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婭緊張地解釋道:“她放肆不懂規矩,所以額娘才——”
“厄吉婭!”哈達公主喝止了她寶貝女兒接下去要說的話,自己看著我卻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說:“這是家事,輪不到不相干的人插手。”
她以為她這麼說我就會惶恐地退出去,她以為我害怕她哈達公主的名號不成?我輕笑一聲,走到了玠戈葡的面前。她雖是低著頭毫無反應,但是我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她左臉上一片紅色的指印子。看來剛才那清脆的一聲殺傷力確實不小。
我挑了個就近的位置坐下,竭力壓下不平情緒,對著一臉不屑的哈達公主道:“不懂規矩,確實是該把規矩說清楚,講明白。如果出手傷人能把規矩立明白了,那人還要一張口做什麼?——新福晉,請起吧。”我伸手想撈起地上的玠戈葡。
玠戈葡還未有反應的機會,哈達公主便氣急敗壞地喊道:“我難道剛才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此乃家事!現下不方便招呼蘭側妃,請自便吧。”
“家事?”我收了手,佯裝站起身來道:“好吧。既然是家事,那就找一家之主吧。金萊哆,——”我假意喊了一聲。
“等等!”厄吉婭緊張地打斷了我,她很清楚‘一家之主’指的就是豪格。
她們母女現在的所作所為無非是要給玠戈葡一個下馬威。玠戈葡是以正福晉的身份嫁入豪格府中,與厄吉婭身份不分高低。‘一山豈能容二虎’,厄吉婭就是要藉助自己母親的威風與地位壓制玠戈葡,令她日後做到俯首帖耳。做事目的很明確,可惜手段太不高明,也太急於求成。
“大福晉,等什麼?”我擠出一絲微笑注視著厄吉婭問道。
厄吉婭緊張地望向自己的母親求助,哈達公主自是咽不下我跑出來攪局這口氣,但是她畢竟還是顧及自己女兒的,如果此事現在牽扯豪格進來,那她女兒自然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哈達公主收斂了些氣焰,扯動嘴角給了我一絲笑容道:“蘭側妃真是有些誤解,新娘子只是要給我提前請安行禮,但是行禮時卻不小心跌了一跤,臉磕到了地上。咱們可並未動過手。是不是啊?新福晉?”聲音居然最後還要高八度。
玠戈葡並沒有出聲,只是跪在原地木然地點了點頭。
看來是玠戈葡臉上的‘呈堂證供’讓她這麼急於撇清事實,本來她是可以按照自己的原計劃恐嚇玠戈葡不說實話的吧?可惜我的出現令她喪失了這個機會。
我沒多說什麼,再次伸手到玠戈葡面前。她總算第一次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含著的淚水幾乎要抑制我所有的呼吸了。我一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坐了我先前的位置上,然後轉過頭去對厄吉婭說:“福晉請過來一下。”
厄吉婭撇眼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便戰戰兢兢地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嚴肅地對她說:“請伸出右手來。”
她不解地緩緩伸出了右手,我拉住她的手直接罩上了玠戈葡的左臉,手印完全吻合。
厄吉婭的手在我手中顫抖了起來,她臉色發白緊張地注視著我。我卻依舊不放開她的手,並且慢慢靠近她說:“今日之事我會牢牢記在心底,會不會選擇守口如瓶完全取決於大福晉日後怎麼做人了!”
她緊張地連連點頭道:“厄吉婭知道了,厄吉婭明白了。”
我回頭看了眼一臉鐵青的哈達公主,她此時也是無話可說了,畢竟鐵證如山。
我放開厄吉婭的瞬間,她迅速自玠戈葡火辣辣的臉上縮回自己的手,看來她也有怕的時候。
我轉頭注視著哈達公主說:“公主愛女之心情有可原,但是請你也替別人的母親想想。廢話我不想多說了,只是希望公主作為長輩能夠做到息事寧人。”
哈達公主突然從椅子上暴跳而起,大步疾走到我面前,一字字咬牙切齒地說:“你沒資格在這裡評論別人的行為,你做過母親嗎?另外,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個沒人要的蒙古女人罷了。國汗現在是寵你,難道你就能被寵愛一輩子嗎?看到時候你人老色衰,還憑什麼趾高氣揚!國汗也就要新婚另娶了,到時候我倒要看你是笑是哭!”
說完她便憤怒地帶著厄吉婭離開了新房。
她還真是好強到了極限的地步,自己做錯了事不承認,還要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我無奈搖了搖頭,轉回頭復看著始終麻木的玠戈葡,發自肺腑地道:“就算你再怎麼不願接受這婚姻,你已然逃不開這命運了。若是避無可避,何苦消極待命?有些時候人只能自己救自己!”
她抬頭看著我,眼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