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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一時間有些疑惑。
縱然愛過,又如何?我,已經不愛你們了呀。
可就在我恍惚的當口,棺木的木頂已被緩緩蓋上,而後隨著四聲敲擊,四枚釘子被分別鑲入四個角落。那具冰冷將要被送入火熱中,化為虛無成灰。
湮滅了肉身。
自此,塵歸塵,土歸土。
最、終、離、別。
不知為何,此時已透明的我竟能透視密合棺木,清晰的洞察棺木中的一切。
當一方窄小全然漆黑時,本該閤眼之人卻睜開了雙目,身形未動,然那眼中,竟是溢溢的狂喜。
棺木內的女人不,是個男人,那雙眼我熟悉的很。
玉礫哥哥
想開口叫喚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遊魂的尷尬。我的聲音,他,聽不到的。
只見他表情已是肅穆且虔誠狀,在默默許願道,“神吶,我從不信你,卻在今時今日可笑的寄希望於你。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將是最後一次的拜託,一生只一次。如果如果可以,願不離不棄,或許化身為風拂她面頰,或許化身為水入她口腹,或許或許化身為玉貼她左右”
男人輕聲苦笑,似責備似縱容,道,“明明知道我拒絕不了你的任何要求,卻還是任性的提出了情啊,你總是那麼的任性呢。如約我射下了自己的太陽,那麼,也允許我如此接受懲罰吧。”
光影相隨,同生共死。
誰給了誰解脫?
誰又是誰的救贖?
只見年輕男人露出醉心的一抹笑。
“我來陪你了。”炙焰焚身,男人反覆喃喃,一滴淚劃過。溫柔,如水,“情情小情兒”
這樣子哪像是赴死?倒帶幾分約會的甜蜜期待!
不、要!
我衝過去,想救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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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自夢中驚醒,我豁然起身。
惶惶。
極其茫然,真的只是場夢嗎?
我不要啊!不要哥哥頂著“我”的皮相從容赴死,被生生火化!
渾身冰涼,寒氣直冒心頭。
顫、抖。
又做錯了的我麼?
身側的男人也早已睜開了眼,同時拭去我不禁的冷汗,關切的詢問,“麟兒,怎麼了?”
麟冷冉的奈何不得。麟寒七在入眠時的不安與抑鬱終難以擺脫,關於這點,他深有體會,但今夜如此的大動作且被嚇醒卻獨獨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能使得真實流露,那是因為切膚而已。
置若罔聞,對男人的詢問無視。我一臉慌亂,顫巍巍的伸手摸向那枕邊的玉佩。
動作很輕,很柔。
宛如失散多年的愛侶,不經意間雙雙抬頭,卻意外重逢,不敢相信,這個人,真的是他嗎?真的真的沒有錯嗎?也不敢置信,恐莫非又是一場黃梁之夢?
於是乎,小心翼翼的妄圖透過肢體確認這份溫熱、這份真實,而怕鏡花水月的幻境空想。
似悲非悲似喜非喜
玉還是那塊玉,尋尋常常,不過上面竟然帶有一顆水珠。
詭異的晶瑩。
月光幽幽,水色透透。
哪來的水珠呢?
鬼使神差,我把嘴湊了過去,恩,入口苦澀且微鹹。
就像,一滴淚。
“不要啊”喃喃自語,神情痛苦,“玉礫哥哥。”
誰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對著出完任務的玉礫哥哥調笑道——“哥哥,如果有可能,我最想你化身為玉陪在我身邊呢!玉礫、玉礫,玉,不離。”
一聲叫喚一滴淚,那滴淚巧合的落在水珠原本的位置。
麟冷冉見身邊人悲厥難耐,手上一緊,將這單薄的身子擁如懷中,溫聲的一遍遍低語安慰,“麟兒麟兒”
苦、痛。
最殘忍的原來一直都是我!!!
耳邊,飄來暗神的一句輕言,“好戲,正要開鑼。”
怎麼樣的絕望是最絕望?
——給予希望後再狠狠粉碎,最絕望!
珍珠眼淚
夜。
眠。
夢中,滿滿俱是那些年的過往。一個個名字的跳出,一張張臉龐的清晰,一段段手刃的重演,有甜的有苦的有酸的有澀的,不過,都是銘記,都值得珍藏。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