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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與其他樂師間的切磋,終於找到了破譯的方法。
最大的難關突破之後,整個的編排過程便已是一馬平川。
我現在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見皇太極驚訝的表情了。
六月的最後一天,距離冊妃大典還有十日。我正獨自拿古箏練習著《春江花月夜》,素瑪悄悄地走進來,俯身我耳邊小聲地稟報說:“主子,您有客人到訪。”
我的琴聲還未停住,葉布舒已是挺拔的身影便閃進了屋子,緊跟其後的居然是帶著滿面微笑的吳克善。
我站起來,好奇地笑著問他們:“你們倆個怎麼碰到一塊的?”
葉布舒走到我身邊行了個短禮後說:“我奉了皇阿瑪之名給您送樣東西過來,正巧在門口遇到卓禮克圖臺吉。”
“我是給你把那幾口大箱子運進宮來了。你病了一個多月,弄得我也一直也沒機會給你送進來。”吳克善憨直地笑著說,“前些日子嚇死我了,還好你‘吉人自有天象’。不過就是越發瘦弱了,你可要好好進補一下才是。”
我不好意思地望著吳克善說:“又讓哥哥擔心了,還連累哥哥逗留盛京至今。”
“不走豈不是正好參加封妃大典。”葉布舒興奮地說。
吳克善酣暢地笑了出來,說:“所以現在就算嶽託嫌我煩也趕不走我了。”
我聽到嶽託的名字,心裡還是‘咯噔’一下。薩哈廉過世之後,嶽託由於過於悲痛生了一場大病,皇太極先後調出宮四位御醫為他診治,前幾天才聽說他病好了,復又開始上朝了。我雖然一直很擔心他的病情,但是卻也什麼都不敢問出口,怕圖惹是非。
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猿意馬,刻意開口問葉布舒道:“你阿瑪讓你送了什麼過來?”
葉布舒從內衣中取出一張摺好的信紙,遞到我面前說:“這是皇阿瑪命我寫好交給您的。”
我開啟來看卻是一首《關雎》,吳克善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卻瞭解地笑了,我明白皇太極的意思。許久之前,也就是葉布舒自我宮中搬走的那一晚,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與皇太極之間存在著不一樣的感情。在此之前,他對我來說就是陌生的帝王,霸道地佔居我身體的男人。《關雎》對我們來說可謂具有特殊的含義。
葉布舒又接著說:“皇阿瑪還賜了您另外一個字。”說著他又掏出另一張宣紙。
這張紙上書寫著一個筆鋒鋼勁有力的“宸”字。‘宸’字正解北極星晨,代指皇帝的居所。獨一字已經表明了所享之尊貴榮寵。
關雎宮——宸妃!皇太極的確是花了一番特殊的心思在御賜的封號上。
晚上,我支著腦袋,在皇太極的肚皮上練字。
“你為何總寫一個字?”皇太極閉著雙眼,嘴角掛著笑容問。
“我有點想不通。”我回道。
“想不通什麼?”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好奇地問。
“想不通你為什麼要用‘宸’字。難道你拿我當住所?宸不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嗎?”我的手依舊是不停地畫著‘宸’字。
皇太極意味深長地笑了,單手壓到我的腹部說:“你怎麼越變越愚笨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一陣感動中也夾著一絲淒涼。可惜一切早有定數,下一任皇帝是布木布泰的兒子福臨。
十日晃眼過去,那個眾所期盼的日子終於來臨了。
一大清晨哲哲的正宮內便已是‘百花齊放’,‘滿園春色關不住’。‘興奮愉悅’已經不足以表現每位后妃臉上的動人神采,奼紫嫣紅的各色豔麗旗服映得驕陽都略顯遜色。
今日的冊封大典將在翔鳳閣前舉行,屆時全體朝員大臣以及具有品級的誥命福晉都會列席觀禮。
我滿心期待的卻並非冊封儀式,而是晚上宴會時呈獻為皇太極精心編排的樂曲。我帶著自己的班底秘密準備了接近一個月,為的就是給皇太極耳目一新的視覺聽覺的衝擊。音樂無以抵擋的魅力今晚將表現地淋漓盡致。
封妃儀式很隆重,皇太極站在高高的翔鳳閣上,禮部承政對著跪於翔鳳閣前的諸位后妃宣讀詔書。
哲哲第一個領受了國君福晉,正宮皇后的封號,賜居中宮清寧宮。哲哲步上翔鳳閣高臺,接受百官以及家眷的朝拜。
“博爾濟吉特氏海蘭珠,溫婉善行,淑範懿行,應物達理,深得體切。冊封為東宮大福晉,嘉稱宸妃,賜居東宮關雎宮。——”
“海蘭珠領旨謝恩,叩謝皇上恩典。”我雖然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