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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當賢婦!”
皇帝是懷著一種為男同胞雪恥的同仇敵愾心情。謝福兒卻恨不得撓他兩爪子:“皇上自己家裡女人多,就不要覺得別人跟您一樣。男人要是真的想偷腥,女人攔得住嗎?呵呵,這點兒皇上還不清楚嗎?好,咱們不扯遠了奴婢的意思就是家父不娶二房,純粹是因為愛護娘,不願意她受委屈,根本不是娘光靠威脅和使手段能夠得來的。您要是把榮淑長公主下嫁到謝府,就是拆散恩愛夫妻,破壞安寧家宅的元兇罪人!”
“大膽!”皇帝臉皮一訕,手一搐,不慎推翻了紫檀筆筒,眼皮一撩,見御臺前的少女哭得又兇了幾分,默默將筆筒扶起來,揮揮手,將御前兩名要上來的宮人斥下去。
皇帝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等謝福兒哭完,換了口氣:“謝敬喬總得擔負起男子漢的責任,朕也要負責皇家的顏面。另外,謝敬喬是你爹,可你別忘了,榮淑也是朕的妹妹無論如何,環環他是娶定了。”
謝福兒管他去死的責任,管他去死的顏面。
她只巴巴想著不能叫高環環進門,不然謝家就毀了。謝夫人是個小氣性,對於丈夫的獨佔欲超乎一般人想象,到時肯定是活不長,娘活不長,爹也不可能活得長,自己和延壽就成孤兒了。
能怎麼辦?納妾娶小這種事在別人家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在自家就是個滅頂之災的的大事!就算別人說自己一家是奇葩極品,不負責任,妒婦悍婦,她也得阻止。
謝福兒不鬧了,一聽到“環環他是娶定了”幾個字,直視龍顏,也不避諱:“您是真的要給奴婢一個二孃?”
皇帝被她望得心裡不舒泰,難得乖生一回,竟攤上這麼個傷人感情的事,意味深長地安慰:“這多好,跟朕親上加親了。”
謝福兒心底咒罵他全家祖祖輩輩、子女兒孫全部都親上加親。
這一次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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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汲芳館,謝福兒冷靜了一天,還是不能蠻幹,跟永樂宮其他宮人調了個班次,趕上晚間皇帝從太后宮回來,在正殿的書房閱摺子,拎了食盒進去。
謝福兒噓了一聲,伺候在書房外的內侍和宮女看見是近來得寵的謝御侍,也沒通傳,放了進去。
皇帝聽到外面窸窣了一下,耳朵警醒,揚聲:“誰啊。”再一抬頭,謝福兒拎個紅木籃子妖妖嬌嬌,扭腰翹臀地走過去,兩張小腮幫子紅通通的,擦了胭脂,嘴唇玫瑰花瓣兒似的能掐住水來,一張口就是香氣,直撲得皇帝眼皮子打翻:“皇上,奴婢跟您送宵夜了。”
美人計這種很難控制並且有可能會引火燒身得不償失的法子,謝福兒一直覺得很危險,但眼下沒選擇,能逮著的都能試試。
近旁伺候的宮女素來作淡妝打扮,不能隨便在聖駕面前塗濃脂、抹厚粉。皇帝眼神沉著:“被內侍省的長官瞧見,得要治你一個蠱惑君心的罪。”
分明瞧得眼珠子都捨不得挪。謝福兒當沒聽見,嘟著屁股掀開食盒蓋子,拿出湯水小點,送到皇帝鼻子下:“皇上喜歡吃鴨子,初秋天氣幹,奴婢給您叫御膳那頭煨了個蟲草老公鴨湯,裡頭呀,加了冬蟲夏草,川貝麥冬,鴨肉也燉得爛,奴婢一直守著火候呢就著幾碟糕點正好。”又端了幾碟脆皮馬蹄糕和香菠烏糯團,一塊塊糯糯餈餈,竹籤子都插好了。
皇帝知道她惦記著家裡那攤事,哪有閒心情來款待自己,也捨不得戳穿她那點兒伎倆,放了筆,由她在那兒瞎忙活。
趁皇帝用膳,謝福兒蹲□子,坐在腳跟前,用水捂子先把兩個小手捂熱了,再扶到他膝蓋頭上,輕輕揉摸。
磨鍊出來了些伺候人的功夫。皇帝很滿意,鴨子湯多喝了小半碗,通體舒泰,伸展了下腰肢:“鴨子不錯,你也是。”
謝福兒受了讚美,臉努力紅了紅:“謝聖上誇獎奴婢和鴨子。”皇帝吃熱了,見她紅著臉,好看極了,心思一動,抬起手想握她腕子,謝福兒身子一拱,歪了一下,沒叫他摸著,瞥書案一眼:“皇上真辛苦,下了朝守在太后身邊,回了寢殿還得要看摺子,是不是北邊又有什麼事。”
皇帝蓋上摺子,瞥她一眼:“有什麼高見?”謝福兒掐著裙子角,又紅臉咬指頭:“奴婢是女孩兒嘛,對政事哪有什麼高見。”
皇帝本不想跟她多談朝上的事,可又喜歡她忸忸怩怩,拿張作致,想多看幾眼,說:“你不是當過男人讀過書嗎?摺子也不能白偷看,上回朕還說要考你,你就當朕還是五二精廬的老師,說吧。”
一提起北匈奴,謝福兒免不了想起太子,最近東宮那邊寢所