還是腮紅擦得太多?如果你這個臉色,上街上可要離馬路遠些,免得影響交通。”
在我面前放了一盒煙,我拿起來摸著煙盒上的燙金字,聽宏喬打趣我,我白了他一眼,可能因為受了內傷,腦供養不足,話不經大腦直接到了嘴邊:“你乾脆說我的臉像猴屁股得了?”
我這句話剛說出口,就聽到滿桌了上的人,同時響起的一聲被水嗆的咳嗽聲,不用訓練也會這麼齊。我剛想張嘴解釋一下,不是猴屁股,而是紅綠燈,趙宏利手急眼快拿起他面前的一塊點心,塞到我嘴裡,俯在我耳邊低聲說:“猴屁股,老母豬上樹這些話留著我們倆在一起時再說,這會兒你可是女主角,別給大空平靜的心裡添點兒驚濤駭浪,何況還有服務員及公司的職員們。”
多少話被點心給憋回去了,我是本性難移,不論穿得多麼衣冠楚楚,一張嘴就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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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顧四周,除了我們這桌,另外還有三桌,都說治席容易請客難,只一會兒功夫,他們家就湊了這麼多親戚,也真不容易。
說是訂婚儀式,並不像很多電視劇中演的那樣,我和趙宏利坐在中間,旁邊環繞著鮮花蠟燭,最後推出個蛋糕。只是大家吃個便飯做個見證,然後在臨散去之前,董事長夫人遞給我一個紅包,告訴我說裡面是他和董事長給我準備的聘禮。到場的賓客也有要獻紅包的,被董事長夫婦阻止了,說等結婚時再說。
出了飯店,董事長夫婦非得看著我父母和外婆先坐上車走了,他們才相攜著上了加長的賓士車,臨走時囑咐趙宏利結婚的事宜要完全聽從我的意見,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而傷了和氣。
趙宏喬餘興未了,非要趙宏利請客帶大家去K歌,偷偷叫了陸正和周亞露,周亞露推託還有事情沒做完,大家好歹才把她拉來。坐在豪華的包房內,聽著趙宏喬夫婦柔膩的歌聲,我竟有些昏昏然的感覺。
大哥坐在我對面和陸正、趙宏天談笑風生,我笑著湊過去問:“什麼事兒這麼開心,讓我也聽聽。”
大哥微微笑了笑:“我們能有什麼高興的事兒,還不是同學之間那些破事兒,前兒一個女同學生孩子,我們幾個去喝滿月酒,結果差點兒沒把我們嚇死,原來一個標緻的美人,竟成了一個大皮球一樣滾過來,還笑吟吟地問我們,她是不是變漂亮了?當時我們竟然啞口無言。要不是她老公出來解圍,我們恐怕都得被轟出來。”
趙宏天也笑著說:“那可是我們學校的一枝花,要不是陸正的堂兄搶了先,那個皮球說不定被你大哥抱回家了。”
我一抬眼正看見可嘉冷著臉白了大哥一眼,大哥趕緊輕輕踢了趙宏天一腳,趙宏天笑著對可嘉說:“我是說那樣瑤峰就太吃虧了,哪能遇上可嘉這麼好的老婆。”
可嘉嘴裡正嗑著瓜籽:“這會兒你倒總關心他,你自己的事兒還沒著落呢?馬上宏利和瑤池就要結婚了,你這個大伯哥何時給她找個大伯嫂子才是正理。”
陸正笑著說:“聽說大嫂醫院裡美女如雲,何不給趙大少介紹一個,醫生配護士,豈不是天照地設。”
趙宏天趕緊說:“我可不要什麼天照地設,只要看著順眼就行了,跟你們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醫生護士大多數都是潔癖,女人愛乾淨倒沒什麼,就怕乾淨過頭了。每次去瑤峰家,看到他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是白色的,一塵不染,我連坐都不敢坐,怕坐下了,剛走,可嘉還得洗沙發罩。”
可嘉原本冷著的臉,聽宏天說完,笑了起來:“還有臉說我,你能比我好多少?我聽瑤峰說你在大學時每天至少洗三次澡,人家做完實驗洗手,你是做過實驗洗澡。床單一天換兩回,還不算別人坐過的。”
大嫂的乾淨已讓我退避三舍,她的屋向來自己打掃,不用秋姨,她有專用的抹布,每一塊都標著擦什麼的,怕秋姨弄混了。有一次我進她的房間,特帶了一塊新的白布,踩在上面進的屋,怕把白地毯弄髒了。現在大嫂諷刺趙宏天,看來醫生護士有潔癖是普遍的。
宏利剛才出去接個電話,見我們大家在歌聲中聊天,也走過來,坐到我身邊,“說什麼這麼熱鬧?”
我把宏天和大嫂的對話和宏利說了,宏利笑了笑:“這算什麼,我在美國時,住在我們家隔院的大嬸,那才是真正的潔癖,不但傢俱要用清水洗涮,就連院子上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