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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桐面色緊張,瞧見常蕙心,立馬就站了起來,“慧娘!”他三步兩步走近常蕙心,關切道:“你去哪了?一眨眼就和我們走散了!”
常蕙心的目光卻去瞥周巒,容桐隨著常蕙心的目光,也去望周巒。一望之下,容桐才領悟過來:糟糕,他稱呼“慧娘”,暴露了她的女子身份!
周巒高舉起來右臂,揮了揮,“早知道啦!”周巒也不起身,就坐在椅子上,得意自誇道:“我週一川分辨男女,還是很有一套的。”
容桐楞了會,笑贊:“一川,你真厲害。”
周巒大笑起來:“琴父,你也能這麼厲害的”周巒說著站起身,朝容桐這邊走過來,以手掩口,在容桐耳邊低語幾句。容桐臉一白,似受了驚嚇,接著麵皮由慘白轉為通紅,萬分尷尬。
容桐手不停地擺:“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容桐嚇的不行,周巒卻偏偏還要大聲對常蕙心說:“哈哈,你瞧,我只是告訴琴父常去哪兒,就能練得和我一樣厲害,他就怕成這樣。”周巒意味深長看著常蕙心,笑道:“琴父以後娶親,肯定是要‘懼內’啊——”
容桐私下拽周巒的袖子,“一川,休要胡言”
周巒卻總是話多,繼續告訴常蕙心,“今日上巳,我和琴父瞻睹完聖顏,便提議也去河邊走走。琴父卻不肯。他到處找你找不見,無心它事,就奔回客棧一心等你”
容桐滿心尷尬,早將要詢問常蕙心的那些問題拋在腦後。他滿腦子都想著如何才能把周巒拉走,容桐使勁拽周巒;“一川,走了,走了!回去溫書了,過幾天就要春闈了”
容桐生拉硬拽,滿臉通紅,硬是將周巒拽回了房。一路上,容桐都沒勇氣回頭望常蕙心一眼。
常蕙心見容桐和周巒都走了,心嘆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便也心事重重回自己房內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有人輕叩房門。
常蕙心喊了句“誰啊”,無人應答,她便自認為敲門者是羞澀的容桐,過去把門開了。一開門,常蕙心就後悔了,門外站著的,竟是不久前在茶樓搭訕她的男子。她目露冷光,厲聲道:“在下告誡過的,叫你別跟蹤我。”
“阿蕙,是我。”男子的嗓音陌生而嶄新,與方才酒樓裡聽見的,完全不同。
不知怎地,常蕙心的身子竟不由心控地僵在了。須臾之間,男子已自跨入房內,轉身關上房門。
常蕙心起手拔劍:“你是何人為什麼擅闖她人房——”
“我是三吳!”謝致一跺腳,直接按下常蕙心已拔出兩寸的劍。
寶劍“哐當”重回劍鞘,謝致急匆匆地去扯自己頭皮,連帶頭髮一起撕下來,發出“滋溜”一聲。謝致也顧不得痛楚,舉起手上面皮揮了又揮:“這張人皮面具是假的,我拿來易容的。底下這張樣貌才是真的,今早街上你見著的。我是三吳啊”
謝致見常蕙心佇在原地,表情嚴肅,便抬指戳戳自己的臉:“阿蕙,這張的確是真臉,不信你撕撕?”真臉,撕不下來的。
常蕙心竟真抬手去撕,拇指和食指已捏上謝致的臉蛋,她才清醒過來:這是怎麼了?正確的第一反應,不該是否認自己的身份,持劍相向嗎?
常蕙心惱恨不已,指上的力度不知不覺加重,掐著謝致的臉皮重重一揩。哎呦,他疼得暗地裡咬牙切齒。
謝致本來想抱委屈的,但轉念一想,笑出聲來。他伸長脖子,把臉往常蕙心臉旁湊,一本正經道:“阿蕙,方才那一下掐得倉促,你還是不能確認麼?沒關係,再掐一下。”
☆、明月逐來(二)(捉蟲)
常蕙心怎麼可能還掐謝致,她退後半步,徐徐道:“公子好像認錯人了。”不費力氣,她輕輕鬆鬆說謊:“在下不是什麼阿蕙,公子定然認錯人了吧。”
謝致搖頭,“我不會認錯的,你是阿蕙,十年模樣一點也沒變。”謝致固執地說:“到時我模樣大變,你生了嫌隙,因此不肯與我相認。”
常蕙心暗想:三吳,我不與你相認,可不是你變了模樣這麼簡單!
謝致掀起袖子露出右臂,指著肱骨處一顆痣道:“阿蕙,這顆痣只有你知曉。小時候很小的,你讓我別挑,我不聽話挑破了,長這麼大。腿上那顆也挑破了”謝致說著說著就掀錦袍,將裡褲一寸一寸捲起,眼看就要翻過膝蓋謝致那顆痣生在大。腿,常蕙心哪能讓他真翻出來,忙說:“夠了,三吳!”
謝致一喜:“你終於肯認我了。”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