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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一雙眼,整冊十幅美人圖,美人個個要麼搔首,要麼弄姿,或是身上衣衫變個形式,或是頭上髮飾換個材質,張張臉瞅去竟是大同小異,眉眼體形簡直如出一轍。本監國將畫像左轉右翻,細細比對,還是挑不出這十張臉的差異。再看美人圖的一側所寫各位秀女的特長,俱是琴棋書畫樣樣通,溫柔賢德會女紅。
本監國不由有些迷茫,無奈地把冊子放下。
“銘宣啊,不是我對女人研究得不夠深入,可這畫像看去,都是一個人嘛。”
“別說你看不出來,我也看不出個一二三來。” 小皇帝微哼一聲,“怕是個個和你般配得很。”
我喜上眉梢,“呦嗬,看來是國色天香啊!”
小皇帝瞪圓了眼,“揚思,你倒有心情取笑我。”
“銘宣,你的心思我懂。撫城王既然巴望著你傳宗接代,你當然不能辜負了他的美意。”
我喝了口茶,潤潤喉嚨。
小皇帝頗辛酸地點點頭,“嗯,撫城王四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全部在冊。”
我剛喝的一口水噴了出去,“當真如此?”
小皇帝言之鑿鑿:“果然如此。”
我放下茶杯,拍案而起,“爺不疼你誰疼你!”摸摸小皇帝烏黑亮麗的秀髮,豪言壯語,“放心,本監國保管讓她們來一個跑一個,花容失色一對兒,沉魚落雁一雙兒!”
小皇帝腦袋歪歪,咧出個極滿意的笑。低頭一口,吃了剩下的那段香蕉。
他一張臉天真爛漫,眨著鳳目直視著我,一句話說的直讓人疼惜十分。
“揚思,你一定說倒做到啊。”
我連連點頭,“紅娘,本監國這輩子是做不成功了;綠爺這個領域,我倒可以開拓一下。”
小皇帝站起身子,俊朗的身材顯得挺拔陽剛。
“我總以為,你當監國是個不靠譜的事情。現在想想,其實也未必。”
☆、27爺不疼你誰疼你(二)
我從來也都是這麼想的。
想我普普通通一個人;胸中沒有什麼經緯溝壑;也容不下大好山河千載社稷,做官兩年也只是動動小聰明;勉力而為之,實在是難當大任。
小皇帝這麼一說;我不由附和著。
“銘宣啊;我也贊成你的說法;揚思我實在就是個平庸之人,當不了大任;不如你浩蕩一下皇恩;讓我棄甲歸田了吧。”
小皇帝伸手在桌面上畫了個圈圈,修長食指在圓心一點,說道:“你好比這一點。”然後抬起手指,在我眼前不停地畫圈圈,我看著眼暈。
“此話怎講?”我急忙問道。
“得一直呆在我畫的圈圈兒裡。”小皇帝笑得輕佻,我不由一抖,抄起香蕉皮,往他手執丟去。他一把抓住,嘿嘿樂了,“揚思,跟你在一起真是輕鬆。”這句話說得倒是頗為真誠。
他心裡的苦悶,我也能猜出一二。此刻他不說,我也不會捅破。
我惦記著福王爺的安危,但對他二人之間有什麼嫌隙確實不太瞭解,只怕觸到忌諱,反而他先說了:“福王爺一切平安。”
我問道:“縱火之人,可查清楚?”
小皇帝嗤笑一聲,“捉到縱火之人,卻是個瘋子。”
想來,疑點重重,我繼續問道:“芷鐸殿偌大府宅,豈是一把火就能燒了的。燒在哪裡?”
小皇帝擺弄著空茶杯,說道:“福王爺最寶貝的檀香居。”
我皺了眉頭,“此事蹊蹺得很,可曾繼續追查?”
小皇帝揚了手,“有腦子的便能想到這一遭,只是查來卻也不容易了。”
“這是為何?”官員不辦事兒,辦不明白事兒,明知道有事兒卻辦錯事兒,是不同的概念。
小皇帝緘口不答,岔開話題,“放心,唯一一個承認你美貌的,自然是逢凶化吉。”
我看他面無表情,實在推斷不出他二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趁著他現在心情不錯,好管閒事兒的小毛病又要犯了。
“你和福王爺,像是很少往來?”
小皇帝臉上並不曾陰下來,只是點了點頭。
點到為止,我也不繼續追問,卻終是不清楚他們之間是怎樣的糾葛,也不敢相信小皇帝曾經下過毒手。但,冷漠最是帝王家,親情薄似墳頭土,想來便讓人不寒而慄。
我突然想到一事,“路上偶遇兩個黑衣人,不明來路,卻知曉福王府失火之事,言談間分明知道何人所為,對其下手如此匆忙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