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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們,就已經走上了岔路。既然她們已經不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理所當然的便失去了揣測對方心思的能力。於靜有舒朗,自然敢說忘記齊彥易如反掌,可她什麼也沒有。
她孤注一擲追到大西北,又哪裡還有退路,若是被送回京城,於二爺對她的懲罰——非死即傷。就算老爵爺和老太太不忍心,保下了她又怎樣,說一門賤親,將她遠遠的嫁了,眼不見心不煩。如此一來,她的餘生都只能卑微的蜷縮著,她不願!若真是那樣,她寧願死了。於倩黑漆漆的眼睛,透出了百分百的堅決,就這一條命,鬼憎人厭眾叛親離,便是舍了又何妨,十四年後,她又是鮮花一朵!
過了子時,睡於內側的於倩悄悄起了身,她推開房門,黑暗裡,她與神色哀痛的於靜對視一眼,突然叫喊起來:“妹妹,你怎麼樣?快來人,你家夫人好似動了胎氣”
於靜臉色都沒有變,只是苦笑一聲,衝著急匆匆趕進來的丫鬟吩咐道:“攔住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了身。只是這一站她就發現了不對,她腿腳酥軟,這一站,差點撲到在地,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立在門口的於倩,卻只得到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於倩消失在她的眼前。
常年服侍於靜的丫鬟雖然知道遵循主母的吩咐不會有錯,可是她眼見於靜神色越來越蒼白,整個人都要急哭了,哪裡還管的了於倩怎樣。她幾乎帶了哭腔地藉著於倩喊話的餘溫喊道:“快來人,快去請大夫”
舒府在半個時辰內,變的燈火通明,連舒父舒母都驚動了,可是大夫診斷,也只是睡姿不好,壓迫了穴位,才變得酥軟無力。眾人一聽這才放下心裡,雖覺得於靜有些小題大做,可她肚子裡畢竟是舒家血脈,也不好苛責,只是囑咐幾句,讓於靜安心養胎,便都散了。
等人都走了,舒朗在於靜的面前坐下,說道:“我曉得你的心意,我已命人開了府門,你壓的穴位,自解了吧。另外,府上亂了這半個時辰,你大姐只怕已經離府了。我不曾派人跟著保護,你莫要怪我狠心,是福是禍,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咱們卻是不能摻和的。”
於靜臉上頓時有些難堪,張口想解釋,卻終究沒有發出一語。她的確惱恨自己無意識中被於倩下了藥,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再怎麼樣,也不能被舒府像捉逃奴一樣,將她捉回來。既然她已經不小心中了計謀,那她就成全了她。
舒朗說完後,見於靜沒有什麼反應,也不覺得失望,他輕輕握住於靜放在桌面上的手,說道:“是我不好,晚間讓你為難了。”
於靜心裡的被舒朗厭棄,被親姐算計的委屈再忍不住,她一頭扎進了舒朗的懷裡,輕聲啜泣。她決定了,於倩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再插手了,就當她從來不曾見過於倩好了。誰又能為誰謀劃一輩子,誰又能為誰的錯誤買單。
而另一邊,回到客棧的謝昆和於珊卻是睡了個安穩覺,於珊也沒覺得於靜能將執拗的於倩擺平,不過她鴕鳥當久了,就不想為未知的事情打算,索性走一步看一步,她雖然沒有考驗謝昆的閒情逸致,可是,若是能知道謝昆對她付出了多少更好,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計算出她該付出多少收回多少。
雖說將感情放在秤上按斤按兩的稱量很不合情理,可是這卻是最簡單最粗暴的一種方式,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你若無情我便休,誰也不虧欠誰,很好!於珊想明白了,便覺得天特別的藍,雲特別的白,就連風吹過的聲音都是一種享受。
謝昆一行又行了十天,總算抵達了西北謝府。這一路行來,本該疲憊不堪的於珊,看著自己往後十幾年的家,心裡興奮極了。
西北謝府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謝府四周的牆壁磊的很高,於珊估摸著,就她那半吊子的功夫,爬上牆頭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青英敲響了大門,等了好一會,一個獨眼的大叔才來開門,那獨眼大叔滿臉興趣地打量著於珊,於珊也不覺冒犯,反倒抿嘴一笑,這眉眼舒朗的一笑,倒是讓獨眼大叔愣了神。而始作俑者於珊,卻是凝眉看著門內的場景,想了半晌,終於想到哪個字可以形容謝府,是闊,有現代操場的十個大。
她一想到,往後十幾年,這裡都是她的,她就耐不住激動,暗地裡掐了謝昆一把,說:“好闊呀!”
也許是因為西北的地不值錢,也許是因為靠近蠻族,沒有旁人敢立府,所以西北謝府佔地甚廣,這一眼看不到邊的一大片地,寸草不生,上面只孤零零地立著幾個宅子,有那麼三三兩兩的下人,正手持掃帚打掃著宅子,因隔得太遠,他們幾人在於珊的眼裡只是幾個黑影,連是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