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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長久操控局勢,還怕成為弗翷王眼中釘,成為眾矢之的,再不願重蹈幾代之前的厄運,與外甥高長寬那邊幕僚商議之下,拱手讓出帝位。
當事人都退出了,弗翷王本來也該順利上位了,無奈保守派仍不依不撓,皇位就該父傳子,哪有兄傳弟的,這不是亂了宗法禮制!
兩邊爭論不休,什麼斯文形象也不要了,每日在殿上吵得面紅脖子粗,艹對方全家女性上十代,更甚大打出手,卻遲遲分不出高低。
暫時垂簾代政的陳太后,就成了一錘定音的關鍵人物。
陳太后是孝昭帝和弗翷王的生母,兩個兒子,不管哪一枝當皇帝都沒太大分別,可孫子到底隔了一層,兒子才是肉貼肉的,更親熱,對弗翷王總是偏心一些。
陳太后又權衡,弗翷王在封國軍功卓著,為政鐵腕,若這兒子即位,還能靠他去應付北邊的匈奴。
孫子麟奴畢竟還小,坐上龍椅怕有少主高臣的憂患。
然,若將皇位真給了弗翷王,又是對不住孝昭帝那一脈
這可急煞了陳太后,正當手心手背都是肉,躊躇不決,這日朝上大臣們一如往日,又幹起架了,隨後傳來一件事。
第15章 爭女
那天早上,兩派又在鑾殿廝罵,弗翷王體力不支,當場厥倒,被人抬到內堂。
太醫進內幃查證,出來告訴太后和群臣,弗翷王因黃河一役,患了風溼,這病雖不至死,日常生活卻會大大受影響,也會隨年紀加重,到了晚年,極有可能癱瘓。
陳太后一聽,深深覺得對不起這兒子,堅定決心,垂簾放出話來:“麟奴尚小,未經儲君磨鍊,陡然御極恐怕難堪大任。
六郎沉穩,有豐富戰爭施政經驗,且為抗擊匈奴一戰,險命喪異地,居功甚偉,可代先帝控管社稷”
弗翷王排行老六。
謝福兒當時聽謝夫人講到這裡,第一感覺就是,這皇帝可真會裝!
老寒腿又不是腦梗塞,暈個什麼勁?暈就暈吧,還暈在這節骨眼的場合
說得漂亮,代為控管,趙光義也說給他哥趙匡胤代理江山,翹辮子後還給他侄子,後來還了嗎?
還是還了,拖到了重重重孫子南宋的趙構,實在是不孕不育,快要國破家亡才將爛攤子給了趙匡胤的七世孫!這不是坑他大哥麼。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