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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吃幾餐?需要運動麼?你減了這麼多,反彈了麼?”
回永樂宮的途中要經過柏梁臺,上林苑隱隱乍現。
那次在這裡見面時,她還是青蔥少女,幾個月不見,已經要為人婦。
太子凝視粉頰酡面的少女:“操心多了,自然就胖不起來。”
謝福兒平白被他說得心裡不舒服:“過些日子,皇上就不會怪您了。今天您出含丙殿的事,福兒稍後說說,皇上他明白的。”
太子聽得一笑:“果然是要當後宮夫人的人,有能耐了。”
皇帝臉皮厚,可謝福兒還是要臉的,對著太子,多少有點抱愧,尤其他變成美男子,更有點憐香惜玉的慚愧:“有機會一定說。”
太子笑意一剎,貼耳過來,輕吶一句:“福兒。”
這一聲叫得人心馳盪漾,好像再也難得聽第二遍似的,謝福兒趕緊一應:“蛤”
“你知道,為什麼不是別人,單單是我當了儲君嗎?”丟擲問題,太子手一揮,示意宮人在柏梁臺下守著,一側身,抬腳上了高樓。
謝福兒不知道他為什麼變了路線,只當是關了幾月,想先散散心,吸口新鮮空氣,也就跟上了臺階,一邊撓頭,一邊說:“太子有慧根!還有當年那陣子,孝昭帝膝下年齡合適的皇子只有太子”
不是宴請日,又是冬季,柏梁臺上空無一人。
高臺上北風吹得淺淺嗚嗚響,放眼往下去,上林苑一片寂清蒼白,只有幾點梅蕊綻放枝頭,遠沒有幾個月前群芳薈的繁榮蓬勃。
太子眺賞了一下高臺下面的林園,回過頭,一張嘴,白氣凝著霜吐出:“皇考遺留七個兒子,除了早夭的兩名兄弟,也還剩四個可選,怎麼會只有我年齡合適?再說了,當太子的人,哪有什麼年齡合適不合適,襁褓裡的都有。”走近了謝福兒幾步,聲音低迷,懸空俯在少女裹著毛圍脖的玉肩上:“只不過我運氣好,那些日子染了病,吃什麼吐什麼,沒有像我另外四名哥哥弟弟,前後在府中暴亡罷了”語氣含著暖暖笑意,卻叫人發了冷。
風灌到頸子裡,謝福兒打個寒顫。
這清俊少年卻擠出個怪異笑容,聳聳肩,繼續去賞景了。
理智上,謝福兒覺得聽到這裡就算了,這種皇家辛辣j□j關自己P事啊,就算要嫁給皇帝了也不關自己的事,再問下去自己就特麼是個傻子,可事實上好奇殺死貓。
她抖著兩條腿兒,走過去呵著氣:“是他?”
孝昭帝戰死北疆和弗翷王即位已經算是當年驚心動魄的新聞。
再等選定好天子和儲君,塵埃落定,大局穩當,兩派都算達成了心願,外人哪兒還有精力去管孝昭帝死於非命的那四個兒子?到如今,早被時光洪流湮得悄無聲息。
要不是太子這麼一提,謝福兒甚至都不記得孝昭帝還有幾個沒壽福,死得早的兒子。
太子轉過半張臉,刀裁鬢髮雪青漂亮:“所以,你不要怪太后,更別起什麼怨恨心。他是聖上,有什麼管不得?要不是貪戀這把椅子,為了叫太后放心,又怎麼會放任太后。”
原來搬出陳年舊往是給陳太后說好話。謝福兒低聲承諾:“奴婢明白了。”
太子見她要走,也瞧出了她心思,在背後拔高聲音:“謝福兒,你當我說這話只是為了祖母嗎?”幾步過去,在臺階口展臂一擋。
謝福兒正低著個腦袋,想要下柏梁臺,咚一聲撞到他胸口,哎呀媽的長高了也是討人嫌!看著到腳丫子看不見頭的,還沒腹誹完,腰被他一扭,折進了懷裡。
他鉗住她腰,低下頭顱,鼻尖頂住她的頸圈兒,溫存地磨來蹭去,語氣卻是穠斂得化不開,夢囈一樣:“老天爺不公,十年的夫妻情分,為什麼偏偏只有我一個人記得。”
頸上面板一涼。謝福兒被他抱住就已經半傻了,抹了一把脖子,慌死了,把他一推:“太子您——哎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嘛——”見他一展臂,像是又要來一次,一閃身,柏梁臺上繞圈圈躲起來。
喜歡花樣美男是一回事,可被花樣美男調戲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這檔口,謝福兒不想搞個婚前出軌,害皇帝戴綠帽的事出來!
用屁股想,也能想象得出皇帝得知自己跟太子在柏梁臺上深情相擁後堪比茅坑裡石頭的嘴臉了。
可這太子今天也不知怎麼了,繼續一步步緊逼過來。
謝福兒倒不是怕,而是驚奇,這壓根兒就不是平時的太子!
她眼一抬,太子一個箭步,又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