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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表示過精通此琴,又怎能說無人可彈奏呢。”布木布泰不把我的傷疤揭乾淨,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她一番話把哲哲原本不錯的笑臉打落一半。
“找個琴師把琴修好,冊後當日讓蘭側妃一展琴藝不就兩全其美了。”娜木鐘的確聰明,‘一語道破天機’。這不正好難為了海蘭珠嗎?
很快這個提議得到了‘全票透過’。我除了無奈地搖頭也無計可施了。
晚上皇太極噙著一臉的幸災樂禍問我:“你選好彈奏的曲子了?”
我貼到他面前,小聲卻嚴肅地問:“我宮裡還有多少眼線?如果我現在拉奏一曲不會傳到別人的耳朵裡吧?”
他不信地挑眉,說:“你若真會奏那琴,只管奏一曲。我保證為你封口所有眼線。”
我其實早就技癢得難以忍受了,聽他如此承諾,爽利地抓過早就挑好音調的小提琴。
我右手持弓,左手將琴架入肩頸之間時,皇太極深邃的雙眼露出驚訝。
我太久沒有握琴了,左手四指僵硬,很多音節的把握都已經不精準了。可是這仍然不影響一首委婉悽美的《梁祝》縈繞而出,迴盪於整間屋子。
我收琴瞬間,懊惱地搖了搖頭。練習真的是琴藝最重要的環節,我曾經引以為傲地看家本領,現在也就是純粹的二流水平。
皇太極卻情不自禁地拍手稱好,他甚至震驚地半天找不到適合的詞彙表達自己的感覺。
“別拍手了,我拉的並不好。不過從此你要幫我找個安靜的地方練琴,我還想冊後大典時一鳴驚人呢。”我走過去坐到他身邊。
“我也許應該考慮是否給你這個一鳴驚人的機會。我可不想除我之外的人見識你的琴藝,那樣只會招來更多我不想看到的傾慕眼光。”皇太極說話的同時,我聞到了濃重的陳醋味。不過我認為這樣的他卻也十分吸引人,這表明他發狂般地在乎。
三天後,嶽託與豪格因為在一次酒宴上大動干戈而被皇太極同時革除了和碩親王的爵位,降為貝勒,並且還被罰銀千兩。
我實在不想對號入座,認為此事與我有關,但是卻也斷不了這個想法。我選擇不再和皇太極作這方面的交涉。畢竟我已經見識過他強烈的男性佔有慾了,以後最好還是和所有異性保持距離吧,否則就是害己害人。
不過令我高興的是皇太極居然把養好傷後的邡步與恪蒙賞給我做侍衛。雖然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他們兩個卻也心甘情願跟著我這個超級麻煩的主子。
宮中又一次沸騰了起來,因為後宮的冊封大典即將舉行。每個后妃似乎都充滿了期盼,我卻只擔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關雎宮
五月末,春去夏又回。
原定於六月初的封妃大典由於一件突發的噩耗不得不推遲至七月中旬,薩哈廉突染重疾,就醫數日無效,最終撒手人寰。宮內宮外原本火熱的氣氛突然被一層涼薄的冰雲覆蓋了。
皇太極追封薩哈廉為和碩穎親王,並輟朝三日以示祭奠。六月初,皇太極欽封薩哈廉長子阿達禮為多羅郡王,傳承薩哈廉爵位。
進入六月後,皇太極一直忙著建立都察院,並儘可能的完善其監察體制。皇太極命歸順漢將張存仁為第一任都察院承政,承政職位相當於是各部尚書。此時六部各承政均已述職,其中祖大壽之子祖澤洪為吏部承政,另一子祖澤潤為兵部承政,其他歸順漢將韓大勳,姜新,李雲各任戶部,吏部,刑部承政,吳三桂的姨丈裴國珍則任工部承政。雖然主管六部的仍為諸親王貝勒,但是皇太極大量重用漢臣,採取漢化管理體制。這已令人不得不敬佩他作為政治家的精確視角以及高瞻遠矚。
我的日子過得倒也忙碌充實,因為我終於在宮中找到自己熱衷的事情了——編曲創作。我經得了皇太極的特許,在宮廷樂禮班內挑了幾個技長的樂師,組建了個暫時性小型樂團,為冊妃大典作著準備。
我的小提琴音色過弱,若在翔鳳閣前空曠的廣場上單獨演奏很難達到效果。但是加入了古箏,琵琶,橫笛,架鼓,雲鑼等樂器的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一開始遇到最棘手的難題就是曲譜,我只會五線譜與簡譜,對於現存於世的樂譜可謂一竅不通,而其他樂師也根本無法與我溝通。
我翻閱了無數的樂譜,終於找到了一個曲譜間轉換的捷徑。自古聞名的經典之作《夕陽簫鼓》,二十一世紀著名的琵琶古箏曲《春江花月夜》便是由其改編而成。我憑藉腦袋中對古箏曲《春江花月夜》的記憶,相互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