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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景如山又立大功——斬殺蠻奴旁支部落首領昊尤,滅其昊氏一族,並將其頭顱帶回以示奚朝天威。

同年三月,兮奴在她刻意告知訊息後,終與景如山斷了情分。

同年五月,兮奴再度求死未遂。

同年七月,她入了門,成了景門眾多夫人中的一位,亦與所有夫人一樣服食了斷孕的藥。

沒過幾年,兮奴在悔恨與惆悵中去了,卻在臨終前仍望著北方,與她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屬於我的故事雖然要結束了,可你的故事註定一輩子都開始不了,你註定一輩子要活在我的影子下,註定一輩子都做一個替代品!”

——夫逃,妻改嫁,夫死,妻斷念;夫欺,妻悔恨,夫騙,妻欲死。這便是兮奴的一生,擁有二夫,擁有兩個男人的愛。

——而她,一個賤妾的一生卻是可笑可悲的,被辱,被救,為姬,為妾,為影子,與兮奴共同擁有過兩個男人,亦應了兮奴的話,一輩子做了影子。

景如山,他是有謀、有膽的男子,詭計多端,違背倫常,奪人妻子,滅人宗族,比之戰場殺戮血腥,這一切於他本算不得滔天大罪,他這一生做了錯錯對對的事太多了,雖是救了她於紅帳的水火中,卻又令她一生顛覆於求而不得的苦痛中。她雖非貞潔烈女,早就殘花敗柳,卻依舊比不上心頭那終生難癒合的毒瘡。

於她面前,景如山從不避忌,雖無愛與她,卻是信任的。她並非頭一次望見那“天驚”,亦非頭一次聽他談論戰場。

獻元十三年,二皇子離京後的第三日,景如山對她嘆道鳳兮身上竟有“天驚”的另一半,她靜默不語。

景如山望著她許久,突然冷冷問道:“你既然恨我,既然恨兮奴,為何你不走。我給過你無數機會,你是捨不得還是要親眼目睹我受到上天的懲罰,才肯罷休?”他的笑充滿的譏諷,他的音低低沉沉,俊雅的臉只剩一派冷酷。

她仿若聽不到任何話,只是淡淡回笑,笑的溫柔,笑的嫻雅,只將麻痺的痛留在心底,任由他扯掉她的衣衫,任由他伏在身上喘息,她更抬高了雙腿去迎合,仰高了頭笑的開懷,幻想兮奴在天上俯視他們,咬牙切齒。

耳邊再度傳來他的聲,融合了情 欲與狂妄:“既然你不走,就註定一輩子痛苦。”

她知道,即使她如何的笑,他亦能一眼便望穿她的魂魄,將她苟延殘喘的卑微凌遲數遍,而她永遠活於矛盾中,飽受熔漿與冰水的反覆侵蝕。

在呻吟與喘息中,她又哭又笑:“就算痛苦,我也要拉你一起,拉你的女兒一起!”口出的話似塗了毒藥的蜜糖,聲兒魅惑卻透著陰狠。

而他卻癲狂大笑,沙啞的聲陣陣擊打於她心上:“要我一起又有何難!你總會如願的!”

她一驚,極力撐起上身緊緊攀附他的肩:“休想!”

她怕,她怕真有那麼一天。

直至三年後的一日,景如山喚她柔聲道:“鳳兮的身世註定不容於奚朝,除非她有福分、有本事走向最頂峰,自那時便不會再有人可威脅。她是我景家唯一的血脈,我不管你是恨我也好,恨兮奴也罷,都不要報復在鳳兮身上!”

她猶豫了下,終點了頭,又聽他道:“天驚一事自要等關鍵時刻才可告知鳳兮,她若嫁與談辛之、奚雲啟其中一人,那時機便是成熟,你自可告知。若她註定一生難覓良人,天驚一事就此作罷,是福是禍便只看天意了。”

她聽著他似是遺言般的交代,心底一片悲涼,竟流不出半滴眼淚。

突然,景如山輕嘆一聲,撫摸她的發:“我老了,你也老了小兮,別再跟我犟了,好麼?”

她傻了,呆呆的回視著。

小兮,她的名,一直被人遺忘的名,竟從他口中喚出。

“鬧了一輩子,我累了,你也累了。鳳兮是我跟兮奴的孩子,也該是你的,等我去了,請你善待於她,可好?”原以為乾涸的終淚奪眶而出,她再也找不到聲音,只一個勁兒的抽噎,伏在他的臂彎裡,緊緊揪住他的衣領,任由自己的拳頭打下去,一下下,一聲聲的發洩著。

前半生,為了一口怨氣,為了與兮奴爭景如山的憐惜,她一直苟活於世。明知道景如山不過是利用她的倔強、執拗、任性去激發兮奴的鬥志,卻依然甘願。

後半生,為了一個承諾,為了兮奴的女兒,她依舊苟活於世。明知道景如山的那番言辭,極可能只是讓她做鳳兮指路明燈的幌子,卻依然領受。

如今,景如山去了,兮奴去了,承諾亦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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